她说完,眼中噙着一丝冷笑:
“你们以为,沈老太爷是怎么死的?”
“沈家三分之一的资产,是怎么落到韩先生手中的?”
“莫非,你们真认为沈家大发慈悲,把所有财产捐募给了韩先生?”
她这话一出,场中顿时一片骚动声。
“这话什么意思?莫非那个什么武榜宗师,能够杀人不受罚?”
“说的也是,沈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把财产交割给韩大师呢?当中必有蹊跷。”
“我听闻,似乎涉及到什么挑战书之类的。”
有些留意过太湾重大事件的人,忽然低声惊异道。
“不错,沈家欠韩先生八亿两千万,后来韩先生登太湾,践踏沈家名望,沈家含恨约斗,赌上了过百亿资产。”
杨慕诗就像是个粉丝一样,熟络的把太湾事件一一说了出来。
“那一场轰动太湾的战斗,是在总統府与众多贵族高层的见证下达成。”
“最后,韩先生一举斩杀太湾第一大师吕章仲,赢走了沈家三分一的财产。沈老太爷悲愤难平,当天便暴毙而亡。”
她静静说着,美眸却不由自主的看向韩乐,愈来愈亮。
尽管这些事件,都是从太湾的好姐妹口中说出,听起来像是天书一样。
但此时此刻,缔造这个天书神话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一时间,杨慕诗心如撞鹿,只觉自己沉寂已久的心脏,忽然噗通噗通的跳动,就像小女生见到白马王子一般。
“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全场瞬间轰动。
一场涉及太湾八大世家资产的赌斗,还在总統府的眼皮底下进行,这听起来犹如神话。
当今科技时代,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荒唐的赌斗之事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蒋奇伟压下心中的惊疑,连连摇头:
“沈博文老太爷,那是太湾总統府的常客,并且被米国征府授予贵族勋章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任人打上沈家而不受责罚呢?”
“不错,太荒唐了,完全没有说服力!”
楚平信等人,也都点头附和。
只有楚光远微微皱起眉头,作为从建国时期艰难活过来的人物,他多多少少都听闻过一些武术学界的事情。
尽管沒有像杨慕诗说的那么夸张,但也明白有些世外高人,的确拥有特权,凌驾于法律法规之上。
‘莫非,韩乐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些世外高人吗?’
楚光远心中惊疑,愈想眉头皱的愈深。
“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了解武榜前三意味着什么。”
杨慕诗冷冷一笑,就像一个忠于偶像的脑残粉一样,自得道:
“中州卢家,卢星河,你们听说过吗?”
这个名字一出,全场瞬间沉寂下来。
卢明杰、蒋奇伟等人,更是瞳孔一缩。
尤其是卢兴昌卢老爷子,目光猛地眯了起来。
说起来,中州卢家与通州卢家,可谓百年连襟,还是同宗室的存在。
尽管一个远在中南省中州,一个落户在广南省通州,关系已经疏远了,
但卢星河与卢兴昌双方碰面的话,还得表兄弟相称。
然而,倘若要比较两家的底蕴的话,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无从谈起。
因为民国之前,中州卢家就盘踞中南省,这百年风雨,中州卢家始终耸峙不倒,威震整个金三角区域,周围数个省都得仰它的鼻息存活。
直到今时今日,中州卢家已经隐隐成为金三角区域的仲裁者。
卢星河,更成为中南省的传奇人物。
在场众人,尽管相隔一省,但对这位牛人又岂会不知?岂会不晓?
“你提卢星河干什么?”楚平信皱眉道。
而卢兴昌等老一辈,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因为他们心中隐约知道,卢星河是凭什么威震中南省的。
要明白,哪怕是当地征府也不愿轻易招惹中州卢家,那绝对是个庞然大物。
“国安局排列新一届的华夏武榜,提名华夏各大宗师,当中卢星河的名次只排在第五!”
杨慕诗冷笑道,“而帝京军区,霹雳火战队的指挥官孟骞,也仅仅位列第二。”
“如今,即使不用我明说,你们也知道武榜第三,意味着什么了吧。”
“什么!?”
所有人闻之色变。
一开始,他们对武榜沒有什么观念,但一提到卢星河与孟骞二人,众人便瞬间彻底明悟。
卢星河威震中南省,霸绝附近数省。
孟骞更是八大部队的顶梁柱,国家的推土机,战神一样的存在。
他的分量,比卢星河更重,甚至超越周泽佳与朱建军。
而韩乐的名次,只比孟骞司令稍低,却在卢星河之上。
这岂不是说明,韩乐的真实身份,堪比周泽佳、朱建军、卢启伦等人吗?
意识到这一点,场中所有人都用震撼的眼神看向韩乐。
韩大师、猎鹰少將、太湾巨贾、武榜第三。
当这些不同层次的身份,都汇聚在一个人年轻人身上时,霎时间便勾画出一股神秘莫测的色采。
众人看着他,一边惊叹一边咋舌。
就连楚依也眨巴着美眸,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本以为,自己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朋友,本事应该不俗。
但沒想到,韩乐的本事远远超乎她的认知,已经到达了超凡脱俗的层次。
哪怕是放眼整个华夏,能够与韩乐相提并论的,也是堪称屈指可数。
而这屈指可数的人,估计年龄都能当她爷爷了。
“等等,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空口无凭之词,谁能证明?”
忽然,原本皱着眉头的卢老太爷,眼中射出一抹精光,缓缓开口问道。
震撼莫名的众人,霎时醒悟过来。
“是啊,她说韩乐是什么少年宗师,太湾巨贾、武榜第三,吹得跟真的一样。”
“但一个如此年轻的人,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剧情,简直比电视剧里演的还要过分啊!”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向韩乐。
其实,场中有很多人心中已经有些信了,但他们仍旧不愿接受这个惊人事实。
因为他们和韩乐站在一起,感觉自己渺小得如蝼蚁一样,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让他们觉得自己这一生,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竟然连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