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长老认识的高人,正是刑天十二楼中的人员,是武卫楼的长老之一徐力,拥有黄级七品的实力。
主持会议的老者是刑天十二楼的宗主,叫做洪无极,实力高深莫测,在座的这些楼主没有任何人了解他的真实实力。
对徐力下达指示后,见徐力有点不理解,洪无极皱眉道:“怎么?你有什么问题吗?”
徐力赶紧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宗主,胭脂楼主刚刚来这里不久,又让她回去,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洪无极冷哼一声道:“我为什么让她回去,你心里不清楚吗?她在这里,你还有心思做事吗?”
徐力缩了缩脖子,说道:“宗主恕罪,在下……”
洪无极摆摆手,说道:“你不用再说了,若是两情相悦,我到不介意成全你们,可是胭脂不同意,你又纠缠不清,难道让我刑天十二楼内部上演苦情剧吗?胭脂虽然刚到,但是她从东南亚那边过来,明显不适应这东北的天寒地冻,所以,还是让她去江南做事吧!这件事我通知她吧,你就不要管了!”
徐力点点头,说道:“遵命……”
胭脂和徒弟刘露正在寻找合适的人选充实胭脂楼,忽然接到宗主的亲自打来的电话,“宗主,您有什么吩咐?”
洪无极把任务告诉了她,胭脂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道:“宗主,我才从东江来到此地……”
“难道你对我的命令有疑虑?”洪无极沉声道。
胭脂赶紧恭敬道:“宗主,我不敢,您还有什么吩咐?”
“原本,我看好的是施家,并不想和周家有关系。不过既然周家找上门来,那么你正好有机会和他们建立联系,让他们成为我十二楼的外围世家。他们的仇家是个黄级入门的小子,以你黄级五品的实力,对付起来肯定不费力气。但是……你要观察一下那个小子,尽量招揽他!你胭脂楼的本事,我是清楚的!你的徒弟刘露还是个姑娘吧?为了一个年轻的黄级高手,她献身也值得了!”洪无极沉声说道。
胭脂面色复杂的看了刘露一眼,暗暗叹了口气,说道:“遵命,周家的仇人叫什么名字?”
“姓唐,具体是谁,周家人会告诉你的!你尽快出发吧。”洪无极说完便挂了电话。
胭脂收起手机,眉头微蹙,说道:“刘露,回去收拾一下,咱们去机场,回东江省城。”
“师父……咱们又回那去?”刘露诧异道。
“宗主亲自交代的差事!走吧!这个鬼地方天寒地冻的,我正不想呆着呢!”胭脂说完便丢开其它的事情,带着徒弟刘露,乘飞机赶往东江省城。
胭脂坐的飞机是夜航飞机,凌晨三点到了省城,师徒两人来出了机场便住进了上次在省城时住过的酒店。
看着熟悉的大堂,胭脂叹了口气,说道:“刘露,咱们又回来了!你说咱们用不用去探望一下施丽娅大小姐呢?”
“……”刘露一愣,立刻想起了差点被陶喆弄死好几次的事情,脸色有点发白,说道:“还是……算了吧。”
胭脂哈哈一笑,说道:“你还是怕遇到陶喆吗?”
刘露点点头,没说话。
“陶喆应该不会在东江,武卫楼和宗主让他们陶家焦头烂额,他身为陶家人,应该回东北了。”胭脂说道。
“他不在就好……”刘露说道:“师父,因为上次的事情,我一直做噩梦。他这种对美女也不会手下留情的男人,太可怕了。”
胭脂点点头,说道:“实力强,心狠手辣,陶喆确实很可怕……不过宗主就在东北,陶喆再强,也不是宗主的对手。咱们这次要对付一个黄级入门的小子,就当是放假吧。”
说到这里,她上下打量着刘露,继续说道:“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如果这个小子和你心意,你就把他收了吧。”
刘露身子一震,立刻明白了师父的意思,显然是让她去****那个年轻人,把他引入刑天十二楼。
胭脂拍了拍刘露的肩膀,笑道:“你也别紧张,我抚养你这么多年,你虽然不是我女儿,但是咱们也和亲母女差不多了。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以他无法招揽为名,除掉他就是了。”
刘露感激的行了个大礼,“谢谢师父。”
胭脂指着大堂里的圣诞老人,笑道:“差点忘了,今天还是平安夜呢。”
“师父,今天肯定有好多地方有节目,咱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刘露问道。
胭脂摇头道:“说起来咱们都是华夏人,圣诞节这种西方宗教节日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人家西方人圣诞节合家团圆吃火鸡,可是这节日在华夏却成了什么你知道吗?”
“商家的促销季吧。”刘露说道。
胭脂捏了捏刘露的脸蛋,说道:“平安夜和情人节的夜晚一样,叫‘失……身……夜!’,你没发现酒店爆满吗?刚才还有两个穿着校服的男女溜进来……哎……”
“师父,那……咱们是不是回去睡觉了。”刘露问道。
胭脂点点头,“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会一会周家人!希望周家人别太让我失望!”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胭脂拨了叶大长老的电话。
此时,周家人已经把钱汇到了制定账户,正在等着刑天十二楼的联系。他恭敬的接了电话,问清了胭脂的所在,然后亲自带人去接。
双方的会面在一个周家的私人会所中,会所的格局颇有明清古风。胭脂和刘露一对师徒,分别穿着红色和紫色的紧身旗袍,凹凸有致的身材,端庄的举止,让参加这个会面的周自明周自亮兄弟,一直心猿意马。
对于两兄弟的猪哥样,胭脂心里暗暗鄙夷,看来之前不选择周家作为刑天十二楼的外围,是个英明的决定。周家的嫡系子弟,也实在太拿不上台面了!
胭脂看完了周家人给的资料,思考了片刻,说道:“你们堂堂一个省城大家族,竟然被一个从小地方来的小子逼成这样,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