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头留下一段话,他就带着他的寂寞飘走了。
“茅山掌门在八十一年前为宁静奶奶续过命?为的是造就出三十未嫁的宁静,来给他死去的儿子配阴婚?”
根据老头的话,我联系上灵机一显所算到的红粉公子,大致弄明白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我与宁静非亲非故,因为她家的事与茅山派掌门为敌,我感觉很不智!
但是从我从铜棺中醒来,遇到的一系列事情来看,宁静这事我不管都不行。
从轮回棺中醒来,一醒我就吓死了一个人,被吓死的人还是什么茅山周伯通的孙子?
之后,随便上了一个妹子的车,结果遇到了一个稀少到了极致的老姑娘,而这个老姑娘还是茅山掌门选定的儿媳妇!
这些都是巧合吗?
是的,是巧合。
九龙锁天局是吸收阳间煞气的禁局,阳间没有一个人有能力对崩溃的九龙锁天局做手脚。
妙善不行!
师父不行!
爷爷也不行。
九龙锁天局破碎,铜棺出现在什么地方?被什么人发现?只可能是天意!
既然是巧合,是天意,那我从灵机一显看到了我被红粉公子砍死的结果,这说明什么?说明老天要我死,老天爷不允许世间有异数存在!
说实话,我也觉得异数不应该存在。
换位思考,站在老天爷的角度分析一下,阳间最厉害的高手,只能是显圣境,并且显圣境还不能阴神出窍,这是老天爷为了维护阳间稳定定下的规则。
而我呢?是个异数,不仅突破了,还达到了阳神境界的巅峰,虽然我的元神被封印了,不能使用神通,但阳神炼体,元神境界的肉身已经是法体了。
普通的法体都具备寒暑不惧,百病不侵,金刚不坏……等等许多特质。
也就是说我在阳间,几乎等同于拥有了不死之身!
如果我是老天爷,也会想尽办法弄死这个拥有法体破坏平衡的家伙,以防这家伙哪天脑子抽筋,祸害起阳间,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
理解不代表赞同,我又没做出任何灭世的举动啊?就因为我的存在会打破阳间的平衡,就要把我抹杀掉?
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管他霸道不霸道?反正我不会伸着脑袋让老天爷砍的!
按照我的猜测,红粉公子那把能砍死我的刀,估计就是老天爷为了消灭异数,才会在阳间显世的。
老天爷只是要借红粉公子的手灭了我而已!
如果,要弄死我的是茅山掌门,我还能躲,但要灭异数的是老天爷,我放下宁静的事情不管,说不定一个转身就会撞见一个叫牛静或者马静的姑娘,让自己陷入一个更要命的麻烦!
最主要的是灵机一显并不可控,不是我遇到麻烦,灵机一显就会出现的。
这回,灵机一显让我看到了结局,让我占了先手,有了防备,这就是破局的机会。
如果我跑了,不管宁静这件事,转身踏入另一个要命的大麻烦,而灵机一显没有预警,我却不知道自己遇上了麻烦,等到最后当头一刀砍下来,说不定我连为什么都不知道!
天意如刀,人心难测!
所以,我不仅会管宁静的事,还要做到利益最大化,尽快把自己给武装起来,来应付老天爷给我带来的麻烦。
望着白发老头子离开的方向,我琢磨清楚自己的处境,转头望向停在路边的车,透过车窗看着正在玩手机的宁静,我再一次陷入了纠结的选择。
茅山掌门花费了八十一年,是为了给他死鬼儿子配一门冥婚,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宁静的元阴,为了她的第一滴血?
她这第一滴血就是个好宝贝!
利益最大化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了,对我最有利的做法就是立刻、马上取了宁静的第一滴血!
我纠结着这个问题回到车上,宁静看不到白发老头子,她好奇的望着空荡荡的凉亭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我想把你给禽兽了。”
“什么?”
宁静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我按起车窗,鼻子朝她凑过去说:“我想当一回禽兽!”
她瞪着眼珠子看着我,我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她肩膀发颤的抖了几下,一巴掌对着我的脸抽过来,我迅速的躲开扇来的手,靠在椅子上说:“我只是想当禽兽,又没有动真格,你干嘛打人?”
“你……你……你下车。”
“不下。”
“你混蛋。”
“我哪里混蛋了?我不是没禽兽你吗?”
“滚,给老娘滚下去。”
“说不下就不下,你还能咬我不成。”
“你不下,我下!”
宁静气呼呼的拉开车门,下车急速的往回走,她走出十几米,转头跑回来说:“这是我的车,凭什么我走?”
“是你自己要走的,怪我咯!”
我摊着无辜的双手,她生气的咬着下嘴唇,拿出手机按了几下说:“你赖着不走,我报警了。”
“你报警啊,警察叔叔来了,我就说你是我女朋友,反正已经见过家长了,虽然我这个男朋友不怎么吉利,但是你家那么多亲戚,不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不认识我吧?”我眨巴着眼睛逗了她一回,见她被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严肃的说:“我是个正常男人,你那么漂亮,我对你有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宁静不爽的一屁股坐进车里,带上车门,气呼呼的启动了车子。
我好笑的看着她的侧脸,她没看的不自在了,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见过,但是没见过你这样的。”我很享受的吸着她残留在车里的气味,小声嘀咕着说:“女人呐,就是口是心非,还假,不就是夸了一句某人漂亮吗?就不怼我了?”
“你牛,我认输。”
宁静学乖了,也不跟我拌嘴了,我半瘫在座椅上,胳膊肘杵在车窗上,撑着闹到斜视着她的眼睫毛说:“我能问你一个可能会让你暴走的问题吗?”
“不能!”
“我只是客气的问一句,问不问是我的权利,回不回答是你的权利?喔,对了,你还有堵上耳朵,听不听的权利?”
我伸手扯过她的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她单手伸过来抢,我故意坐正身体,让她抓到了我的身体,她像受惊的兔子把手缩回去,我假装很不爽的说:“我就是说说而已,你怎么就动手了,你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不?你知道害羞不?”
连珠带炮的一番轰炸下去,宁静受不了了,大吼一声:“停,你想问什么?直接问!”
“你谈过几次男朋友?”
“关你什么事?”
“我看上你了想知道。”
“三四个吧!”
“都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分手?”
“第一个是高中,等高中毕业也就分手了,第二个是大学,因为……因为……”她不好意思的没说下去,我接过话头说:“他想禽兽你,结果你没答应,你就被甩了?”
“对了一半,是我发现你们男的都想着那个,所以我把她甩了。”
“嗯,那第三个和四个呢?”
“一个是工作认识了一年多,谈了两年,我发现他劈腿,我就把他甩了。”
听到这里,我很不客气的学着她之前不好意思的口气说:“那家伙劈腿是不是也是因为……因为……”这一刀补下去,宁静并没有生气,翻着白眼说:“还能愉快的聊天吗?第四个的情况也差不多。”
我对她恋爱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吸了一大口气,从后视镜盯着她的眼睛严肃的问:“如果你是个正常的女人,没有疾病,你为什么不让他们碰?”
“你什么意思?我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不行吗?”
“扯!”
我瞥了一眼她握方向盘的手指,“为什么你右手食指和中指没有弄指甲壳?”
宁静像被踩到了猫尾巴一样,直接弹了起来,我严肃的说:“别激动,我提这个,只是想证明你很正常,能够坦诚的聊另一个问题而已!”
“你怎么知道的?”
她警惕的防备着我,我又不傻自然不会揪着让她难堪的问题琢磨,装傻充愣的说:“什么怎么知道的?知道什么?”
女人果然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明知道我知道,听了我的话,却松了一大口气,好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我见遮羞布扯的差不多了,直接了当的说:“我会看向算命,你的鬓发乌黑浓密,并且人中狭窄细长,从面相上来说,你其实比一般人的需求还大。不要拿各种观念当理由来搪塞我,这个对你没好处,你不是说你奶奶的死有蹊跷吗?你好好想想,除了你自己不愿意之外,有没有一些情况是你愿意,但是突然出现了什么意外?这才导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走出最后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