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这个粘杆处和血滴子的人都有潜入后院,明处或者暗处都有人,不过因着如今的事态变得越来越紧张,扩大这两个组织事在必行,而银子则是怀里的这个小人儿给他解决的,想想他到觉得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
比如他发展组织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和孩子,而她则在无意间为他解决一银子的问题。
“爷,你睡了吗?”靠在胤禛怀里的若澜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太多了,闭着眼睛良久都没睡着。
按说就她现在这个情况,睡觉时间不说越长越好,但是容易疲惫还是正常的,况且她为了生产的事情,可是做足了准备。但是这预产期近了,她反而更睡不着了。
“还不睡?”平常胤禛忙完手头上过来,她大都是呼呼大睡的样子,只有少数的时间会等着他过来,而今天她等着他过来才休息,没想到在他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突然说起话来了。
“不想睡,总觉得有些担心。”靠在某四的怀里,因着是背对,说话什么的总是有那么一丝不方便,便支起身子转向胤禛的面道。
胤禛见若澜眼神清明,没有一丝睡意,也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担心什么?”
大掌同平时一样抚摸她鼓起的肚皮,偶尔感觉到孩子小手小脚撞到肚皮的动静,胤禛的嘴角都会不自觉地扬起。
“担心什么?”
“爷说婢妾真的会生龙凤胎吗?要是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怎么办?”身为网络写手,皇家是小说中不可缺少的,除非她写现代文。
清穿这一类的题材她怎么可能没有亲自写过,只是要她执笔的话,当然女主生什么都不用担心呐,可是现在轮到她自己,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在撒谎。
皇家的禁忌太多,有些东西是一样的,比如双胞胎在某些时候就是禁忌。
她不知道胤禛为什么那么肯定自己这胎就是龙凤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相信那位王御医,她只知道长在二十一世纪的她习惯了高科技带来的便利,对于神秘莫测且没有任何接触的中医,她不说一点都不相信,但是要她相信诊脉能达到b超的效果,她还是会产生一种世界玄幻了的感觉。
越是不了解她就越是担心,而且有的时候就是这种不清不楚的状态最让人心焦。
胤禛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她担心的是这个,伸手将她额前的发拨到耳后才道:“王伦的医术是祖传的,他若说有七成的把握,那就是八5c九5c不离十的事了。而且就是有意外,相信爷,爷会护你和孩子周全的。”
他的孩子本来就少,即使真的生了双胞胎他也有办法留下。
“爷,婢妾当然相信爷,婢妾只是不想给爷添麻烦。”能让某四这般自信的人,想来一定有两把刷子才是。
“小傻瓜。”你不是麻烦,对于爷而言,你是最特别的存在,就好像空虚的心灵因为她的出现就会变得充实一样。
胤禛看着是个清冷阴狠、手段毒辣的人,其实他才是真正重情的人,从他一直不肯放弃对德妃的期盼就能看出他有多渴望感情。
只可惜他付出的再多,德妃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十四,没有他。
“爷,你对婢妾真的很好。”往胤禛的怀里蹭了蹭,若澜知道自己对他的无微不至又多了一丝感激。
“知道爷对你好就行。”
“爷,婢妾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婢妾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爷不嫌弃婢妾,婢妾便永远陪着爷。”是的,只要胤禛不因为有了年氏而彻底忘记她的话,她的确会陪他到老,若是有机会的话,帮帮他也没什么。
毕竟历史上描绘的粘杆处和血滴子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烧钱的地方,海运虽然赚钱却存在着风险和困难,其中最大的困难就是老康要禁海。
如此,以后她若想到什么赚钱的点子,捎上这位就是了。
“恩。”应了一声,胤禛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知道从若澜说出这句话开始,她对他的意义在一定程度上变得更加重要了。
气氛温馨美好,两人之间围绕着一丝丝甜蜜使得他们的心靠得更近,若是没有问题的话,他们之间的感情应该会顺利进入一个新的境界。
但是意外似乎总是喜欢挑这种最关键且最能发挥作用的时机出现,若澜本想着这抽痛跟前两天一样,而且舒舒觉罗氏也说过,这种情况还会持续一段时间,直到她生产。
只是为什么这抽痛跟平常不一样呢,一阵接着一阵的,怎么还不停。
胤禛心头热热的,感觉到若澜抓着他大掌的小手非常地用力,没有多想,反而是回握住她的手,在心里告诉自己日后要好好护着她。
若澜觉得痛楚变得越来越清晰了,而且似乎有什么要流出来一样,这个时候她真正意识到自己不是一般的阵痛,而是真的要生了。“爷,我的肚子好痛。”
在疼痛面前,什么身份什么称呼,若澜都已经顾不上了。
“什么!”胤禛被若澜的话弄得一惊,然后慌忙对着门外叫道:“苏培盛,叫御医。”
“爷,孩子要出来了,这个时候该叫得是稳婆。”若澜瞧着胤禛慌张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正想着身体传来更强烈的痛感打散了思绪,让她想不哭都不行了。
“对,叫稳婆,苏培盛,叫稳婆。”附合一句,胤禛也顾不得穿鞋子,打横把起若澜就往外去。“澜儿,忍着点,爷送你去产房。”
“恩。”
胤禛这一声低吼使得雅兰院里的灯非常迅速地就亮了起来,下人们因着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很快就行动起来了。
住在偏房的舒舒觉罗氏前两天就被胤禛被接到雅兰院来了,此时一听到声音,她立马就翻身起来,换了衣裳随便弄了下头发就冲了出来,跑到院子里的时候正好看见抱着若澜从内室冲出来的胤禛,瞧着他脸上不似以住的冷静,带着些许焦虑的他显得比以往更好接近一些。
每个做母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受夫家重视,而胤禛的这一点在某个程度增添了舒舒觉罗氏对他的好感,以至于日后舒舒觉罗氏为他在若澜面前说了不少的好话。
“四爷,这产房男子不宜进入,您还是把澜儿放下来吧!”
此时的若澜只觉得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那种感觉是一阵接着一阵,一阵比一阵强烈。她觉得此时的自己还算清醒,情况也没到那不能动的地步,自己走进去应该也没什么。“爷,婢妾自己能走进去,爷就放心吧!”
话是这样说,但内心深处若澜对于古代的一些风俗和规矩还是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但是那也只限于在她心里,至于明面上她心知这话要是说出来,胤禛这个老古板定是要骂她不成体统了。
唉,她发生自己此生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渴望现代医院的出现。
要知道在现代,什么不能进产房,就是让丈夫到里面陪产也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胤禛瞧着挡在面前的舒舒觉罗氏和江嬷嬷等人,虽然有些恼怒但还是依言将人放了下来。
若澜一被放开,舒舒觉罗氏以及江嬷嬷就立马搭手将她扶进了产房。
苏培盛办完胤禛吩咐的事情之后,很是有眼力地让人把椅子等物都搬到了院子里,胤禛扶着椅子坐下,那样子看着到是四平八稳,可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多着急。
雅兰院因着若澜临盆变得灯火通明,其他院子里的人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正想着,乌拉那拉氏以及一干妾室纷纷踏着步子进来了,看到坐在院子里的胤禛,心情是各种复杂。
“妾身给爷请安,爷吉祥。”
“婢妾(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
一群女人看着胤禛,个个都是眼冒精光,姿态更是一个比一个妩媚多情,为得就是能入他的眼。即使不能将若澜取而代之,能趁机生个一儿半女的也好啊!
胤禛淡淡地扫了这群女人一眼,面色冷淡,唯有目光落在乌拉那拉氏身上时,才对身后的苏培盛道:“都起吧,苏培盛再给福晋和侧福晋搬把椅子。”
“嗻。”苏培盛领命过后,带着小太监给乌拉那拉氏和李氏各搬了一把椅子,至于宋氏武氏等格格和一干侍妾,胤禛从头到尾连正眼都没瞧过。
对于乌拉那拉氏和李氏的待遇,无座的女人们心里是各种羡慕嫉妒恨,这种情绪从而激起他们对权力的渴望。
即使爬上去也没有宠爱,但至少地位有保障,生出来的孩子也归自己养,如此也就怪不得他们为什么使尽手段只为往上爬了。
产房里,若澜被阵痛折磨得一身汗水,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她指不定就要扯着嗓子对着某四开骂了。
舒舒觉罗氏看着疼得眼泪直流的若澜,心里也不好受,可又怎么样,该受的她还是一分都没有少受。若是可以,她这个做额娘的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愿意看到女儿叫疼。“澜儿,来,听额娘的话,吃点东西攒点力气,这样才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额娘,我好痛……”嘴唇都咬得发白了,若不是有舒舒觉罗氏细心的喂食,她只怕一口都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