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轻笑,韩非烟缩了缩脖子,身形微震,灼烫湿润的感觉在掌心蔓延开来。
“这么巧,不如咱们一起吧!”
“你,你太坏了!”
薄软的裙衫紧紧裹着娇软柔媚的身子,嫩柳一般的腰儿微微拧着,曼妙线条令人眼眸发烫。
韩非烟咬咬唇,瞪着清泉般澄澈的瞳眸看他,向后挪了挪身子。
她只顾着看他,全然忘了还在屋顶上,手掌突然按住了碎掉的瓦片,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清新好闻的气息混着阳刚之气迎面而来,铁钳般的臂膀搂住她的腰身,将软绵绵娇嫩的人儿抱在了怀中。
她眼眸迷离,樱红的唇儿微启,单手搭在他的肩头,花容失色。
“王爷。”
两人之间氤氲着温软清雅的女儿香,那二字被她唤的细软缠绵,贺霆喉结滚动,顿觉饮酒了一般,浑身的骨头全都酥了。
他低头热切的啄着那细嫩的面颊,恨不得一口一口吞进腹中疼着爱着。
“怎么这样不小心?”
“还不是因为你,你以后要是敢继续在这里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她抬着藕臂将他挡住,伸出食指和中指恶狠狠的比划着,像极了那急红眼的小兔子。
贺霆强忍着笑意,心想怎么碰上这么一个妖精,他这辈子算是交代在她身上了。
“好!”
他痛快的应着,却早已心猿意马。
这些年来,他见惯了刚硬英勇的汉子,也见惯了宫里的环肥燕瘦,第一次有一个亦刚亦柔,温软纯真的女子闯入心扉。
贺霆揽着怀中那乖顺下来的人儿,幻想着她身穿大红嫁衣的妩媚模样。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沾了雪月风花,也未能免俗。
“王爷,咱们下去吧。”
“嗯。”
话音刚落,他便抱着她跃下屋顶,稳稳落在了地上。
韩非烟想着他方才不知羞的话,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吓得落荒而逃。
贺霆低低的笑着,穿戴整齐后回了房间。
“王爷!”
他刚行至门口,见周元静候在此。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周元遣了守在周围的护卫,将房门关好。
“讲。”
贺霆坐在桌案前,深潭般的黑眸微合,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
“启禀王爷,属下顺着那道白光寻去,发现暗中做手脚的人当时就坐在茶楼的一角,属下赶到时那人已经匆匆离去,打听下来知道那男子衣着不凡,出手阔绰,想必非富即贵。”
“知道了。”
“属下告退。”
周元面色凝重,躬身退出房间。
那个神秘人明摆着是不想王爷娶韩非,到底是齐国公主所为还是爱慕韩非的人?
韩非生的貌美韵致,这般模样在京中怕是挑不出第二个来,痴恋她的人定然不少。
周元一边走一边想,消失在浓稠夜幕中。
韩非烟回去时一身热汗淋漓,喜鹊急忙放下手中的刺绣,喊人去备水。
“韩姐姐,你刚才去哪了?”
喜鹊抽着帕子替她擦汗,一股馨香扑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说来奇怪,韩非烟从不施粉黛,身上却有股好闻的香气儿。
“我刚刚去练功了。”
好似胭脂染就的唇儿轻启,想起刚刚贺霆的大胆行为,澄澈透亮的大眼略有躲闪。
她一路疾奔,气息紊乱,绵软的瘫在了软塌上。
“这是你绣的吗?好精致。”
韩非烟拿起榻上的绣品,细细打量着。
“是呀,王爷没有那些王公贵族的架子,也不喜欢女人伺候,所以清闲的很,有空我就会摆弄这些。”
喜鹊一边帮她拿衣裳,一边回头应着。
“还有多余的针线和布料吗?”
韩非烟将手中的绣品放下,抿唇笑着。
她似乎也会这些,倒是有些手痒了。
“韩姐姐想要什么都有,应有尽有,我这就去给你拿。”
喜鹊将叠的整齐的干净衣裳放在一旁,片刻不耽搁的去取了。
韩非烟沐浴过后便一直坐在床榻上,如玉般的指头捏着针线流水行云,喜鹊都不知她是何时睡下的。
翌日,晨光穿透朦胧薄雾,倾洒进房间内。
一道挺拔健硕的身影来到床边,深潭般的黑眸蓄满蜜意柔情,对着床榻上踢了被子的人儿勾唇浅笑。
韩非烟翻了个身,突然觉得有人站在床边注视着她,随即一脚踹了过去。
“王爷,怎么是你?”
嫩生生的脚丫被那有力的大手紧握,许是因为紧张,白玉珠子似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看的人心颤。
随着她不安的踢动,一个红色的小东西突然从锦被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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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小非非会将绣好的东西送给王爷吗?猜对奖励100个潇湘币,参与有奖,猜错奖励50个,来来来,走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