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要敢杀了他,不仅是你自己遭殃,甚至连叶荷清都要被你牵连。”
孙州此刻肝胆欲裂,他看萧晨杀气腾腾的模样,还以为萧晨要对肉墩儿下杀手。
而肉墩儿受伤过重,此时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嘴里不停地吐血,染红了干净的路面。
“正因为我知道他是什么人,所以才更不可能放过他。”
萧晨走到肉墩儿身边,突然一脚踩在他的左手臂上。
咔嚓!
“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断裂声响起,伴随着的是肉墩儿杀猪般惨烈的叫声,饶是他意志坚强,也无法忍受这种剧痛。
萧晨看似轻飘飘的一脚,却已将他的手臂踩成粉碎性骨折。而且正好踩在手肘处,不出意外,这条胳膊算是彻底废了。
萧晨冷笑着,又连续三脚踩下,将肉墩儿的另一条胳膊和两条腿全部踩碎!
四肢全部遭到粉碎性打击,现在的肉墩儿,不仅功力尽失,从此以后连当普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做一个木乃伊。
肉墩儿已经昏迷过去,只剩下孙州在一旁瑟瑟发抖,手心里全是冷汗,深怕萧晨一个不高兴,把自己也搞成这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以前对萧晨真是低估的可怕。
以前萧晨在他眼里,不过是叶荷清身边的一条狗,如蚊蝇般卑微,自己想捏成圆的就捏成圆的,想捏成扁的就捏成扁的。
但现在,他终于认识到一个不愿意面对的事实,那就是萧晨十分变态,十分可怕!
叶荷清已经叫他束手无策,但萧晨看来比叶荷清还要难缠!
收拾完肉墩儿,萧晨又笑眯眯的走向孙州。
“你……你别过来啊……”
孙州连连后退,突然脚跟拌在大厦门前的台阶上,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萧晨一把扯住孙州的领带,挥手就是两个大耳刮子,声音清脆响亮,抽的孙州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
“你……你敢打我?”孙州下意识怒吼道。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萧晨抽大耳刮子,再加上上午向叶荷清求婚时,被萧晨揍得狼狈而逃。
这两次当众的羞辱,已经足以使他孙大少的名声扫地,甚至在东海沦为笑柄。
不过看到萧晨戏谑的眼神,孙州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于是求饶道:“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错了,别打我。”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人在屋檐下,就先跟你服个软。今天的屈辱,日后叫你加倍给老子还回来!’
孙州嘴上求饶,心里却在怨毒的想着,对萧晨的恨意也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错了?要是认错有用,还要法律干什么?还要JC干什么?”
萧成左右开弓,对着孙州又是两个大耳刮子,抽得孙州脸蛋通红,仿佛十字路口的红灯,渐渐肿了起来。
孙州双手捂住脸,气愤道:“你又不代表法律,你也不是JC,凭什么抽我?”
声音里已经隐隐有了哭腔,显然他的骨头不怎么硬,已经被抽的受不了了。
”也对啊,不能无缘无故的抽你,得找个恰当的理由,让我想想。”
萧晨作势思考片刻,突然一拍大腿,“对了,你长得比我丑,长得丑也就算了,还要跑出来恶心人,该抽!”
说完,又是“啪啪”两下。
”你头发太长,大老爷们留这么长头发给谁看呢,该抽!”
啪!啪!
“你皮肤太白,大老爷们皮肤这么白,你想去夜店当鸭子啊?该抽!”
啪!啪!
“你太烦人,整天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毫无廉耻之心,该抽!”
啪!啪!
“看你的面相,我估计你的小唧唧应该很短,最多不超过五厘米,拉低我们男性同袍的平均水准,不抽对不起男同胞们!”
啪!啪!
……
萧晨找到一条理由,就狠狠地抽孙州两个大耳刮子,一直连续抽了十几分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了,才把孙州松开,揉了揉抽得发麻的手掌。
而此刻的孙州,猪头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脸上的惨状,看得围观群众都纷纷转头,不忍直视,简直辣眼睛啊!
“我……你……疼……疼……”
孙州躺在地上,嘴里咿咿呀呀的含糊不清,鼻涕眼泪流了一大把,糊在脸上根本分不清。
萧晨蹲下身,拍了拍孙州的脸蛋,眼睛微眯道:”孙州,别怪我没给你警告,你以后要再敢跟汉城会的人勾搭,我必取你狗命!”
“莫说是你,就算是孙家,要敢和汉城会纠缠不清,我也会二话不说,从此让你们孙家在东海除名,听明白了吗?”
“我……听……嗯哼……”
孙州想说话,但嘴巴早已经被抽得变了形,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能哼哼,根本说不明白连着的两个字。
萧晨气极反笑,道:“你不用说,要是听明白了就眨三下眼睛,没听明白就闭上眼睛,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嗯嗯……嗯……”
孙州大急,也顾不得眼睛里的泪水汗水,拼命连着眨了三下眼睛。
“很好,记住了,只要孙家和汉城会有染,我必灭孙家。”
萧晨一脚将孙州踢开,就在这时,几辆黑色奔驰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从车上下来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
看到躺在地上惨无人样的孙州和肉墩儿,这些人面面相觑,愣了几秒钟。
“草,一个个他妈的站在这里看戏呢?上去拿下那个小子啊!”
后面传来一声骂声,一个戴着墨镜的头头发话了,顿时十几个大汉一拥而上,朝萧晨杀了过来。
萧晨嘴角微翘,如一阵旋风冲入了人群,仅仅四五秒钟过后,十几个大汉都躺在了地上,叫苦不迭。
吧嗒!
刚才说话的那个头头墨镜掉在了地上,喉咙里不停吞口水,就像见了鬼一样。
萧晨走过去,笑眯眯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你还上不上啊?你要不上,我可就走了。回家女朋友还等着我呢。”
“不上不上,您请,您慢走,要不要我开车送送您……”
头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巴不得这个凶神赶紧离开,心说自己少爷这是得罪了什么怪我物啊。
开玩笑,十几个小弟都被瞬间解决了,自己还上岂不是茅坑里点灯笼——找死吗。
“送我就不必了,你赶紧清理现场,把这群废物都带走,免得影响我女朋友公司的形象。”
萧晨说完,拦了一脸出租车,扬长而去。
……
萧晨回到别墅,只见叶荷清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女性杂志,随意的翻阅着。
她已经洗过了澡,换上了一身中长款紫色睡衣。
睡衣下摆只能勉强到膝盖,两条线条优美的修长小腿裸露在外,肤色白皙,如牛奶般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脚踝纤细性感,让人有一股握在手里好好把玩的冲动,两只脚丫子更是完美无缺,如一块上好的璞玉。
她长长的秀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不再像公司里那样,高贵的盘起来,而是随意披散在肩上,多了几分俏皮的意味。
萧晨虽然见过国内外无数类型的女人,其中美女更是数不胜数,但不得不说,叶荷清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让人无法抗拒的,甚至没有之一!
俗话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也许叶荷清的五官长相没有完美到秒杀所有女人的份上,但结合她时而高冷时而俏皮时而野蛮的独特气质,就称得上是无敌了。
这是个倾国倾城的尤物,放在古代,妲己貂蝉什么的统统都得让位。
不过此刻的萧晨,却没有多少心思欣赏眼前这位绝代佳人,一屁股坐在叶荷清对面,靠在沙发背上,怔怔出神。
叶荷清放下杂志,美目好奇的打量着萧晨,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语气十分温柔,足以融化让任何男人的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她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女人,事实上,在这方面,她甚至不比萧晨差。
因为她是叶氏集团总裁,整天和各种各样的商界打交道,早已将察言观色的本领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更重要的是,她有着女人特有的敏锐直觉,尤其是面对着萧晨,这个占有了自己身体的男人时,她的直觉就更加强烈而准确。
她能看得出来,萧晨心里有事。
萧晨笑了笑,叹息道:“确实有事。烦心事。”
“有事你倒是说啊。”
叶荷清突然站起来,走到萧晨身边,挨着萧晨坐下,两只泛着涟漪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萧晨,似乎有些生气。
她颇有怨气的说道:“难道你的事,对我都不能说吗?还是说,你始终把我当成外人,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要保护的任务目标而已。”
说完,她转过头不再看萧晨,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萧晨心底流过一丝暖流,拉过叶荷清的一只手,随意把玩着五根葱葱玉指,打趣道:“这就生气了?我刚才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这点事就跟我生气。”
“你才小气呢,你就是个混蛋!”
叶荷清甩开萧晨的手,顿了顿,又转头看着萧晨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赶紧告诉我。”
语气里透出一股不容拒绝的霸道范儿。
萧晨缓缓道:“我有一个战友,也是我一个非常好的兄弟,和我情同手足,当年执行任务时,不幸被打死了。”
“他也是东海人,就埋在东海。明天就是他的忌日,我想去祭拜祭拜,顺便去看望一下他的父母,两个老人年纪大了,无依无靠,我顺便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所以,我明天想和你请假一天,你的安全问题,我会叫阿呆来负责的。”
“就这事?”叶荷清没好气的白了萧晨一眼,“不就是请假嘛,你真当我不近人情,会不批准你的请假?”
萧晨苦笑不已,“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起死去的兄弟,心里……难受而已。”
他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仰头看着天花板。
“别伤心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也不孤独啊,这不是……”
叶荷清轻轻的拍了拍萧晨的大腿,眼睛里泛着光泽,终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相处这么多天,她第一次见到萧晨这么失魂落魄,这么悲伤。
不知怎的,看着萧晨的伤心样子,她自己心里竟然控制不住的隐隐作痛。
“这不是还有我嘛……”
叶荷清心里轻轻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