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代夫。
严竹勋带柳倾来到这里,快日落的时候。
这里很美。
一望无垠的海上,慢慢的,一轮橘色的夕阳出现在海平面,那份震撼,那份美丽,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冲击着柳倾的心。
两人赤脚走在沙滩上。
柳倾穿着波西米亚长裙,上身是白色贴身体恤衫,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而盘着着的丸子头,更是显示了女子的娇俏,既有成熟的妩媚气息,又显可爱,头上插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朵,清新纯白,让严竹勋看的都不敢眨眼。
人美景也美,如果不做些什么,真的对不起他本人,严竹勋漆黑的眼瞳一抹光亮闪了闪。
不一会儿,他带着她来到海边,一浪拍过一浪,冲击着俩人的脚。
柳倾灿烂的笑着,然后突然捧起一刨水,一把飞向严竹勋,紧接着严竹勋笑了,两人开始海水大战。
纵然是成年人,可在爱人面前,依然像个孩子一样,这样甜甜蜜蜜的模样,羡煞旁人。
大概玩了一会儿,便停止了,海风吹拂着,柳倾轻轻扶了一下脸颊上的碎发,眉若颦,眸似秋,衣裙袅袅,出水芙蓉,严竹勋看的不禁口干舌燥,不自主的咽了一下唾沫,然后忍住冲动,压下内心的火气。
两人走在海边上,开始着属于他们的未来。
这时,柳倾突然停下来问严竹勋。
“当时,你喜欢我什么?”
严竹勋仔细想了想。
他突然发现他说不出来话了,他不知道他喜欢她什么了。
当时他还能说出那些理由,可是现在他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然后他说。
“我不知道。”柳倾听到这话,脸色微微有些不好。
旋即就听他再次开口。
“我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反正,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没了你,活不下去,你如我就如空气,没了空气,我还怎么活。”然后指着海水,看着她的眼深情的说。
“你看这海里的鱼,如果没了这水,这鱼怎么能活,你便如这水,我便是这鱼,你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任我生,我便生,任我死,我便死。”
那眼里含着的爱意,柳倾看的清清楚楚,那眸子里的光亮,闪的她似乎都睁不开眼了。
柳倾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亮亮的看着严竹勋。
月黑风高的,不做点事,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严竹勋看着柳倾,眼光似水,慢慢贴近她,弯下腰,低下头。
双唇相碰,你来我往,缠缠绵绵,却道相思入骨,怎言情深。
华国首都。
安宅。
“少爷,大少爷,你不能进去,大少爷……”一个年仅50岁的老人拦着一个怒气冲冲的青年。
“李叔,你放开我,我不想伤了你。”安在臣脸黑着脸说,然后拉开管家叔叔。
这时,就听见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李功,你放开他,我倒是看他成什么精。”
一身着貂皮华贵大衣的美妇人出现在两人吗面前,赫然就是安在臣的母亲齐月。
安在臣听完这话,然后甩开李功的手,直视母亲,眼里迸发出一种怒气。
这时,齐月敛眉,随即,转身离去,说了一声。
“跟上。”
待两人来到大厅,齐月眼皮也不抬一下的问:“说罢,又在发什么疯。”
“母亲,您是不是太过分了。”说罢,安在臣直接往齐月面前的桌子甩了一摞文件。
齐月脸黑了黑,然后拿起文件,打开观看,里面的内容,具体到时间点,可见自己儿子的能力有多大。
看完了文件后,齐月沉声问。
“你是来追究我什么责任吗?”
“哼,我只是想告诉母亲,手伸的太宽易折。”安在臣瞳孔微缩,轻笑一声,“何况,母亲这手伸的过长了些,就连青帮的人,你都有啊,那我这当老大的不是太没威望了些,不是吗?”
“你现在大了,是在指责母亲吗,我这可是为了你好。”齐月薄怒道,眼里溢起一层火。
“为了我好,你就不要动柳倾,那是我喜欢的人。”
“可她现在跟李家外孙勾搭在一起,你要知道,政界盯着我们安家很久了。”两眼双撞,互不相让,火气一触即发。
安在臣看着这样的母亲,他发现,似乎小时候那个温柔的母亲不见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记得小时候,有一阵,她不是这样的,可现在到底怎么,到底是因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子。
想起父亲,临死时托付自己,要好好照顾母亲,安在臣后退了一部。
他眼里的怒意渐渐逝去,随即转身说了一句。
“那几个人,我已经扔到狱刑堂去了,母亲以后收手吧,若是被族老们知道母亲插手青帮之事,便是您是安家主母,也不会放过您,母亲,我是不会让你在伤害柳倾的,你的人,我扣了,您以后别白费力气了,只要不是伤害柳倾,你做什么,儿子都会支持,还请见谅。”
说罢,安在臣离开了,只留着齐月一个人发呆。
直到安在臣走后,许久,房间里传来各种响声,噼里啪啦,还有一阵阵哭声。
柳向南现在只觉得一阵烦躁。
当妹的和这当弟的两人,简直是操碎了他的心,他这又当爹又当妈。
偏偏这两人不是东西的,简直不成器。
看看那天颁奖典礼的那些事,到现在外面还在议论纷纷,华鼎奖那是一般人能对抗的吗,人家后面财大气粗,还有政界的关系,一个指头都能踩死景光娱乐。
他现在发愁啊,到底怎么办啊。
不过这几天,好像有谁在背后帮他们,到底是谁呢。
可就在这时,他的门被人推开了。
“不好了,不好了,总裁出事了。”是公关部部长。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总裁,宜城传媒那些人带着记者正在召开记者会,并且,咱们公司有一半的艺人也在其中,宜城老总说要替他们交违约金,带咱们的人走,怎么办啊,总裁,那些狗娘养的,也忒不是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