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泽莉握着紫若兮的手,神色认真的说道。
“外公留下的遗产里,有一部份是你的,现在,哥哥在替你打理,你醒来后,你想怎么挥霍都有,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但是,秦天盛那样的人,不适合你,一点都不适合你。”
洪泽莉叫了两名保镖守在病房外……
叫了一个护工专门照看紫若兮。
洪泽莉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病房里,一片冷意,除了,仪器上的波浪形图形能看出来,她是有生命的,要不然,洪泽莉都会以为,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离开病房,就看到门外坐在那里的男人。
走廊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不再是往日的光辉跟耀眼,取而代之是狼狈,是落魄,垂着头,他看不到秦天盛脸上的神色,仅仅是一个侧影,就让洪泽莉蓦地的觉得,这个男人,也许是爱着紫若兮的。
也许……
洪泽莉只敢用也许。
毕竟,这场意外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秦天盛。
他的自以为是,让紫若兮承受了这样的后果。
听到脚步声,秦天盛猛的抬头,洪泽莉出来,秦天盛眼前一亮,“她醒了没有,她醒了没有。”
一夜之间,秦天盛的下巴上全是胡渣。
还有鼻子下方,都是青色的胡渣,头发沾着灰,潦倒不堪,洪泽莉沉着声音问了一句,“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紫若兮怎么样了?”秦天盛又问了一句。
“她怎么样,跟你有关系?”洪泽莉嗤笑,“秦天盛,这辈子你休想再靠近她一步,有我在,你休想再靠近她,即使她醒来,也跟你毫无关系。”
“我只想看看她,洪泽莉,难道你没有爱过人吗?”秦天盛问道,“我爱她,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爱她。”
“好!”洪泽莉眯了眯眼,“你说你爱她是吗?”
秦天盛点头,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是!”
“那我要求你把所有固定资产,秦家,还有你的流动资产都转到绪绪名下,你会转吗?”
话刚说完,还没有等到秦天盛的回答,就看到原本认真说爱的男人已经转了身……
这,就是爱?洪泽莉冷笑。
“水溪!”
看到已经转身要去追秦天盛的女人,洪泽莉迈开长腿几步就站在了水溪身边,后者下意识的往旁边挪开两步。
拉开她跟洪泽莉的距离。
洪泽莉的狠。水溪昨晚已经见识过,那个黄头男现在到底怎么样,是死是活都是个迷。
“有事吗?”水溪在这里也呆了一晚。因为哭过,又经过了一天,脸上的妆也已经花了。虽然本身漂亮,但妆花了,却还是有点狼狈。可是她是气质类的美女,挺直着背的时候。还是挺吸引人目光的。
但洪泽莉是什么人?
什么美女没有见过?
“水溪。我希望昨天的事跟你毫无关系。你要知道,我可不是秦天盛。我本身跟你没有情义,所以……”
“章先生,你多虑了,我只是一个女人,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做这么大的一件事,还把自己搭上。”水溪在洪泽莉没有把话说完。便开口打断他,义正言辞的。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东西。
“最好是这样。告诉你,我可不是好糊弄的人。”洪泽莉冷笑一声,“你好自为之吧。”
水溪转身就走。因为脚受了伤。想走快也不能,那样的步伐,看起来是无比的慌乱,刘若甫站在那里,水溪却视而不见的从他面前走过去。
她不觉得欠刘若甫什么,一直以来都拿他当朋友,一直以来,都没有给过他什么暗示,是他一直守着,这怪不了她。
但现在,她必须要斩断跟刘若甫的这段友谊,因为,秦天盛接受不了身边女人异性缘这么好,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好朋友。
她努力走快,若甫急忙追过去,水溪反而走得更快,“拜托,以后你不要管我了,不要来找我了。”
“水溪!”
“抱歉,我不喜欢你,如果喜欢的心可以勉强,我也想勉强一下,只是,抱歉了。”水溪往前走着,几句话,把刘若甫僵站在原地。
最后,没有看到刘若甫跟上来,水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心里凉凉的,空空的,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似的。
秦天盛回到别墅,他的模样让王锋利王锋利吓了一跳,却不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一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生怕会出什么事。
到了房间里,秦天盛吩咐道,“马上把我所有固定资产例出来,拟定一份转赠书,把我名处所有的财产都转到紫若兮名下去。”
说完,留下一脸错愕的王锋利和夏谦,已经付出了浴室,在关上门的瞬间,还不忘吩咐,“在我出来的时候,我要看到所有的资料。”
“出什么事了?”夏谦一脸茫然,感觉事情发展的太出乎意料了!“秦总怎么会突然……”
“我怎么知道。”王锋利回了一句,却也还是按秦天盛的吩咐去做事,秦天盛名下的各项财产资金都清清楚楚的例出来。
夏谦看着,叹了口气,感叹道,“我们是不是要失业了?”
“笨蛋。”王锋利板着脸说道,“反正紫小姐以后是嫁给叶先生的,她的还不是叶先生的吗?”
这么说,好像又通了……
“可是,突然这样的决定,难道紫小姐是要秦总求婚的时候给上这些东西吗?”王锋利想到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段子,就是说一个男人向他的女朋友求婚,把房产证,银行卡都带上,结果女的还是没有选择他,而是投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因为,那个人开着车,有一个行驶证。
虽然是一个段子,搞笑的段子,可也讽刺意味很强。
“不管了,先做事吧,你去查查紫小姐那边到底为什么会要这些东西更好了。”王锋利准备资料的时候,随意说了一句。
夏谦立马开始去查。
几分钟后,得到答案,他望着王锋利,神色复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