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3章 冷冷看着这匹马(1/1)

萧宁枫放下了紫若兮,站起身,冷冷看着这匹马,这会真是有种宰杀的冲动,袖袍下的双手都狠狠捏起了拳头。

汗血宝马像是感觉到主人的情绪和他身上的杀气,好一阵也不敢拢身上前,只是踌躇不前。不过,它终是通人性地还是上前将大大的红发马脑袋凑近萧宁枫。

蓦然,也就在那会。

砰地!萧宁枫一拳头毫不客气地砸在它的马脑袋上。

“嘶——”汗血宝马疼得嘶叫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前蹄高昂,而是马蹄子在原地腾动了下,马头也侧了过去,左右摆了摆,似乎在**着那头部的疼痛。

“畜牲!”萧宁枫板着面孔再次一拳头要击下去时。

那马竟然长嘶双前腿跪了下来,蹲伏在萧宁枫的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萧宁枫看着这匹马,曾经多么喜爱于它,可是如今竟然因为它害得……

萧宁枫眼底透过一抹复杂又怪异的光芒,拳头紧了紧,望着那马的大眼睛,终是忍住了出手,拳头慢慢展开成掌,走上前一步,轻轻地摸过它的头。

“嚎呜嚎呜……”马儿听话地发出一阵悲鸣声音。

“都怪你,不然兮儿能这样吗?”萧宁枫扶着马头,俊美的脸庞上淌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情愫。过了会,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朝向那地上的人儿走去。

萧宁枫抱起了紫若兮,脚步一个蹬地,快速地腾跃上了汗血宝马。

“兮儿,对不起……”萧宁枫眼底映着深深的郁重,接着驾地一声又策马朝着回路上驰去。

由于意外发生,萧宁枫带着紫若兮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季王府,并没有去那万宴酒楼。

……

而万宴酒楼那边,周瞳拿着萧宁枫给的狼庭令带领着狼庭的高手门潜伏在万宴酒楼的四周围,却左等右等都不见萧宁枫过来。

正当疑惑自家王爷为何迟迟为到时。一道绿衣身影很快地现在了视线里,然后一声不响地晃至到了他的面前,不是别人,正好是萧宁枫的贴身侍卫唐薇儿。

“王爷让我来吩咐一声,他不会来了,行动取消。”唐薇儿缓缓说道。

“为什么?”周瞳疑惑地看着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就不要问了,总之,让狼庭的兄弟们先回去。别的事情我也解释不了,等你见了王爷,自己问他吧!”唐薇儿藐着周瞳,目光一动未动。

“王爷在季王府里?”

“在!”唐薇儿答道,不过,想了想又道,“他现在只怕没空见你的。”

周瞳没有说话,掠过眼神也不再看她,半晌,漠无表情地说道,“你回去复命,我知道了。”

“好。”唐薇儿应声,看着他的俊颜上那甚是冷漠的样子,想说些什么却也说不出来。只是侧过身,走了两步后,才幽幽问道,“过几天就又到了月末了,你应该会去那慈善堂吧?”

“嗯。”

唐薇儿沉默了下,言道,“能不能帮我在那里打听一个人?”

“谁?”周瞳看着她,清澈的眼底透着丝暗光。

“我弟唐更新……从小失散,我听说最近有批外地难民涌进了龙羽城,想想不知他会否在里面,月底有任务我可能去不了了,麻烦你帮我打听一下。”唐薇儿言道。

“原来你还有个失散的弟弟?”周瞳有些意外,他同她一起都在萧宁枫身边多年,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她还有弟弟的事情。

“嗯。”唐薇儿抬起头来,望着对方,忽而划开了脸庞上那一惯的严肃,微微笑了下,“周瞳,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孤儿,也都是得益于王爷的提携才能混到现在,王爷就是我们的大恩人。”

“你说的不错。”周瞳说罢,沉默了下下,又道,“这么多年你从来就没有说过你的身世,我还以为……”

“那是你没问过。”唐薇儿答道,淡淡笑了下,很快侧过身去,“我还要回去复命,再见。”说罢,已然不再停留住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这边。

周瞳望着她的背影,目光沉了一会,接着收了回来,看向那四处浓密的大树上潜伏的众黑衣人,并将手中金牌狼令亮在右手间微微抬起,“撤!”

众人看到狼令在霞光下折射出的金光,立即便心领神会。

很快,周瞳带领着狼庭的众高手撤离了这万宴酒楼。

而那唐薇儿却并没有直接回到季王府,而是直接朝向那童丞相府的方向速度而去,去完成萧宁枫交待的另一个任务。

就当这些人彻底离开了万宴酒楼的附近后,那六楼上的窗户才微微打开了一扇,一道妖异又冰冷的视线投掷了出来,带着绝对零度以下的寒芒,让人看着即惊艳又惊悚!

风袭进了窗户,带起那红袍人儿那头未有束冠的墨发,长长地飘浮在半空中。

血红的衣袍映着那道射进来的霞光,竟绽出七彩斑斓的旖旎瑰色,那一秒,简直让人的视线根本无法移动半厘。

欧阳俊叶一手微微挑起涂抹着滟红扣丹的指甲,轻轻地放在冰红的唇角上淡淡地刮痧了下,眼神迷离地半眯起,幽深的瞳孔里微坠着星辰般璀璨的红光,一股勾魂摄魄的冷艳全然地映在了脸庞上。

酒楼外的一片大树上树影动,沙沙声音不断,虽然那些人潜藏得完好,可是还是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欧阳俊叶冷漠地看着那些消逝而去的狼庭高手,手抚着冰艳的红唇,笑意越发地深了起来。

看来……应该来的倒没有来……

这不应该来的,倒是来了一帮人……

欧阳俊叶脑子里一抹绝色倩影划过,同时在霎那带痛了他的神经。

“为什么……要出卖……我……”欧阳俊叶的声音很低沉,心里很难受,低得几乎让人以为是在腹语。眼神也越加地深幽起来,只是那眼瞳里的红光越来越亮,整个人也越来越妖冶了。

衣袍上的滟红就像要滴出血来似的,似乎想要染红了这片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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