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刚才花小魔上车的时候,他在一旁看着,就已经记住了她的车子尾号,然后又通过卫星定位查到了对方车子的所在方位,这才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
有些事情不是她逃避不是她离开就可以解决的,有些事情他一定要问清楚。
祁隆冰一面跟着那辆车,当驰过一段距离后,那路线也越来越明朗时,他那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不知是怎样地在捏紧着。
一张俊美的脸庞上也片刻间拉得铁青。
看来……是他错了。他的确把这个女人想得太过简单了。
就在出租车正准备驰进漠海大厦的里面时。
刷地,后面那辆豪车几乎是在同一秒钟就秒超了它,直接拦在出租车的前面。
下一秒,祁隆冰直接下车,快速走向那出租车的后排,冷冰冰地看着那车里的人。
花小魔愣了下,这才注意到那外面站着的人是祁隆冰。
“喂,你这人是怎么开车的?”司机刚想说什么时。
“对不起,师傅,我认识他的。”花小魔速度给了钱,接着从另一侧的侧门下车时。
但是还没站稳,手臂就被对方给拽住,狠狠地捏起。
“花小魔,你可真有本事啊?脚踏三条船是不是?你忙得过来吗你?”祁隆冰狠狠又不屑地嘲讽她。看着她这样子,直接有种想要碾碎的冲动。
她一身黑色的宫廷衬衣配着那黑色的西裤看起来很是完美,再加上那被这身黑给笼罩得反而显得更加白皙的脸孔,让人都忍不住地想把那份白给多拨开一些,白得更透彻清晰一些。
想到这些,怪异的****和愤恨都有些烧着了脑子。
“祁隆冰!你够了吧?你放手!”花小魔恼火道。看着这个男人,她真的是没想到他会追上来?
可是,他凭什么来管她?又凭什么对她说这种侮辱人的话?
“放手?”祁隆冰笑了,盯在她的美脸上,“我放手,你是不是立即就进去投入莫如天的怀抱?陪他上床啊?”
“你……”直气得花小魔脸都刷地白了,手臂扬了起来。朝着他脸上狠狠地扇了过去。
祁隆冰更快,一把就捏住了她掌过来的巴掌。
“花小魔,你不要太狠了!你再敢玩弄我的感情,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祁隆冰冷瞪着她,一双蓝眸看进她的眼底,就一把箭仿佛要把对方的双眼都给刺瞎。
忽而,他一把甩开她的手臂,从怀里掏出她的那枚红色的手机,下一秒,狠狠地砸摔在她的面前!
“你的东西,还你!”祁隆冰冷声说完,很快侧过身,看也不看她转身上了自己的豪车,快速扬长而去。
花小魔看着那瞬间被摔得支离破碎的手机,那一刻她的眼不知道是怎么红得,泪如泉涌地落了下来……
好久好久,她才低头,蹲下身,拾起那枚已经被摔破的手机,紧紧地地捏在了怀里。
泪却再一次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一部手机,还是因为别的,总之,那眼泪就没有一刻停下过。
她蹲在路边无声地哭泣着……
那么无助,那么彷徨,仿佛就失了方向感一样。
直到一道身影朝着她走近,缓缓地朝着她伸出一手,她才微微地抬起头来。
她望见了那熟悉的人脸,不,应该说她到现在都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脸孔上他戴着那张铂金的皇冠面具,遮掩住了那鼻梁以前的部分,仅露出下半张脸颊和那优美的下颚曲线。
一身黑金相间的燕尾装,俨然一副王子绅士的风彩。
“夏霜明,你怎么来了?”花小魔很快理了理心情,止住那哭泣,她不习惯将软弱表现出来。
可是这会她真的好像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哭一会。
“来,跟我走吧!”夏霜明言道,不待她再说话,很快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扶在怀里。然后朝着那白色玛莎拉蒂跑车走去。
直到这辆白色玛莎拉蒂跑车驰离了视线,那老远处隐匿在暗角里的宝蓝色的西尔贝跑车(SSC)豪车才缓缓开了出来。
祁隆冰的一双手都捏死了,一双眸孔里像要愤出火苗来。死死地盯着那白色跑车消逝地方向。
不过,他没有追上去,只是那俊美的脸庞越来越难看。
原来,他并没有离开多远,他一直不放心她,可是他不那样做,他心底就是泻不下那火气去!
看到她的泪,他很痛心,听着她那无声的哭泣,他心如刀绞,若是一切能够重来,若是一切还能来得及补救……
但是,他没有想到,在她的身边……不只他一个,也不只两个三个男人,那第四个男人却最会选择时间和机会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很快,祁隆冰拿起了手机,拔出了一个号码,“雨豹,给我查一辆车……”报了车码后,祁隆冰就一直在车内吸烟,用那不间断的烟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入夜。
A市二环外的一处叫“潘多拉”的幽美花园私宅内,花小魔被夏霜明带到了这里。
刚打开门,里面一道年轻不大的着白衣唐装的少年便迎了出来,“师傅,小魔你们回来了。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一起入席。”
少年大概十八左右,一头飘着紫光的利落短发倒是挺扎眼的,他仅露的一只眼底透着光亮。
而另一只眼深藏在发丝里,让人根本不易察觉。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
紫云纱笑得柔和,看到夏霜明带回了花小魔,他并不意外什么。
因为师傅不是说过,花小魔是他的长劫,而他则是她的王吗?
既然如此,师傅就一定不会轻易地放弃她的。
花小魔看着紫云纱,迎着他的笑,她反而显得有些拘束和尴尬,“不了,我不饿。”
“哈,不会吧,这么不给面子?花小魔,你这样的态度真是太让人失望了,白白浪费了我一下午的时间。”紫云纱笑侃道。
“行了,都进屋吧。”夏霜明言道,一臂也很自然地松开了花小魔,走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