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在这个个人武力达到顶点甚至可以无视军队的世界,一名最顶级的高手,远远比天子更加可怕。
而雄霸,恰恰就是这样一个最顶尖的高手。
他的一身武学成就,多亏了自己下毒弑师所得的三分归元秘籍,以及暗害自己结拜兄弟,逼迫对方将一身功力贯给自己之后,成就的无上内力。
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已经将自己的一切,看的比天底下的任何事情都要更为重要。
“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天下第一楼之中,刘飞虎和文丑丑二人此时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之上,好似压了一座无边无际的大山一般。二人就连大气,也绝不敢多出一口。
霸道,厚重如山一般的霸道意境,从雄霸的身上不断传出。刘飞虎只感觉这种感觉若是再多持续上的一时半刻,等待他的,就只有窒息而死一条路而已。
而此时的文丑丑,却是早就已经瘫软在地,看他眼皮已经翻出来的样子。十之八九,便是已经支撑不住,一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样子。
见到这四句话之后,雄霸的内心的震撼是难以想象的。
**************,一遇风云便化龙。当年泥菩萨所批的命格之中,看起来,因为风云二人之助,他雄霸已经将要踏上武林之巅。
但忽然之间,他雄霸久久寻觅不到的人生命格的下半句,却忽然之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无论他究竟是真是假,对于雄霸来说,任何一个可能的威胁,都必须被消灭在萌芽之中。
“很好,你带来的消息十分及时,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这样,丑丑,你先带飞虎下去休息一下!”
“遵命,帮主。”
终于从雄霸威压之中缓过神来的文丑丑,赶忙爬起身来,对着雄霸一个媚笑,开口应道。
“属下告退!”
刘飞虎说话之时神色甚是低微和恭敬,但他的内力却充满了掩盖不住的兴奋与激动。毕竟,雄霸的反应越是激烈,那就说明,他带来的情报越重要。而随后,他刘飞虎在天下会之中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还有,丑丑,另外马上招秦霜,步惊云,聂风三人前来见我!”
“遵命!”
这一次,文丑丑办事的速度特别快,方一出门,便立刻差遣侍卫分别前往天霜堂,飞云堂和神风堂三个堂口,去召集秦霜,步惊云和聂风三人。
……
约摸两个时辰的功夫之后,天下会之中,以秦霜,步惊云和聂风三人为首,大批人马已经倾巢而出。
远处山间的密林之中,江风的目光在秦霜,步惊云和聂风三人的身上扫过之后。发现果然是三人实际上是兵分两路,步惊云独自带队,而秦霜和聂风,看起来却是二人结伴,轻身上路。
“这个方向,果然是往青海方向走了,看来雄霸对于这四句话,果然是似信非信!”
声音落下,江风的身影已经悄悄消失,远远的吊在秦霜与聂风二人的身后。
刚刚行出山道,那步惊云招呼也不打,便径自催动胯下马儿,带着大批的天下会高手,与聂风二人分道扬镳而去。而秦霜和聂风二人,显然已经习惯了步惊云此时的风格,对此,浑然全不在意。
“大师兄,此次师父他老人家叫我们前往青海寻找泥菩萨,时间上又限定的如此急促。茫茫人海,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说话的乃是聂风,他性情温然恬淡,清润如水。轻功极高,有生的一副玉面红唇,英眉长发,十足十是一个飘逸俊郎的美男子。
而此时一张略显修长的方脸的秦霜侧过头来,对着聂风开口说道:“此事不必担心,其实师父他老人家对泥菩萨早已探访多年,我们此次到了青海之后,自然有秘舵的人马会带来足够的情报。
而且,师父他老人家曾经和这位天下第一相师打过交道,十分了解他,就算找不到他,只要找到火猴,就不怕他不现身一见!”
雄霸的三名弟子之中,秦霜的天资悟性均不如步惊云和聂风。但他作为雄霸的大弟子,却是最得雄霸信任,雄霸闭关期间,天下会之中的大小事宜,全都交由秦霜处置。
原因很简单,就是秦霜此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够冷静,够稳重,处变不惊,方是成大事之人。
“可是师父他老人家为什么非得要找那个泥菩萨呢?难道师父他老人家也相信,这世界的每个人,都已经注定了的命运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秦霜自然是知道的,那四句诗的事情本就不是能够瞒住的。既然流传江湖已经不可避免,那么,索性不如此时直接告知聂风知道罢了。
“这件事情,就要牵扯到青衣楼了。
因为从青衣楼里面流出出来四句诗,据说,乃是师父他老人家一生的命格所在。但空穴来风,必定有因,师父他老人家怀疑,这是江湖之中别有用心之人的阴谋,所以,才派了云师弟和我们兵分两路。
我们去找泥菩萨,戳穿这四句诗的伎俩,而云师弟则带领大队人马,铲除青衣楼,揪出幕后主使。”
此时的聂风点点头,根本没有对秦霜的话产生丝毫的怀疑。但秦霜的眉头却是不由的暗自一皱。
“**************,一遇风云便化龙。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作为天霜堂的堂主,秦霜自然是文武双全,这两句批命的大概意思,他秦霜还是能够自己解读一二的。
再联想到曾经雄霸只是一听二人的名字,便毫不犹豫的收二人为徒。由此可见,雄霸多半是知道前两句诗,而且,还对其相当的信赖。
“成也风云,败也风云?”
秦霜看着跟在自己身旁,脸上永远挂着笑容的聂风,再次想到:“这一次师父将风师弟和云师弟二人分开,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心之意还是无心之举?但愿,是我想的太多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