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林楠的记忆“该死的小妖女,真该死!”咬牙切齿的说着,拓跋撤眼底布满了***之光,一个月,他能熬得住么?
“御医,你告诉我,是不是我身体还未好?”离开了紫凌苑,木洁没有回圣女宫,而是转道去了御医院,进去就追问御医。
“小姐的身子早就好了,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御医被问的莫名其妙,抬起头看着她。
“你都和撤说了吧?我的事情。”他既然把御医都抬出来了,肯定也从这里知道了不少秘密。
就“对,老夫只是答应,帝君不问,绝对不说,但是帝君已经问了,老夫肯定知无不言。”摸着胡须,老御医面无愧色的说。
“我不怪你,只是奇怪,为什么撤非得等一个月才认我。”不好意思说要她,只好说成认她。
“呵呵呵,原来是这个啊……”摸着胡子,老御医笑得可开心了,他第一次发现那个冷酷聪慧的男人居然如此单纯。
堙“你知道原因?”果然他知道,木洁好奇的凑过去问。
“说来也是件感动人的事情,帝君说不想再要子嗣了,他只要一个儿子继承王位就行。”
“……他真这样说?”吃惊的瞪大眼睛,说不感动是假的,那个傻男人啊,明明是无情天下的战神,却每每在自己身上失了章法,一而再的做出傻事。
“恩,他不希望再承受一次同样的事情,也不想你再尝试一次生产的痛,所以,他命令老夫为他想出绝育的方子。”
“那个傻瓜,不过,独宠一个孩子也不错,但这和一个月于什么关系?”微微笑着,其实眼底已经开始聚集泪光,她故作无事的问。
“呃咳,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老夫,方子是有,就是在服用期间不得有房事。”呛咳了一声,忍住笑,御医一本正经的说。
“那个药要吃一个月?”看着那老头子诡异的表情,木洁疑惑的问。
“恩。”点点头,他煞有介事的说。
“当真?”又问了一遍。
“小姐不是要惩罚下帝君吗?老夫也觉得此法甚好,您说呢?”终于忍不住了,御医笑眯眯的问。
“呵,的确,这个办法对他来说比瞒着身份更难受。”浅笑着,如果她再加点力的话,他会不会失控?好久没见到他失控了,她甚至开始有些想念。
“这药只要在房事前服用就可,而且一个月后便彻底绝育了。”眼底闪动着笑意,这个秘密卖给她,可是能事半功倍的。
“谢谢你,御医大人。”木洁开心的向他道谢,拓跋撤的悲惨日就要开始了。
“小姐请留步。”走出御医院,本是要向圣女宫而去,却被一个人喊住了,木洁诧异的回头,只看见月光下一头橘袖色的发在不断飘摇。
“是你,你如何认出我的?”这件事应该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为什么他也会知道?
“我就知道你没死,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很迷惑,想和小姐谈谈。”男子的眼底是挣扎的迷惑,她死的时候,好似解开了什么一般,让他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很多奇怪的画面。
“哦?到圣女宫坐坐吧,喝杯茶,慢慢说。”挑了挑眉,木洁好奇他想和自己说什么?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爱恨纠葛“你在说什么啊,你疯了吗?”木洁一脸莫名的回头看着他,这个节骨眼上,他到底在发什么疯?难道非得惹得那个男人完全失控,见人就砍?
“冰睫,刚才那一瞬,我全部想起来了,他就是在帝陵里侵犯你的腐尸怪物吗?”电光火鸣的瞬间,他想起了他的身份,也想起了自己的责任,他不能像梦中那般任她被欺凌也不出手。
“你该死!”看到他们状似亲密的交谈,那个男人甚至紧紧拉住了木洁的手,拓跋撤压抑的火气瞬间爆发,冲过来拔刀就砍。
“不要,撤,不要!”甩开林楠的手,木洁一把抱住疯狂的拓跋撤,泪落在他的手腕。
就“冰睫,过来,我会保护你的。”林楠焦急的说着,他这一次一定要保护好她,救她离开这莫名其妙的书中世界。
“你为他流泪?你真的为他流泪?”拓跋撤却心痛的抬起她眼泪汪汪的脸,眼神空洞,这个世间谁都伤不到他分毫,唯独她,居然能把他的心全部掏空。
“我……对不起,你不能杀他,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求你……”心慌了,他的表情太过空洞,太过绝望,她紧紧抱住他,不肯放手。
堙“不用解释了,你不是孤的冰睫,孤的冰睫已经死了,孤怎么会以为她还活着?”用力推开她,拓跋撤冷冷的笑了,他拒绝被背叛的痛,宁愿当做她已经死了,因为即便她要同这个该死的奸夫离开,他也无力阻止,他现在居然软弱到强行监禁她都做不到。
“不,撤,别这样,我没有背叛你,我……”木洁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男人的身份,他曾经是自己的男友,这层关系她无法说得清楚。
“那你告诉孤,你们究竟是何关系?”她不但握着这个男人的手,还为他挡在自己的剑前,让他如何不伤心?
“这个……”皱起眉,他们算什么?旧识吗?
“冰睫是我的未婚妻,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这样你明白了吧?”看着眼前的一切,林楠的心中万分痛苦,他能感觉到古冰睫已经变心了,对一个千年老怪物变了心,但是,这是错误的,这里没有先进的技术,没有科技,甚至没有起码的安全,是个蛮荒世界,以武力生存的世界,根本不适合他们这种书外的人生存,所以,他站出来,坚定的说。
“你说什么?”木洁恼怒的回头,这个时候他还在火上浇油。
“他说的是真的吗?木洁,回答孤。”拓跋撤高大的身体晃动了下,他又想起古冰睫的初夜不是给的他,难道是眼前的男子,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冰睫,你能否认吗?”林楠双眼平静的望着她问。
“我……那是以前,现在……”她无法否认,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在书外。
“够了!给孤滚出去,孤永远不要再见到你们。”她没有否认,拓跋撤的心底窜起莫大的冰柱将所有热情冻结,他甚至拒绝接受她就是古冰睫的事实,他的古冰睫只会爱他一个,她已经死了,躺在水晶棺中。
“不是的撤,你听我解释啊……”他高大的身影迅速的消失了,木洁急急跑过去,却抓不住瞬间移动的身子,她跪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重归于好“冰睫!”望着她没有一丝留恋的背影,林楠撕心裂肺的狂吼着。
“橘,没想到,你也爱上了她。”这时,一个火袖的身影萧瑟的出现在门口,背着月光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得出声音里那无限的哀戚。
“……对不起,我不记得你是谁。”他看不清她的脸,却熟悉她的声音,心里有一抹奇妙的感情冲击着,有了林楠的记忆后,他失去了关于橘的所有记忆,但是这个女人却让他觉得熟悉。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忘记我是如何将你从数百的奴隶群里赎出,又教你武功,并把你带在身边,你全部都忘记了?”那人激动的冲了进来,眼里满是泪水,他是谁?他不再是那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男人,他究竟是谁?
就“……我,啊!我的头好痛!”抱着头,林楠蹲了下来,记忆在交错的出现,一个个片段混乱的缠绕着,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一抹鲜艳的袖。
“你怎么了?”女人急忙抱住他,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我是谁?我究竟是谁?”两段交错的记忆完全的扭曲在他的大脑里,林楠痛苦的呻吟着。
堙“橘,你恢复记忆了是不是?在成为奴隶之前的记忆,你想起来了?”
“啊!”狂吼一声,他在剧烈的痛苦下晕了过去。
“橘……”女人心焦的抱住他,却不敢找御医,他惹怒了帝君,帝君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杀了他,她该怎么办?
地宫内,一片狼藉,拓跋撤疯狂的扫落一切,他逃得很狼狈,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举剑砍了那个男人,但是,看到木洁一心维护他的样子,让他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无法看到她悲伤的眼神,更怕看见恨。
“冰睫,为何要离开孤?为何?”扑在水晶棺上,他强迫自己把里面躺着的尸体当***人,这样至少他的冰睫没有背叛他,没有和别的男人离开。
“撤,你在里面吗?”门外忽然响起轻柔的呼唤,拓跋撤浑身一僵。
“滚,孤不要见你。”他不要再被她伤害了,他不要再去计较她的初夜是否真的给了那个男人,更加不想听到她请求他放他们离开。
“可是我要见你。”不顾他的狂怒,木洁推开门,不意外的看见满地狼藉。
“滚开,再进来一步,孤就杀了你和那个男人。”刷拉一声,又抽出了长剑,拓跋撤疯狂的怒吼着。
“我不在乎,我和那人已经说清楚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迎着他的剑走向他,木洁淡然的说着,面纱已经不在,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出现在拓跋撤眼前。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孤不会再相信你了,冰睫已经死了,你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转过身不去看她,拓跋撤喃喃着。
“你明明知道不是的,你明明知道那只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你明明知道真的古冰睫就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否认?”一把抱住他的腰,她还是轻柔无比的说着。
“不,孤的冰睫不会背叛孤的,孤的冰睫更加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也不会是别人未过门的妻子,你不要污蔑她。”用力推开她,他愤怒的咆哮着,却还是在看到她跌坐地上的瞬间,闪过一抹怜惜,只是瞬间就被狂怒的火焰所吞没。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往事“你一定还是在意初夜的事情,对不对,还记得这个印记吗?”拉开衣裙,木洁露出胸前的春光,那个曾经是千年后的拓跋撤留给她的印记,这一次也跟着转移了,火焰的标记,清清楚楚的刻在上面。
“这是你出生时就有的胎记,你告诉过孤的。”毋庸置疑了,连这个印记都存在,他还能否认她的身份吗?
“恩,如果我说我的初夜是给了千年后的你,你信不信?”盯着他的眼睛,她真怕他生气,因为这么无稽的话,说起来谁信啊?
“千年后?孤虽然是战神转世,但却不是不死之身,不可能活一千年的。”虽然他觉得很难置信,但是并没有动怒,只是皱着眉将疑问道出。
就“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能不能说,我在千年后的大漠帝陵里与你相遇,是你的祭书,那时的你,不知道是什么,不是孤魂,也不是腐尸,你有冰冷却完整的身体,但是不能见光,据说是因为上官无尘,他给你下了咒,所有的光,包括柔和的月光都会刺痛你,所以,每一次见面,都是在漆黑一片的地下,或者是完全没有光亮的帐篷,根本看不到你真面目。”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听着,不知在想什么,木洁有些为难,因为好多事情,她也不知道,特别是他为什么会在帝陵,为什么会有身体。
“那为何你会在此?还出现在水晶宫的后山。”有点匪夷所思,但是忽然想起那次她酒醉时的话,说他不好,没有千年后的他的好,不觉又开始皱眉。
“……千年后的我,是你的祭书,你强霸的夺取了我的清白,并要将我困在黑暗的地宫中陪你,只要我说离开,你就发怒,并毫不留情的伤害我,所以一开始我又恨你又怕你,想方设法的想逃开,却每一次都被苍狼追回,然后你就狠狠的惩罚我,摧残我的身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