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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你身体还没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心里的滋味真是无法言语,落雪依望着如同风中薄叶的橘,一时泪涌得更快。
撼“你说什么?”拓跋撤回身紧紧盯着眼前瘦弱的男子,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虽然他也感觉古冰睫应该没死,但是,亲眼所见不是那么容易被忽略的。
“奴才在大火之后见过小姐,这伤也是在带回小姐时,被弄伤的。”谢天谢地,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没想到拓跋撤清醒的那么快,不过一天就开始调查整件事了。
“说清楚。”心里的激动是无法控制的,但是拓跋撤还是强行压制住,他禁不起那种失望,如果不是真的,他会疯狂的毁掉一切的。
调“奴才知道主子一时鬼迷心窍会筑成大错,所以就连日赶路回到王宫,想救出小姐,将功补过,但是还是迟了一步,赶到时早已火光漫天,本以为回天乏术,没想到却看见一辆马车急急驶出王宫,当时,奴才以为是纵火之人逃离,就追了上去,结果却看见小姐安然无恙的同一个黑衣女人坐在一起,奴才自然是要带小姐回来的,但是那女人有巫术护身,几个来回,给奴才下了麻药,是奴才失职,只能眼睁睁看她带小姐离开。”
“此话当真?你确实看见她了?不是眼花?”
“奴才绝对不敢期盼帝君,人看得很清楚,就是小姐。”
“你说的事孤会去查的,那个黑衣女人可是脸面模糊,看不清楚?”说不清是喜还是怒,拓跋撤现在心里完全的烦躁不已。
“不是,那女子非常妩媚动人,美丽非常。”回想那一刻,的确是这样的,那女人没得很妖艳。
“那就不是黑冥,会是谁呢?古冰倩?”喃喃着,拓跋撤挥挥手:
“这次看在你手下将功补过的份上,你下去领一百刑仗,三个月内不准踏出朱雀宫,还有,以后不准靠近孤三尺以内,免得孤忍不住杀了你。”
“谢帝君。”落雪依已经完全的死心了,她只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再不敢多想,更何况,转头看看脸色惨白的橘,为何她从未回头看过,那个男人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如果孤查出来你说的并非实话,你知道后果。”走了几步,拓跋撤又转回身来对着橘冷冷的威胁。
“奴才所言无半句不实。”流血过多,令他体力透支,但是朦胧着一片模糊,他还是力持着说。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一句,古冰睫没有死,但是她却骗他,用尽办法逃离他,究竟是为什么?等他找到她,定要好好问问,然后……狠狠的吻她,爱她,让她永远下不了他的床。
“启禀帝君,黑冥求见。”刚刚走回书房,就接到侍卫的通传,拓跋撤俊眉一敛,真是迫不及待啊。
“传。”坐在书桌后,他冰冷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她一走入,空气里就飘散出淡淡的魔法味道,看着她手里的瓶子,拓跋撤眼神一闪。
“参见帝君。”弯腰行礼,黑冥的动作永远是那么优雅淡然。
“怎样?招魂准备的如何了?”
“准备好了,不过,灵魂是透明的,帝君必须喝下这个药才能看见。”她很聪明,从引他入梦开始就没有掩盖过在他身上施法的事情,而是一再让他认为,那些发是必须施的。
“你不是说,可以让她复活的吗?找到那个契合的媒介了吗?”
“没有,那不是一时半刻能找到的,今日只能招来她的魂魄,让帝君一解相思之苦。”看出他的疑惑,黑冥没有说让自己作为媒介,那样会让他起疑的,今日她最大的目的就是哄他喝下那药水,这样没有脸的她,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就会自动被戴上古冰睫的样子,得到他的眷宠。
“……不用了,她如果无法复活,见面只是徒留伤感,再者,她肯定恨死孤了,孤不想见一个灵体,孤要的是活生生的人。”挥挥手,拓跋撤状似难过的低下头,他不解,她不用自己做媒介吗?为什么?
“既是如此,那我就尽快去找和小姐契合的媒介,帝君别太伤心。”黑冥略微有些失望,但是他那么强硬,也不是随便就能成功的。
“恩,下去吧,孤想一个人静静,对了,那药你留下,如果孤实在思念冰睫了,也许用到。”
“这个药不配合巫术是没用的,还是等帝君想招魂时,再配吧。”开玩笑,让他喝了,看见的第一个女人就不知道会是谁了,黑冥怎么可能把药留下。
“哦,这样啊,那你下去吧,有事孤会宣你的。”看来不是人的问题就是药的问题了,拓跋撤看着她转身,暗暗射出一股真气击中了她的脚踝,黑冥只觉脚踝一痛,绊了一下跌倒在地,药瓶碎裂,药全部撒了。
“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对不起,我失态了。”无奈看着精心制好的药毁于一旦,黑冥暗自恼怒不已,却没想过这全部是拓跋撤搞得鬼。
“下去吧,孤现在很烦。”挥挥手,拓跋撤的眼底闪过一抹光亮。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迷情巫药“怎样?知道是什么药么?”虽然柯瑟昏迷着,但是,他曾教过御医一些巫医的知识,取了些地上的药水,拓跋撤命他前来判定。
“这个,恕老夫愚钝,当初和柯瑟大夫只学了皮毛,这巫术下得深,的确是看不出。”汗颜啊,想他堂堂御医,却辜负了帝君的信任。
“……不知道?那很简单,带一个囚犯来试试就知道了。”皱眉,暗瑄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巫医,可惜,柯瑟昏迷,不知何时能醒,而古冰倩又失踪,不过,既然是药,她敢拿来给他喝,那就找人来喝,喝了以后看看会怎样不就成了。
“帝君,人犯带到。”不一会儿,一个死刑犯被带了上来,一脸恐慌的望着拓跋撤。
撼“恩,你,去把地上的液体舔干净,孤就饶你不死。”看就知道是个贪生怕死的主,拓跋撤冷冷的吩咐,让他喜出望外,忙不迭的去舔,反正在牢里也没少吃那些虫蚁,什么是脏根本不重要了。
拓跋撤紧紧盯着那人,只见他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他想了想,招手唤来一个宫女去摇晃那个犯人,那犯人也悠悠转醒,一睁开眼就激动莫名:
“小翠,你怎么来了?”他一把抓住那小宫女的手,声音带着温柔。
调“啊,你干什么,谁是小翠,放开我……”那小宫女被吓得要死,拼命抽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捏住。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大牛哥啊,小翠,我一直那么爱你,别拒绝我。”男人像着了魔一般纠缠着她。
“你告诉孤,在今日以前你可认识那男人?”拓跋撤坐在书桌后将整场戏看在眼中,他猜得没错,那女人果然想用药物来控制他。
“启禀帝君,奴婢确实不识得他啊。”被缠得受不住了,小宫女几乎带着哭腔的说。
“恩,好了,来人,将犯人带会牢去,改判终身监禁。”挥挥手,拓跋撤不耐烦的说。
“不要,不要拉我,小翠……小翠……”那药看起来非常强烈,地上的药渍还剩大概一半,已经让他奋不顾身了,要是全部喝下去,估计会对第一眼见到的女人死心塌地,至死不渝吧。
“该死的女巫,居然敢把计谋用到孤身上来。”拓跋撤大怒,但是却没有马上去找黑冥麻烦,她是女巫,巫术高明,一般的方法恐怕对付不了,而且,搞出那么多事情来,他也不会轻易饶了她,他必须想个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帝君息怒啊,那个女巫不简单,当初卡其顿的首领虽然将其放逐,但是最终还是没能灭了她们,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御医连忙安抚着拓跋撤,那个女人只是看就让人毛骨悚然,恐怕不是个善类。
“孤知道了,现在命令你秘密出宫,找寻一种整治巫女的办法,最好能带个巫医回来。去卡其顿的旧址,孤想知道那个无能的首领是如何将她们放逐的。”他的剑可以伤她,拓跋撤暗敷,实在不行就杀了她。
朱雀宫内,落雪依一直守在橘的身边,他救了她,不顾一切的为她,她却将他伤到这个地步,她不是人。看着他那么痛苦,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她的胸口不断抽痛。
“橘,你快醒来吧,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对不起。”再多的话也无用,他听不见,也接收不到,再多的抱歉也只是悔恨的泪水,湿了她的衣襟,却穿不透他的胸膛。
“冰睫……”然而,昏迷中的橘却呼唤了别的女人的名字,这令落雪依万分震惊,他不是一直都忠于自己的吗?
砰一声,大门被打开,拓跋撤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
“参见帝君。”收起惊愕,落雪依连忙行礼。
“他怎么了?”拓跋撤这次是为橘而来的,所以他只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问。
“启禀帝君,他受伤了,回来就一直昏迷。”
“传御医来为他诊治。”回头,拓跋撤吩咐着。
“谢帝君。”本来她也可以让御医来的,但是想到自己待罪之身,又不敢妄动,只能焦急的守着他。
“恩,他醒了,让他到书房见孤。”说完,转身就走。
“遵旨!”
“对了,黑冥和上官无尘真的勾结么?你可查实了?”走了一半,忽然又回过头来问。
“虽然属下没有证据,但是八九不离十了。”这个可能性非常高,否则上官无尘不会中途改变计划。
“恩,很好。”他们居然敢设计他,上官无尘连同蛇族,全部死定了。
闊影发现古冰倩每隔一天,体内的春毒就会发作一次,而他帮她解一次毒,她的身体就会虚弱一些,虽然那也必须耗费掉他的功力,但是对他来说几百年的功力根本不痛不痒,但是她就不一样了,本来红润的脸蛋现在越来越苍白,看得他心痛不已。
“卡修斯,出来吧。”夜色沉静的晚上,他合衣搂着古冰倩躺着,她睡得很熟,昨夜交缠完毕她就一直在睡,睡得他心里发慌,现在那个该死的智慧神又出现,他不耐烦的冷哼。
“闊影,你越来越精明了,我才站在角落你就知道我来了。”嘴角带着一抹习惯的笑,卡修斯调侃的说。
“废话少说,来干什么?”
“神的计谋已经成功,古冰睫已经死了,谢谢你帮我们拖住这个女人,现在可以带她回去了。”也许是因为闊影背对着古冰倩,而卡修斯正对着她,所以他看见古冰倩被吵醒了,抬手去揉眼睛,而闊影却没发现,当他把话说出来时,明显的,古冰倩身子僵了僵,她听见了。
“恩,知道了,没事别来烦我。”他现在心烦着呢,没心情去管他们的计谋是否成功,更加没有留意他话里带着的某个讯息,古冰睫已死。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闊影的忧虑“呵,至于你身边的女人,还是早些摆脱了好,神和人是不能结合的。”轻笑着,卡修斯故意丢下一些暧昧不明的话给古冰倩听。
“少罗嗦,没事的话,你可以滚了。”烦躁的坐起来,他本来在为自己是否伤害了古冰倩而烦恼,现在卡修斯的话让他更加不安,再者,他向来都不是爱说话的主,自己的事更不可能去和卡修斯解释,也正因为他这样的态度,正好顺了某人的意,将误会加深。
“好了好了,这种事情尝个鲜就成,我走了,战神四处派人找你,你最好尽早会黄泉之都,免得自己找麻烦。”他还真是坏啊,总是要引起点波澜才肯抽身,日子太过无趣了,逗弄这两个坠入爱河的神,还真是好玩的紧。
“滚吧,真是莫名其妙。”他究竟来做什么?闊影越来越看不透那个老奸巨猾的智慧神。
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