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尸王的祭妃_分节阅读_79(1/1)

温暖的怀中,但是,他的残酷却还历历在目,古冰睫淡淡的说着,好似呓语,却又坚定无比。

“御医说了,等孩子出世滴血验亲就知道是不是孤的骨肉,你敢么?如果不是,你,孩子,上官无尘,琪雅,全部都要被毁灭,即便这样你依旧要这个孩子么?”大手依旧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拓跋撤平静的说。

“孩子是你的,验一百次都一样,我问心无愧。”终于睁开眼了,古冰睫用哭得红肿的眼睛瞪着他,说得万般委屈。

“唉……孤就信你一次吧……”再忍不住,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拓跋撤告诉自己他并非真的原谅她,只是不想亲手杀害自己的骨肉,所以就姑且等几个月吧,如果结果不是他想要的,到时候他绝对不会手软,他会亲自杀了她和那个孽种,再灭掉整个琪雅。

“撤……对不起,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背叛你,真的。”他居然为她退让到如斯地步,古冰睫现在能够肯定了,即便他没有说出口,但是,他是爱她的,很爱很爱,不然他不会这样轻易就接受御医的提议。

“希望如此。”低喃着,他真希望她没有到过琪雅,没有见过上官无尘。

“失败了?拓跋撤居然想到孩子出世滴血验亲?”上官无尘瞪着下面的探子恶狠狠的问。

“是的,那女人已经又回到新建起的营帐内,拓跋撤还让御医去为她把脉。”

“该死,真该死,我居然低估了他对那女人的感情……”捏住拳头,上官无尘有些汗颜,拓跋撤比他暴躁一百倍,却能在这样的事情面前冷静下来,没有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相较下来,他实在太过冲动了。

“主,现在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拓跋撤心中始终是有根刺的,找到适当的时机,让落雪依回去揭露另一个事实。”还不算完,他不相信他真能释怀,现在只是还没有证据,等有了证据,证明那个女人不过是见一个爱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时,他就会崩溃了。

“是!”探子领命而去了,房内很快又只剩下上官无尘扭曲的脸,仇恨令他完全的失去了自我,对拓跋撤的恨因为这次计谋的失败而更加深沉。

“呵,上官族长,您太过沉不住气了。”这时房内忽然传来一个女人淡然的声音。

“黑冥?你怎么会在这?”上官无尘皱眉问道。

“告诉你计谋还未失败,让你沉住气,继续假装高兴的样子,其他交给我就成了。”黑冥一身黑衣隐没在暗处,她似乎永远都是没有脸的女人一般。

“你还有招?”比起落雪依,这个女人更加令人觉得讨厌,却又不得不依靠她的力量。

“自然,他可是战神,一招两招根本不行,那女人和孩子都不能活。”淡然的说着一件万分残忍的事情,好似只是来和上官无尘瞎聊一般。

“咳,你究竟想怎样?”冷咳一声,他浑身汗毛倒竖,这个女人太恐怕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雪上加霜“我想怎样?哈哈哈,我想要的只有一样,其他碍事的东西全部都要消失。”黑冥冷声大笑,更加让上官无尘觉得和她合作是不是与狼共舞?

古冰睫虽然在当夜就被拓跋撤抱回了新建的营帐,但是,从那天开始他也不再来看她,虽然说出滴血验亲的事,但是她知道他心中始终有个疙瘩,而这个疙瘩,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解开,于是古冰睫乖乖的喝药,乖乖的吃补品,就是想让宝宝强壮点,她总觉得暴风雨还未过去,这件事明显是有心人设计的圈套,就怕那个有心人再次出招,到时候,他会不会强行逼她喝下打胎药?心里暗暗的担心着,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要找机会逃走,然后等宝宝生下再回来。

“小姐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御医刚刚从古冰睫那里出来,正在向拓跋撤报告着,他就纳闷了,为什么帝君不亲自去看她?明明很在乎,却又装着冷漠,这两人究竟在别扭什么?

“恩,下去吧。”挥挥手,拓跋撤冷淡的说着。

撼“遵命!”本想说什么的,但是想了想御医还是乖乖的退下了,现在帝君需要的是冷静吧。

等御医退下后,书房内只剩下他一人,这才疲惫的闭上眼瘫靠在椅子上,从未感到的累侵袭而来,他不敢去看她,不敢靠近她,想疯狂的折磨她来解去心底的愤怒却在面对她时完全无法动手,他很茫然,一个女人居然让他感到茫然,他变弱了吗?从来不会受到任何事物人物打扰的战神如今却像个娘们儿一样,举措不定,杀还是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他逼着自己冷酷无情,却在看着她憔悴的容颜时断然无存,他真的很烦躁,这个烦躁要如何来解?

就在这时,士兵来报,朱雀使有要事求见,当落雪依一身红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调“可是琪雅有动静?”淡然的一边翻奏折一边问,并未表现一丝异样。

“不是,帝君,属下发现一件物事出现在琪雅,是帝君曾经的东西。”举着一个魔法小瓶,落雪依的眼中充满深意。

“这个是……”这个是第一夜,古冰睫喂他喝下的魔法药水所在的瓶子,不过是个不要的废弃物,但为什么会在琪雅出现?

“这个是帝君曾给柯瑟大夫查验的东西,后来被他遗落在琪雅,为上官无尘所捡到,他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去请他们的巫医来查看,结果发现……”似乎有些为难的顿住,落雪依抬眼望着拓跋撤的表情。

“发现什么?”那好似只是媚药,增加情趣的罢了,拓跋撤也没在意的随口问。

“发现这是会让男人兴奋的媚药,除此之外,还能让男人以为身下所抱之人是处子之身的药。”一字一句的说着,一种达到目的的快意在回荡。

“……你说什么?”终于抬眼了,拓跋撤一个字一个字的问。

“就是说,用药的女人绝对不是处子,所以用这个药迷惑了帝君。”满意的看见那扭曲了的俊脸,还有空气中暴怒的火焰,落雪依心底在狂笑,笑得嘴角都忍不住翘起来了。

古冰睫正在喝着御医开的药方子,少了拓跋撤的关爱,她虽然失落,却也觉得内心十分平静,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带着母性的光晕,看起来是那么迷人。

帐篷的帘子被粗暴的掀开,当那熟悉的暴怒气息窜入时,古冰睫条件反射的抱住肚子,一脸揣揣的望着踏进来的大脚,一室祥和被打断,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变成如同恶魔般的存在了?

“撤……”力持镇定的呼唤却还是透露出了她的怯懦,如同小鹿般可怜的双眼正无助的望着他。

“你在怕孤?”眯起眼,拓跋撤的语气带着危险的气息,让古冰睫颤了颤,却急速摇头。

“既然不怕,就过来。”坐在桌边,他冷淡的招招手。

“……哦!”一小步一小步的磨到他身边,古冰睫尽量靠他远点。

“怎么,现在有了孩子,孤连碰你都不行了?”见她那躲闪的样子,拓跋撤更加气闷,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眼神带着狂暴的望她。

“没有啊,撤,你别胡思乱想。”咬着唇,他的怀抱不再温暖熟悉,带着僵硬的冷漠和无情,古冰睫小意的趴伏在他毫无温度的胸前,温柔的说着。

“还记得这个瓶子吗?”并未有所动作,拓跋撤只是将怀中的魔法瓶丢到桌上问。

“啊,这个,只是增加情趣的瓶子啊。”天啊,为什么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那个该死的魔法瓶会出现在这?古冰睫心里万分不安的回答。

“是么?除此之外别无他效?”大手冰冷的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无辜的脸,他心里狂暴着怒气,除了他,她究竟还有多少男人?给他戴了多少绿帽?

“我不明白。”低下头,古冰睫弱弱的说。

“哼,你还想骗孤到什么时候?”一把将她扫落到地上,拓跋撤狂怒的咆哮着。

“啊……”跌坐咋地,她痛得轻呼一声,却只是抱着肚子不再言语,他知道了吗?知道那药真正的效果了?

“为何不回话?除了孤,你究竟还有多少男人?”见她依旧不承认,不开口,拓跋撤更加恼怒,居高临下的望她,那娇弱的身躯,曾经让他多么的怜爱,如今却只剩下被背叛的屈辱,他想毁掉她,他毁掉她。

“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她该如何是好?该如何去解释,她第一次被千年后的他无情的夺取了的事实?

“贱人,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这个药你如何解释?”魔法瓶被他大力丢在她面前碎了,碎片刮开了她的脸,血从轻浅的伤口内汩汩的流出,他们之间的爱情,如同这碎片再也无法还原。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彻底绝望“……我……”血缓缓的流过她的脸颊,伤口不深也不是很痛,却让她觉得眼前一黑,她该如何面对他的指控?如何告诉她,她的初夜是被千年后的他所得到。

“你无话可说了?”大手复又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眼底已经完全没有一丝情意,甚至看见她脸上缓缓流下的血时,也毫无特别,他真的封闭了自己的心,古冰睫惊恐的发现,这一次绝对不是像以前那般简单。

“我……”她该如何?继续撒谎否认吗?心有些无力的跳动,很多人都希望她死,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死吧,不然,为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污蔑她偷人怀下孽种,再来又出现装着魔法药水的瓶子,这一切也太巧了,根本就是有心人的设计,她已经受够了,不想再骗他,所以只能沉默。

“你怎样?古冰睫,你犯了欺君之罪,从一开始就将孤玩弄于鼓掌之间,你该死,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你,你必须死……”他希望她否认,希望她如同昨夜那般坚持自己的确是处子,那药只是增加情趣,其他效果她完全不知道,但是,她却没有说,只是一副为难的表情望着他,那表情说明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事实,这比知道她和上官无尘有染时更令他无法接受,因为,委身于上官无尘可以是无奈,可以是被逼,但是,在遇到他之前就***,那就证明,她还有其他爱人,那令他几乎崩溃,心被伤到极致,完全的封闭了,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有火热的怒气和一片血红的杀意,杀,除了这个字,他别无所想。

撼“撤,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很心疼,我也是,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被你之外的男人碰过,你不会相信,我也不想再解释,因为我不想骗你,如果杀了我,你能开心,如果杀了我,你能不再痛,那么我就死吧,但是孩子,孩子是你的啊,求你了,等孩子出世再杀我好吗?”他眼底的血红似乎已经渗透了她的心,古冰睫闭上眼留着泪说。

“你还想保住那个孽种?孤的孩子?真可笑,你这样的女人也陪有孤的孩子?七日,只有七日,回到失落之城后,七日,你必须死。”他本想亲手杀了她,却怎么都无法抽出腰间的剑。

“不,求你了,留下孩子,那是你的骨肉啊……”古冰睫颤抖着想去碰他却被他一把推开,她不配碰他,哪怕一个一个指头都是脏的。

调“古冰睫,别演戏了,孤不会再被你所迷惑,想借着孩子免去死罪吗?即便是孤的孩子,出自你,孤也不要。”冰冷而无情的话彻底毁掉了古冰睫的所有希望,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觉得他好陌生,好可怕,心在不断的下沉,越来越冰冷。

“你会后悔的,死不可怕,为了爱你,我已经用尽了一切力量,你真的要亲手毁掉这一切吗?”她站起来了,忍住痛,站起来,抬头执意与他对视,现在,就等他一个回答,一个字,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你不配质问孤……”一个是字卡在喉中无法说出,拓跋撤转身不再停留,急速离去,再留下去,他会心软的,该死的女人,真该死。炙热的火焰几乎焚尽了整个草原,所过之处只剩余灰,烧掉的不只是草,也是他所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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