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不清醒的蓝羽听着心理医生的话,一步一步的走,当心理医生告诉蓝羽,“你面前有一道门,现在你轻轻地推开它,你就会看到过去的自己。”
闭着眼睛的蓝羽,脸上洋溢着一丝微笑。
心理医生抓住了她这个表情,又接着问:“你现在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秋千,草坪还有很多陪我一起玩的小朋友。”
眉头一皱,她怎么回到了小时候的场景!紧接着,心理医生又告诉蓝羽,“现在你又来到一扇门前,当你推开这道门,你就会看到发生事故之前的你。”
然而,这一次却不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是痛苦、恐惧的表情。摇着头,蓝羽十指紧紧地抓住沙发的扶手,沙发的皮也凹陷进去。
“你看到了什么?”
“不,不要。”
猛地睁开双眸,蓝羽脸色惨白,身子也抖哆起来。一副惊魂未定的她,握紧拳头愤恨看着易水寒。
易水寒不明白蓝羽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他,是她想起了过去的事?
“你是不是想起过去的事?”易水寒抓住蓝羽的手,眼神期待的看着蓝羽。
冷静之后,蓝羽一张脸皱巴巴地,“我什么也没想起来,就看到一推大火把我吞噬,我就被吓醒了。”
被吓醒了!易水寒把目光落在了心理医生的身上,心理医生也摇着头,“看样子蓝小姐潜意识里不想记起过去,所以对我的催眠十分排斥。”
“没事,这次我一定不会在排斥了。”蓝羽要求心理医生对自己在进行一次催眠。
心理医生却告诉她,“不行,就算在催眠一次,也是一样的结果,当你愿意想起过去的时候,你自然会恢复记忆。”
废话,她要是能自己想起过去还用的着他们吗?
看样子易水寒也不能帮她了,起身,看看在这里耽误了六个多小时,蓝羽很失望地告诉易水寒,“我要回去了。”
望着蓝羽失望的背影,易水寒却问医生,“如何?”
医生做了一个‘k’的手势,还把一个小塑料袋拿在面的面前,向易水寒汇报自己的情况。
临走时,易水寒告诉医生,“六个小时之内我必须得到对比鉴定。”
六个小时已经足够了。
易水寒离去之后,医生叫自己的助理赶紧过来帮忙,他们现在必须争分夺秒地做出dn鉴定。
助理捂住肚子,痛苦地喊道:“我肚子痛,先去一下厕所。”
“赶紧回来。”说完,助手偷偷地逃出了负二楼,来到地面,为了不被发现他走进一家药房,一边打电话一边拿了一瓶药。
“舒总,你知道的易总要给蓝羽和他的儿子做dn鉴定吗?”
四处寻找蓝羽的舒哉天停下了寻找的脚步,矗立在广场中央,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蓝羽现在在什么地方?”
“已经走了。”
得知蓝羽已经离开,舒哉天便问,“dn是谁在做?”
“是奥菲尔医生。”
“想办法把毛发替换,然后交给我。”
舒哉天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挂断电话,舒哉天迟迟不肯离去,眉头紧锁地思考,易水寒不会无缘无故就拿蓝羽与易晟的dn做鉴定,一定是掌握了什么线索,不允许有任何差错的舒哉天,通知在外国的安堤。
“想办法阻止易水寒继续调查蓝羽的事。”
安堤眉宇紧锁,揉着太阳穴地拜托道:“舒大爷,你闯的货我还没收拾好,你又开始给我布置作业了。”
“事情结束,我请你喝一杯。”
“我差这杯酒喝吗?”安堤反问道。
安堤抱怨也没用,舒哉天把话已经传到便挂断了电话,他要回到公寓在蓝羽还没踏进公寓时,抓住她,将她带离。
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寓,正巧碰到了蓝羽一个人朝公寓走去。一个箭步上前,舒哉天成功逮住了这只猎物。
蓝羽心里,陡然一惊,张大嘴巴,“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以为利用别人就能骗过我。”拽着蓝羽,朝自己的车走去,不管蓝羽如何挣扎他铁了心要带她离开市。
锁上车门,舒哉天不介意地告诉蓝羽,“要是你想我和你一起死,我不介意你抢夺我的方向盘。”
舒哉天抱死的决心让蓝羽安静了下来。
“哥。”
听到开门声,舒優‘咚咚咚’地从楼上跑了下来,一见到蓝羽舒優脸就垮了下来,一脸不悦地撅着嘴,“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人带回家?”
面对舒優的质疑,蓝羽也做出了回复,“你以为我愿意,是你哥硬拽着我来这里的。”
两个女人一台戏果不其然,面对两个女人,舒哉天也有自己的处理办法,就是告诫两人,“从今天起,谁都不许踏出这道门,直到我们离开市。”
“凭什么禁足我?”舒優一直想要见易水寒,却被舒哉天禁足。
舒哉天也警告舒優,“你敢踏出大门,永远待在市,到时候你看看你心仪的易水寒还会不会看你一眼。”
舒優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也不敢言,只能跺跺脚回到自己的房间。
集团负二层,已经默默等待了六个小时的易水寒,再也等不了了,来到鉴定dn的门口,他很没耐心地敲了敲门。
门内的奥菲尔医生打开门,摘掉口罩,脸上却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
“易总,这是你要的dn鉴定。”
助手把鉴定结果递给了易水寒,易水寒看着最下面红字标注的百分比,易水寒眉一凛,板起脸,“百分之三十。”
也就是说蓝羽与易晟并没有血缘关系。
这样的结果让易水寒陷入了低谷,回到家中,易晟也在书房偷听到自己的父亲要替他和蓝羽做dn,一直期待着结果的易晟,看到易水寒失落的表情,不用说,他就已经知道蓝羽与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拉着易水寒的手,易晟安慰着:“爸爸,没事,就算爸爸要娶蓝阿姨,我举双手赞成。”
把易晟搂在怀中的易水寒,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忧伤地说:“我没事。”
易晟‘嗯’了一声倒在易水寒怀中,陪着他一起难过。
拿到蓝羽毛发的助手,将塑料袋交给了舒哉天,还当面邀功,“我也偷偷地把易水寒儿子的头发给掉包了。”
舒哉天拿着装有易晟和蓝羽毛发的塑料袋,面色极为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