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南瞬间紧张的站了起来,让蔡总紧盯着那边的动向,连忙起身开车前往。
“Jack,季暖阳今天是不是没去公司?”林以南声音里透着焦急。
“是的呀,她请假了,是不是……”后面的话Jack还没说完,就被林以南无情的挂掉了。
“老赵,你带着人现在立刻到佳缘宾馆门口等我。”林以南一边开车,一边给自己的手下打电话。
听蔡总说那边人比较多,那么带着人去的话总会安全一些,林以南分析的想。
季暖阳全程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门心思都在木盒子上。
“来,儿子,和你媳妇拉下手。”那个女人声音很大,对她那个傻儿子笑着说道。
只见傻子痴痴的笑着,口水从嘴边直流,眼神呆滞。听到女人的话,开心的拍着手,向季暖阳走来。
眼前突然的阴影将季暖阳的思绪打断,她抬头看见傻子痴傻的对自己笑着,并且对自己伸出手想要拉自己的手。她一阵恶寒,连忙后退躲开。
“老季,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都说好了吗?”那个女人见季暖阳嫌弃的躲开自己的儿子,恼羞成怒的说。
“没事,阿姨,咱们之前不是都计划好了嘛,现在还是计划之中的。”季潇潇拉住那个女人得手,惺惺作态的说。
“计划,计划什么!她连那个水都不喝,怎么计划!我看还是算了。”女人十分气愤,甩开季潇潇的手,季潇潇撇了撇嘴,看着自己被甩开得手,有些不高兴。
林轩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对她笑了笑,小声的说:“大局为重。”
季潇潇的脸色缓和一些,但还是十分的不高兴,在他们背过身的时候,翻了一个白眼。
季暖阳看着暴跳如雷的父亲,还有后面做着小动作的季潇潇的林轩,她感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她警惕的看着他们,她相信虎毒不食子,父亲再如何不喜欢自己,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太过的事情。
顶多就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给她一个耳光,然后气愤的扬长而去。
季暖阳看着大家对她不善的眼神,心里安慰自己得想。
“那就让她快把那水喝了呀!你还想不想要那五十万的彩礼了?”那个男人进门以来第一次张口说话,他嚣张的对季父说。
这一句话如林灌顶,季暖阳瞬间清醒的明白了,这水里有问题!
而且他们这么着急把自己嫁给这个傻子,就是因为五十万的彩礼?
季暖阳心寒的看着季父,那个眼神绝望而又决绝,她这一刻从心底里瞧不起季父。
她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和嫌弃,十分像她的母亲,这深深刺激到了季父。
他青筋暴起,愤怒无比的看着她,伸出手一把抢过季潇潇的包,从里面拿出来那瓶季潇潇从网上和人交易的强效催情药。
“还看着干什么,给我按住她!”他回头冲着林轩和季潇潇大喊道。
两个人一听,林轩有点蒙没有反应过来,季潇潇立马幸灾乐祸的看着季暖阳,一步步向她走过去。
季暖阳看着季潇潇向自己一脸不怀好意的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的时候。
“姐姐,不要挣扎,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季潇潇笑着说。
两个人在一起纠缠,季潇潇试图禁锢住季暖阳,但是季暖阳的力气也是拼尽全力,两个人奇虎相当。
季父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拿着水杯向季暖阳走来,季暖阳惊恐的看着他手中的药瓶。
“你赶紧把她抓住!”季父大声的对季潇潇喊道。
季潇潇加大受伤的力气,季暖阳感觉手腕生痛,她用尽全力抵抗。
那一家子人一脸看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季家的乱斗,悠然自得的喝着茶,一连享受的样子。
“林轩!你还愣着干什么!”季潇潇大声的对林轩喊道,林轩看着季潇潇和季暖阳扭打在一起,他觉得作为男人不应该加入这场战争里面。
可是季潇潇的安排他又不能不听,于是他纠结的向前,将手伸出来,拉住季暖阳的胳膊帮季潇潇固定住她。
季潇潇一看季暖阳被固定住了,自己连忙抽身出来,接过季父手里的药瓶,连忙打开。
季暖阳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她一个女人再如何也是对抗不了一个男人的力量,她被林轩牢牢地固定在墙上不能动弹。
“季暖阳,你就乖乖的听话,我们都是为了你好,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林轩一脸善意,像是苦口婆心的为她好一样。
“林轩。”季暖阳一边奋力的抵抗,看着林轩的脸想要诅咒,但是话到嘴边,她没有说出来。
不是因为于心不忍,而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在做最后的挣扎,却无济于事......
“张嘴,乖乖吃了。”季父这个时候才像一个父亲一样逗女儿吃药,可是很讽刺的却是在这个时候让她吃。
她不知道药瓶里是什么药,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怨恨的看着将手伸向自己的亲生父亲,她眼角的泪一滴滴往下掉落,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她眼角委屈的眼泪。
季潇潇不管这药会不会给季暖阳带来什么副作用,就倒出一大把,放在手心上,猛地向季暖阳嘴里喂。
季暖阳不停地摇头躲开她手,可是无论怎么躲闪,季潇潇几次都没喂到她的嘴里。
季父一看,恼怒的直接用手大力的按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季潇潇一看立即十分开心的将手里的药塞到季暖阳的嘴里。
看着她将药往外吐,一杯水灌了进去。傻子看着他们这样强行给季暖阳喂药,在一旁十分雀跃,一直拍手叫好。
看她终于将药吃了下去,林轩把她放开,季暖阳感觉下巴像是脱臼了一般,生疼。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她不知道是因为心痛还是因为下巴的疼痛,她狼狈的坐在地上,没有了一丝力气。
“你们的动作太慢了,直接一进门就这样不就好了,害的我们浪费了这么长时间!”那个女人看着自己刚做的美甲,一脸鄙视的看着季父说道。
“当时想的是这个丫头能够自己想通,也就不用受着苦了,谁知道她这么不识趣。”季父的眼底满是冰冷,似乎不是在谈论自己的女儿,而是街边捡来的一个陌生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