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欧阳晴喝水时露出了整个脸,从身骨上骆离也能判断,她不是那种人。不但如此,她头顶还有吉气;应该是个饮水思源,懂得行善积德的明星;大人品上没有问题的,其他的骆离没必要关心。
回去后,棠秘子把忍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关卡到底在哪?你破不掉的地方是哪里?”
“来,你进来看。”
骆离把他拉进屋,指着任小丽的风池穴。
棠秘子一看,她脖颈后的两处风池穴微微隆起,呈蓝紫色,这也太诡异了!
风池穴,大部人都清楚,那里主管人体的睡眠与视神经。棠秘子也不懂这个穴位怎么能会关乎人的行动。
骆离道:“我要是用纯眼,开启‘相邪’的手法,可能会伤到她。现在性命无攸,我不介意麻烦一点。”
棠秘子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劝他,如果真的用纯眼去探视,任小丽并无法力,很有可能影响到以后的生活,最大可能就是没法怀孕。任何高强的法术,都是利弊相随,跟那立杆见影的西药一样。
这时,姜明明匆匆走过来说道:“两位道长,我有急事要出去。”
“这么晚了还出去?”棠秘子看看表,都过了十二点,担心不安全。
“是啊,必须去,我有个朋友她失恋了,情绪很不稳定,我担心她想不开。”姜明明边换鞋边解释,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包也不带了。
骆离送她出去,姜明明急得要死,半天打不着一辆车。终于等来一辆,骆离拦住她:“换下一辆吧。”
他的口气不容置疑。姜明明管不了那么多,以为他嫌这辆车贵,急道:“多谢了。我赶时间,没关系的。”
骆离知他误会了。只得陪着她一起去,因为他不放心这个司机,说道:“你女孩子不方便,我陪你吧。”
“好,太感谢了!”深更半夜的,姜明明也有点害怕。
这两月骆离就是跟“赌”字卯上了,他一观这司机,就知他是个赌徒。而且是输红了眼那种。
“西城棣安门小区,麻烦师傅快点!”姜明明说道。
司机没回头,边开边道:“我要换班了,你们换下一辆吧。”他虽这样说,车确朝市外的方向开。
“师傅,要不你把我们拉到好打车的地方,我们另换一辆,我们加钱给你。”姜明明丝毫没看出司机已经在作怪了。
“那不行,我换班时间到了。”说完就停下了车,也没说让他们下去。
骆离看看这偏僻的街道。别说出租车了,鬼影子都没一个。慢悠悠地问道:“师傅,看你前面的卡牌。你不是才换过班吗?”
司机一滞,把卡牌翻过来,道:“这是上周的,我们这周刚换,下车吧,再走就更找不到车了,我要上外环道交车去。”
姜明明急得不行,还想再说,骆离不分由说的拉开车门。对她说道:“你下来吧,我有办法找到车。”
那司机顿了一下。要是这样他不白忙活了。握紧双手,咬牙轰一声拉开车门。
把姜明明吓一大跳。这司机好大的块头,至少一米八五,一百八十斤重,脸上满是戾气,阴森森地看着他们,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那,我们走吧,你去哪找车?”立即下车,站到骆离身边。
却见骆离没动,也盯向司机,两人在用眼睛较量,她是这样认为的。
骆离可没这么想,他在等着司机出手,心下也在思量:急着救人命,附近又没有车,怎么才能让他甘心地拉他们去。
可惜他出门从来没有带很多钱的习惯,如果有个五六百也好,说不定就直接打个高价车去了;等姜明明走了,他再慢慢收拾这冲动的司机。
司机自己也有掂量,就算是两个骆离,他也保证能在十分钟内拿下,根本不杵骆离看他的眼神,他犹豫的是这两人到底值不值得他犯法。
就在司机反应过来眼前这小伙子早已发觉他的企图,恶向胆边生,准备动手的时候。骆离喊道:“师傅,五百块钱,拉到地方给你,怎么样?现在这行情够你交几天份子钱了吧?”
司机眼睛一亮,拳头握得更紧,绕过车子就向他们走来。
哼!看来你是注定要找虐了!骆离心道:这是打算直接抢?
“再加三百块!我们真的赶时间,只是晚上没有多带钱,拉到地方给你。你要是不相信,我留在车上,她去拿钱!”骆离指着姜明明飞快的说完。
司机只离他几步远,装着拉了拉后车盖,没有多话说,心道:算你小子识相,知道爷爷厉害!
吼道:“上车,别耽误爷时间!”
姜明明这时却不敢上了,骆离看向他,她恍然,有高手在还怕坏人?赶紧坐进去。
这司机飚得很快,一小时后,到了西城棣安门一条巷口,按约定姜明明先走,骆离在车里等她付天价车资。
“师傅,你信不信,你今天白忙活了一场。”骆离对他说道。
司机本还在想,即使这女的进去叫人,他也可以开车就跑;在车上做“人质”的外地小子竟然开始挑逗我!
“嘿!”他冷笑一声,就不信你没钱,老子抢了钱打残你就走。
把车门锁住,回头朝骆离阴笑道:“小子,你不知道这个角落是没有监控的?”说完就直接压上来抡拳头。
骆离觉得他说话的口气,颇像以前长坪那个虎哥,块头也像。
......
姜明明拿着钱出来,看见四分五裂的出租车,吓傻眼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骆离:你干的?
骆离刚好完事,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走吧,我也去看看你朋友,方便不?”
“别担心,听说这里没监控。”骆离见她发傻,安慰道。他就是不喜欢大城市,总是爱装什么天眼。
“哦,当然方便,还好我朋友没做傻事,可就是想不开,一句话也不说;你肯定比我懂得多,帮我劝劝他吧。”姜明明回过神来。
骆离跟着姜明明往前走,估计这一带全是住的学生,因为附近有两所高样,何况又看见两个喝得醉熏熏的学生模样的人正好走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