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叶尘的反应,女人很满意,她娇俏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推着叶尘的胸度,柔声道,“叶先生,你看你房间里都冒烟了,火势不小啊,我来帮你灭火吧。”
轻移莲步,款款的走入房间。纵使叶尘阅女无数,林淼、何玉燕、兰晓露,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走在街上赚取一街回头率不在话下,叶尘天天泡在这堆美女里,早已审美疲劳,对普通的美女已经失去兴趣。
然而这个女人,就是这么一亮相,走上两步,叶尘差愧的发觉。他失神片刻,回来神后,赶紧运起真气,压下冲天火。
叶尘深吸口气,觉得口中有些干燥,“东西是什么?你放下就走吧,我要休息了。”叶尘看了一眼那女人,立刻四肢百骸泛起一阵滔天巨浪,赶紧把眼睛移开,运气收心。
女人出出道,“我叫小夕,叶先生,我这件礼物,您还看得上眼吗?只是来的匆忙,没有来得及置办礼盒,就这么着来了,你可不要见怪啊。”
叶尘心想,面对你这样的礼物,除了太监和阳痿患者,世问怕是再没第二个人能挑出一丝一毫的毛病了。
女人吐气如兰,又像是一条喷火大母龙,无声的龙息将房间里的温度提高了好几度。这个消防员当的,可以说走到哪里点哪里,实在不称职。
叶尘修为精湛,以前自认意志坚定,曾跟沈沧海戴良吹牛,说自己是柳下惠第二,女人坐怀而心如死水。
两人只说他吹牛,要是何玉燕、林,他心内死水立刻变成滚水。叶尘说你们作弊,她们不是凡人,不具可比性。
而现在,叶尘又遇上一个不是凡人的女人,还未等对方坐怀,自己额头已经见汗,是心里那锅滚水蒸的。
叶尘心想,这样下去,怕真要有火灾,自己可能会烧的渣都不剩。
女人走过来,身上淡雅的香气飘过来,像是无形的火药,下一刻就要星火燎原。叶尘退后一步,不敢看她,“你走吧,告诉高老板,礼物我心领的,改天亲自登门道谢。”
女人失望道,“叶先生,你不会是看不上小夕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回去了会被责罚的。”说到最后,声音带着哭腔,眼里泪花莹然。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心里不忍。
叶尘觉得汗毛发出爆响,被体内的火烧焦了。
“叶先生,你看我一眼,就一眼,你看了我,就知道我的好,就不会拒绝了。”女人莺声燕语,声音传来,如一勺热油,尽数浇在叶尘的心里。
一眼,就是万劫不复。一滴汗在叶尘的眉毛上凝聚了好久,终于不堪重负,轰然一声坠落下去。
不行了,早死早超生,叶尘的心理防线此时已然垮掉,内心里理解了那些癮君子。
叶尘猛然转身,如野兽嘶,孔道,“既然如此…”刚变身为草原雄狮的叶尘,忽然发出一声猫咪的叫声,然后轻声骂了一句,掀起漫天表尘。
叶尘不学无术,做任务的时候需要学习多国语言,因此美国人骂人的话也学了不少。同时举一反三,认为这个暗算自己的人是雌性,不是妹子养的儿子,应为妹子养的女儿,于是改了改。
在倒下的瞬间,叶尘心想,老子当年要是多用点功,靠着老子的嘴炮功夫,征战美利坚合众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船行海上,叶尘在摇摇晃晃的感觉中醒来,看到东方露出鱼肚白,一线阳光透过云层,如一道金色利剑。耳边传来海乌的叫声,海风清新的味道索绕在四周,在这样的感觉中醒来,嗯,还算不错。
昨夜的事,很明白,问题出在那个女人的香水上。都是掩护,为的是让叶尘吸入足够的香,将他麻倒。
确实卑鄙,然而回味着昨夜,也值得啊,要是再来一次,我也甘愿啊。
“做梦呢,还没做够啊,醒来了就起来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语气很是不耐烦。叶尘起身,看到坐的这艘船后,又一次看呆了眼。生于新世纪,只在古装剧里看过木头小船的叶尘,没想到自己有朝一还会乘上这样的船。
尤其是在看到此船的动力还是一双肉手加一双船桨后,更是一头裁倒。
这小船明显有些年头了,看起来破旧不堪,船身外面挂满了绿色的海草,木板已经斑驳碎裂,像是风化多年的石块。
一个老头坐在船头,摇动双手,用两只船桨驱动小船前行。那老头一挂长须,灰白的胡子垂到胸口,看起来足有七十往上。
但他这一张脸很是红润,摇浆的双臂粗壮有力,叶尘看到这一情形,猜测这老头身上带着功夫。
船上除了他们二人,再也没别的人。昨夜暗算叶尘的女人,不在船上。
叶尘的双手被绳子绑缚着,他运了运气,觉得体内空荡荡的,药物暂时封住了他的真气。他也不慌张,问老头,“老居士,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我只是个船夫,哪儿知道那么多事?我不知道。”老头没好气的说。
“那好吧,那你是从哪里拉上的我?你总该知道吧。”
“灵汐岛。”
“那我们要去哪里呢?”
“灵汐岛。”老头站在船头,双手持浆前后摇动,和先前说话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叶尘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笑道,“老居士,我说我们去的是哪里?”
“灵汐岛,灵汐岛,你一个年轻人,耳朵怎么比我还背?”老头不耐烦道。
叶尘奇怪了,这是在环岛旅游吗?叶尘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茫茫海水,视线里不见一座岛屿。
“可是老居士,你刚才说,我们从灵汐岛出来,现在又要去往灵汐岛,这个……既然是同一个岛,这不是有点奇怪吗?难道一个地名,代表着两个地方?”
“唉,灵汐岛,灵汐岛,再这么斗下去,别说两个地方,这个地方还在不在都难说。我一辈子都在这个地方生活,老了老了,变成现在这样,真是造孽啊。”老头的话透着伤感,停下手中的船桨,向远方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