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你以前不是很会求我吗
余承乾很受伤,“多少女人想要跟我有绯闻我都不乐意。我主动给你机会你却嫌弃我?严铮翎,在你眼里我真的就那么差劲吗?”
严铮翎觑着余承乾,看到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流露出来的受伤的雾气,顿时于心不忍。
“余承乾,不是你很差,而是你和我没有缘分。你明白吗,爱情是讲究缘分的。你出现得太晚,我的心里已经烙印上了别人的名字。便装不下其他任何人。”严铮翎道。
余承乾皱着眉头,“这能怪我吗?我出生就比战寒爵小了整整十岁。那个情圣十八岁就把你给伶走了,我怎么跟他斗?”
余承乾悲愤的叹气,“严铮翎,这对我不公平。”
严铮翎很伤感,“爱情里哪有公平可言。”
就好像她和战寒爵,他永远都是主导爱情的那个人,而她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安排。
他喜欢她便把她禁锢在身边,他不喜欢她便把她踢开。
余承乾望着眉眼郁郁的严铮翎,不解的问:“他哪里好?”
严铮翎竟一时回答不出来。
如果是从前,她数他的好,能够数三天三夜。
可是现在,一想到他那双冷漠的眼睛,她就只有心痛。
余承乾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愠怒,“严铮翎,他如果对你好,你们情比金坚,也许我就死心了。可是他抛弃了你,另结新欢,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哪里值得你留恋?”
严铮翎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眼泪湿了眼眶,“别说了。”
“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吗?”余承乾问。
严铮翎道:“纵使我想逃避,可是也无处可逃。我只是想用时间来治愈心里的创伤。我相信他留给我的记忆,美好的和痛苦的,终将过去。”
余承乾倍感欣慰,忽然动.情的拉着严铮翎的手,“铮翎,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严铮翎缩回手,很郑重的警告他,“余承乾,虽然我和他已经结束,可是不代表我能接纳另一段感情。有些伤,是要用一辈子去修复的。”
余承乾嚷起来,“严铮翎,这多可笑,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严铮翎瞪他,“是你不懂。”
余承乾被她的愚蠢的坚持打败,举手投降,“好吧,好吧。我被你对爱情的忠贞不渝感动了。你今天叫我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让我彻底死心的吗?”
严铮翎嘴唇掀了掀,似乎欲言又止。
余承乾给她一个噤声的手势,“算了,你别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你是要跟我彻底划清界限。”
余承乾站起来,将面前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然后瞪着绝美的瞳子望着严铮翎,“我余承乾从来没有被人像你今天这样糟蹋过。”语毕,余承乾转身离去。
周围发出唏嘘声,“那女的什么脑子,放着这样的深情极品帅哥不要,是脑子进水了吗?”
严铮翎抓起面前的酒,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她把余承乾伤害成这样,怎么有脸再谈生意的事情?
严家破产,似乎已成定局。
严铮翎或将背负千亿债款,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
喝得微醺,严铮翎打了一辆的士,再次来到寰亚门口。
此时。已经日落西山。
战寒爵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时,就嗅到一股浓郁的酒味。
微微凝眉。只是当他看到严铮翎时,拧紧的眉头又略微舒展。
“你怎么又来了?”他精锐的目光扫过她全身,就连头发丝也没有放过。
她这是出去寻找办法无果,走投无路了又回来找他。
严铮翎呆怔的望着他,也许是借着酒劲,谈判多了些霸气。
“战寒爵,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严氏一码?”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呵呵,竟敢对他直呼其名,谁给她的胆子。
严铮翎站直身板,就好像犯错的学生乖乖的站在战寒爵面前。
这是她小时候犯错后的站姿,如今是条件反射又用上了。
“只要你同意放过我们严氏一码,你要我的命都可以。”严铮翎铿然道。
战寒爵板着冰山脸。“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他只要她好好活着,快乐幸福,无忧无虑的活着。
严铮翎有些不上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求你?”
战寒爵望着她那张略微紧张的脸,“你以前不是很会求人吗?”
严铮翎想起以前求他的画面,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她以前都是没皮没脸的往他身上蹭,那时他们关系好。她才能放下一身骄傲。
可是现在,看到他眼底的疏离,她怎么还能用那样的方式求他?
战寒爵坐着,虽然是仰视她的角度,可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矜贵却让他有了睥睨天下的威压。
严铮翎胸腔起伏得厉害。那瞬间,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忽然,严铮翎一脚踹在战寒爵的轮椅上,轮椅倒退进屋,滑行到墙壁边上才停下来。
而叶枫傻眼的瞬间,严铮翎一把将他抓出来,然后她进屋,反锁了门。
叶枫:……
严大小姐好威武。
严铮翎进屋后,便红着一双瞳子步步紧逼战寒爵。
“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让我像以前一样求你吗?”严铮翎道。
战寒爵看到她那双美丽的瞳子里蒙上一层凄迷的目光,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
“严铮翎……”他想阻止她。
可是她却带着全身的火焰而来。
他仿佛被她烧了一把火……
已经太久,日日夜夜期盼的画面,今天得到满足,他有些失去理智。
他抓紧她的背,指甲掐进她的肌肤。他很想将她甩开,可是身体的另一股力量却拼命的拉扯着……
他瞳子里有巨大的克制,可是被疯狂的占有湮没。最后他放弃抵抗,任凭她胡作非为。
干柴烈火,化为灰烬。
严铮翎抬眸望着他,“战爷,这样求你,可以吗?”
战寒爵一把将她掀开,“滚。”
严铮翎坐在地上,抱起衣裳,眼泪屈辱的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