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篱在医院里住了很久,她这次和死神擦肩而过,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从受伤以后,将近一年才出院了,期间还陆续接受了好几次手术,只是后来的手术相比之前的手术而言,都是小手术了,一直到邻床的女孩腿好了,甚至于都开始恢复训练了,她才出院,出院的时候女孩还来看她了,于是潘篱留给她一个地址,让她有空来玩。
回到家里和父母,没事干闲聊天,潘篱就想念起祖国了,可是一个人思来想去许久对祖国的影响也只省下招展的五星红旗了,于是她问小山祖国什么样,小山把自己画的许多画拿出来给她看。那一幅幅画把中国的山川河水描摹的栩栩如生。
小山一幅幅指给她看:“这是杭州西湖,从来都是文人骚客最爱的地方,景色美不胜收,这个是华山,五岳之中华山最险,远远看去也是气势磅薄,还有这个,这个是我在长江边的写生。”潘篱看得入神,说:“好美啊,小山你有考虑过回国吗?”
“回国?”小山一愣,潘篱说:“我想回去看看。”小山想了想,说:“咱们的祖国的确很美,而且还是美食大国,你想吃什么好吃的都有,可是那也是个很封闭的国家,回国的话,我们非但没可能结婚,还会被人歧视,甚至是被莫名其妙的人谩骂,你确定你真的想去?”
潘篱疑惑的说:“为什么?”
小山说:“因为在我们国人的眼里我们是怪胎。”
潘篱想了想,说:“那算了,我们还是不回去了。”小山笑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其实天色已经很晚了,老人们都去睡了,留下两个人在客厅里看画。小山轻轻握住她的手,凝望着眼前的潘篱,潘篱清减了很多,一张脸削尖的,显得眼睛更大了,可是大的让人心疼,小山伸手轻轻的把她的乱发抚到了而后,说:“你看你现在瘦的,多吃点东西吗。”
潘篱说:“我已经吃很多了,就是不见长肉,可能是吸收不太好,还没恢复呢。”小山看着她翕张的嘴唇,却出神起来,完全没听到潘篱说什么,下意识的探头吻住了潘篱。潘篱有些范懵,但是随着唇舌的纠缠,她觉的这样的感觉似乎挺好的,小山的嘴唇软软的,有着清甜的味道,潘篱回吻过去了,小山的情绪激动起来,吻着吻着便解开了潘篱的衣服,伸手细细抚摸着潘篱那柔软光滑的胴#体。
她纤细的手指温柔的而又焦急的抚摸着潘篱,逐渐的退掉了潘篱身上全部的衣服,潘篱娇柔的身体软了起来,无力的坐了下去,靠在了沙发上。小山看着她,呼吸急促起来,心脏也跳的格外猛烈,她开始有些透不过起了,眼前的潘篱,面颊绯红。她的头发在手术时都被剃光了,现在才长到耳朵边,但是精心修饰过的小短发让她看着分外俏丽,她的身体虽然瘦,却那样纤长娇柔,肤白如雪。
小山看着她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可是一激动她就觉得头脑发晕,但是看着眼前的潘篱她又怎么可能不激动?有些迷醉的潘篱片刻后才发现小山不对劲,看她脸上都是黄豆大小的冷汗,潘篱吃了一惊,急忙把她抱过来,说:“怎么了?”小山苦笑了一下,说:“医生说我不能太激动,可是大篱,你好美。”
潘篱愣了一下,迅速穿起了衣服,这才抱着小山说:“这会好点没有?”小山说:“我头晕,可是你看上去还是好美。”潘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说:“那你就不要想了。”
“那你想不想呢?”
“我.......”潘篱脸红了,小山笑说:“你脸红的样子看起来好可爱。”
潘篱却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那我们以前是不是都没有做过爱?”小山闻言说:“我一直身体不好,大夫说要避免一切刺激,可是我好想跟你亲密无间的相处。”潘篱却心不在焉的去琢磨什么了。
第二天小山下班回来以后,看到潘篱趴在电脑边再看东西,小山过去一看,潘篱看的居然是关于处女膜的解说的东西,还带图片,小山诧异的说:“你看这个干什么?”潘篱做贼心虚一般,急忙把网页关了,说:“没事,我就是随便翻翻,你不觉的我现在需要重新学习吗?”
小山更加疑惑了,说:“学习处女膜嘛?”潘篱顽劣的对她吐了一下舌头,转身走了。小山于是没再追问,到了晚上潘篱洗澡出来,小山去洗澡了。她在卧室里的浴室里洗过澡,擦着头发推门而出时,一眼看到潘篱正拿着个镜子,放在床上,专心致志的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小山轻轻叫了一声:“大篱。”
专心致志的潘篱一下惊到了,看到小山出来,她吓的惊呼一声,忙不迭的拿起镜子要藏起了,但是左右没找到藏的地方,然后手忙脚乱中镜子脱手,潘篱惊呼一声,急忙又去接镜子,镜子在她手里颠了几颠,幸好没有摔下去,又被她接住了,然后她一把抱住镜子,藏在怀里,忐忑的用大眼睛看着小山。
小山诧异的看着她这一系列的表演,再看她无辜的大眼睛,又好笑又无语,说:“你到底在做什么?”潘篱做贼心虚,怯怯的说:“我在找我的处女膜。”
“什么?”小山一头黑线,潘篱更加心虚了,说:“我只是心里有点疑问,想不明白。”
“什么疑问?”
“我说了你别生气。”
“不生气,你说吧。”
潘篱怯怯的看着小山,说:“我发现我不是处#女了。”她说着又踌躇了,一边偷眼看着小山,一边说:“你说你身体一直不好,我们一直也没做过什么,那我因该还是处#女,可是我刚刚发现我不是了,所以我很奇怪,是我不对呢,还是你记错了?”
原来在小山告诉她她们不能□之后,潘篱就开始疑惑这个问题了,此时她的脸已经飞红了,小女孩一样喃喃说着,小山心里却刺痛起来,但是她没发作出来,她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说:“我以为什么事呢,处#女膜很脆弱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不小心摔了,或者撞了然后它就破了,这样的女孩子多了去了。”
潘篱急忙问:“真的?”小山点了点头,潘篱松了一口气,把镜子扔在一边,抱住了走到床边的小山,把头埋在她的肩上说:“我还以为我失忆以前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呢。”小山伸手抱住她,说:“我们感情一直很好,除了因为家里人反对,分开过一段时间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睡吧。”
潘篱对这个问题才算是揭过去了,但是她出院以后,一只就没在工作,每天呆在家里,无聊的时候,一个人趴在地上把地板擦得铮亮,家里四个老人,一般轮不到她做饭,可是她太无聊,没事就钻研美食也是了乐趣之一,此外她省下的最大的乐趣就是等着小山下班回家。
这天她在家里学着烘蛋糕,终于做出一个精良的蛋糕后,她兴奋不已,准备等小山回来就去显宝,她在厨房里用奶油在蛋糕上写字,就听着外面门响了,她知道是小山回来了,兴奋的跑了出去,小山此时已经进门了,潘篱撒着拖鞋,匆匆跑过去,直接就想从沙发上越过去,哪知道脚抬得低了点,没能跨过沙发背,而是一脚踩在了沙发背上,于是沙发向后倒了下去,潘篱也跟着栽了下去,咕咚一声栽在小山脚下,小山吓了一跳,惊呼:“大篱!”脚下的潘篱抬起头来,嘴角一抹血迹,哭丧着脸,说:“我牙齿好痛。”
小山急忙把她扶起来,让她张开嘴看看,才发现把门牙摔的松动了,流了不少血。小山既心疼又可气,哭笑不得,说:“你急什么啊?你看看你,痛不痛。”潘篱抽噎:“痛....不要碰我。”
“明天带你去看牙医,我先去给你买点止痛药去,真受不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小心着点自己。”小山又出去了,潘篱显宝不成,损失了一颗牙齿,沮丧不已。
可是她生性好动,呆在家里整天闲不住,周末小山闲的时候在家画画,又把给她画的那幅裸#体画拿出来给潘篱看,说:“这幅画我画了很久很久,到现在才画好。”潘篱看着这幅画,出神了半天,说:“我有这么美?”小山点了点头。潘篱不再说话,她看着出自小山之手的这幅画,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一笔笔都是心血的描绘,她怎么还能不信她和小山之间的感情?
她和小山如此美满幸福,潘篱忘了故事的开头,但是这个结局就像童话故事,“从此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哦,不,是公主和公主。
小山去继续画画了,潘篱没事干就去打扫屋子,擦拭桌子上的摆设,桌子上又一个青瓷花瓶,潘篱拿在手里擦,手一滑,花瓶掉了,潘篱急忙抬脚,试图用脚尖接住花瓶,而且她也成功了,花瓶在落地之前被她踢了起了,可是踢偏了,飞向了小山放在一边的画,眼看着花瓶就要砸到画上了,潘篱情急,“嘿”一声马步分立,右手冲拳,砰一声打在了花瓶上,然后又随着稀里哗啦的声音,花瓶飞出去,砸在了画架上,画架倒了,调色盒飞了,小山一脸一身的各色颜料,愣愣的看着潘篱,看了一会似乎才反应过来,抓狂的喊起来:“潘篱,你能消停点吗!”
潘篱缩了,怯怯的握拳遮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小山,说:“我不是故意的。”潘篱妈妈此时也闻声赶来,看到一身油彩的小山,急忙说了潘篱两句说:“你看你,从小就是这个样子,毛手毛脚的,就喜欢玩打打杀杀的游戏,就没安分过。”小山看她怯怯的眼神,气又没了,无奈的说:“你去看会电视吧,家务不用你来做来,我们做就好了。”
“哦。”潘篱也很丧心,沮丧的转身出去,到了客厅把电视打开,恰好体育频道正在播放一个教搏击的节目,不过节目用的不是英语,而是荷兰语,潘篱听不大懂,看了一阵,光看画面倒是有趣,于是又跟着电视上的人比划起来,正比划着,咚一声响,潘篱急忙转头看去,就看自己不小心一脚把摆在旁边的一盆花给踢倒了,潘篱意识到自己又干蠢事了,急忙把花盆扶起来,开的正好的花朵却飘然落地,潘篱生怕被自己妈妈看到又要挨骂,于是急忙捡起花朵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