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说,太薄的衣服,不要穿,女孩子要懂得爱惜自己。
陆先生说,太短的裤子和裙子,也不要穿,现在,偷、拍的色、狼多,女孩子要懂得防患未然。
陆先生还说,这些清凉的衣服,不用扔,可以留在家里穿……
于是乎,在陆先生的检查下,乔然一衣柜的衣服,全变成家里穿的“睡衣”。
“那我等下穿什么上班?”乔然愣愣地问。并没意识到,陆承的假公济私。
“衣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陆承拉起乔然的手,牵着她,去他的卧房。
原来,今天一大早,陆承下楼来来回回取的东西,就是乔然的衣服。
经过昨晚观察,陆承意识到,这丫头穿的衣服,都太清凉、暴、露。所以,他半夜让老七,去准备几套“合适”的夏季女装。
第一次进陆承的卧房,乔然充满新鲜感,左逛逛,右瞧瞧——发现,这男人真的很爱好干净,地砖亮得反光,地毯一尘不染,东西摆的整整齐齐。
唯独风格,很单调,暗色系的,一室深沉,最最突出就是*上几个红色、粉红色的袋子——里面,装着的正是乔然的衣服。
“这些都是你的,你看看喜欢不?”陆承牵唇道,声音很轻快,隐隐带着成就感。
乔然默默,哑然。
这些衣服,都是大牌子的,不是几千,就是上万,她这样穿回公司,真的合适?
“不喜欢吗?”得不到乔然的肯定,陆承转头,目不转睛看她。
乔然看他眼神熠熠,隐隐带着期待,不由地,给予他肯定:“喜欢。”
他这个样子,她怎舍得打击他?
况且,哪个女人不喜欢漂亮的衣服?
这些衣服,她自然是喜欢的,就是价值和她实习生的身份太……好吧,等下回到公司,大不了说是山寨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陆承心情不错,搂着乔然,在她额头上,吻了又吻:“去换上试试看。”
乔然在他*溺的吻下,略略失神,看他。
“怎么?”陆承低头,问她,手在她鼻尖上,轻刮一下。
似乎是受到这丫头的感染,一向严格自律的他,从不对女人做出这种亲密举动,唯独她,是个例外。
乔然笑米米摇头,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还蛮会*人的。
***
一个月之后,乔然的实习期,还有两个月。
她和陆承的办公室恋情,在公司里,传了一段时间,幸好,她个性开朗活泼,人缘很好,后来,她和陆承的*,就渐渐消停了。
至于,她和陆承的地下恋情发展,一直稳步渐进。上个周末,在陆承几番明示、暗示下,她如他所愿,带他去见她的家长。
爹妈的态度,各不一。
爹的态度是——这男人长你九岁?老了点,你想清楚,别到时候吃大亏。
妈的态度是——大一点才好,大一点才知道疼人,懂得怜香惜玉。闺女,听妈妈的话,这男人,靠谱儿!
鉴于两老意见不一,乔然取决于家中地位最高的——妈妈,决定听妈妈的话,因为,她也觉得陆承,靠谱儿!
陆承头脑很精明,是个洞察秋毫的商人。他在乔然家中,呆了不过一小时,就知道,她爸爸是一家之主,却是个怕老婆话的,对他评价——不满。
她妈妈家中地位最高,对他评价——满意。
擒贼先擒王,于是乎,陆承扬起亲和笑容,努力不懈地与乔然妈妈,打好各方面的关系。把岳母娘哄得心花怒放,越看这女婿就越满意,全力支持他和乔然在一起。
爸爸被忽视,很郁闷,索性去露台喝闷酒。
晚上,吃饭的时候,陆承被迫喝了好几杯米酒,他喝不惯这种酒,却在乔然爸爸刻意“报复”下,不得不全部喝光。
乔然看陆承,喝得面容薄红,一向沉静的眼,竟流转着邪魅,似有些醉意。
不由地,乔然瞪了自己老爹一眼,老人家才收敛起来,哼地一声,放下酒,出去露台纳凉。
后来,乔然不知道陆承,是用什么办法,说服她老爹的。竟然能让她老爹的态度,一下子逆转,从刚开始的不满他,变成后来,很看好他!
直到他们临走时,老爹对他的态度,已经非常友好,全然没有上午时候的看他不顺眼。
也就说,陆承在短短的一天之内,搞定了乔然的老爸老妈,取得两老的同意和支持。
效率惊人!
“挺能干的嘛你。”乔然坐上车,看陆承俊雅的面容,全然不见刚才微醺迷离的样子。
不过,开车的人是老七,他到底喝过酒,不适宜开车。
“是岳父岳母明白事理。”陆承讨了便宜,卖下乖,顺便,在乔然唇上,啄了几下。
“你没醉?”乔然舔、舔唇,尝到酒味,奇道。
“几杯酒,还喝不醉我。”陆承眼神幽幽,舌头不自觉像乔然一样,舔、舔自己的唇,很渴。
“……”那他刚才的样子,搁给谁看?
乔然张唇,无语。
陆承看她又娇又憨的小样子,下腹一热,欺身压着她,就着她刚舔过的唇,恣意乱吻,直将她的两瓣嫩唇,蹂、躏得又红又艳。
明明没醉,现在,却被这丫头撩、拨得,有点醉了。
***
在得到双方家长支持之后,乔然与陆承的恋情,越发坚定稳固,唯独,没有发展最后一步。
说不出是为什么,每每到最后关头,乔然总是害怕。
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这么不安?
但,她知道,她喜欢陆承,比喜欢还要喜欢。
她想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陆承。不是一时冲动的儿戏,而是打从心底认定他这个男人。
她的直接,在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她一辈子的良人。
但,偏偏,她总是在最后一步,掉链子……
乔然郁郁不欢,按理说,她不算胆小,怎么在这事上面,却这么不安害怕呢?
还好,每当这个时候,陆承总会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让她不用急,他会一直等她,等她准备好接受他的一天。
这一天,自然而然就会来,他说。
乔然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她要是一直都没有准备好呢?什么叫做自然而然?这种事,难道还有自然而然吗?
她不懂。
不过,她喜欢被陆承,一直纵容地*着。
他说他会一直等她,那么,就由得他等等吧,她不急躁了。
***
在承天实习一个半月后,乔然让陆承开车送她去大学城。快要交论文了,她得要回去,找人商量、商量,她的论文,一个字也没写呢。
一个小时车程,回到大学城。
乔然下车,看着校园,油然生出一份感概——在陆承身边呆久了,也在公司里实习久了,她忽然觉得自己,成熟了不少,有一种真正长大的感觉。
可惜,还是个女孩,并没蜕变成女人。
“你在哪等我?”乔然看到陆承,也下了车。
“我去见一个老教授,我以前也读这个大学。”
闻言,乔然瞪圆眼,惊呼一声:“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陆承一笑道:“我比你大那么多届,告诉你,你也打听不到我的事情。”
乔然挽着陆承手臂,撅嘴,不满:“可你还是该要告诉我。”
陆承点头,一切都顺着乔然,他向来惯她。“好,以后有什么事情,我第一个告诉你。”
乔然娇气一哼:“这还差不多。”
陆承好笑摇头,在她娇媚的眉眼上,啄吻一下:“去吧,慢一点也没事,不用急,我会等你。”
“嗯。”乔然很心安理得地让陆承等她。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陆承惯坏了,惯得她,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
亲昵的两人,并没发现,不远处一直有个人,目光阴郁地盯着他们……
***
说好回来,是讨论怎么把论文弄出来,结果,乔然却被丁然和珍珍她们,拉去学校饭堂,吃饭!
看着三个狼吞虎咽的女人,乔然也不好意思说她们什么了。
不过!
“哇,珍珍,你去非洲啦?怎么晒得这么黑?”
乔然话音一落,珍珍一记刀眼,迅雷而来,她闪避不及,挨个正着——“非洲你个头,我那家实习公司,简直不人道,39度的天气,竟然让我去做市场调查。我天天在大街上跑,拿着问卷问路人,我容易吗我!”
“好,别气别气,喝可乐。”乔然赶紧将冰冻的可乐,递上,让珍珍降降火。
“我说然然,咱们当实习生累得像狗一样,你怎么就这么滋润?呦,还一身名牌呢。”丁然风卷残云吃完一碗臊子面,尔后,优雅擦嘴,恢复形象。
“山寨的。”乔然脱口而出,这句话,她在公司里,说过无数次,因此现在,顺溜出口。
“……你的眼才是山寨的,你以为我没买过名牌吗?”丁然没好气,随即,勾勾手指头,贼笑兮兮:“来,给姐妹们说说,你最近有什么*?”
“能有什么*?陆先生管得我可紧了,不过,他是公司里的老大,我在他下面混,吃不到什么苦头。”说起陆承,乔然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陆先生?是陆承吗?”丁然问。
“嗯,就是他,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乔然如实告之。
“然然,我告诉你,这个陆承,可厉害了,你得要好好把握住他。”
“当然!”
显然,乔然理解的厉害,与丁然所说的厉害,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意思。
陆承在乔然心目中,是无所不能的男人,他能干,又样样全能,在公司处理问题的时候,手腕果敢,利落。
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她当然要好好把握住他!
至于,丁然所说的厉害,其实,是在说陆承背后的家族。在得知乔然交往的对象,是陆承之后,她特地回家一趟,问老爸关于陆承的资料:
红四代家族,家中第三子,上面两个哥哥是军区少将,父亲是上面的大人物,两个爷爷虽然已经退休,但地位甚高。陆承是家族里,唯一一个从商的人,据说,承天是他一手创办的公司,也据说,他与m市的隐形巨商,关系密切。
反正,真真假假,陆承这个男人的背景,很难让人琢磨清楚。
总之,乔然这妞,遇到宝了,陆承绝对是金龟之中的钻石级。
“你们吃好了?吃好我们赶紧回宿舍去,这论文,把我弄头疼死了。”乔然催促着。
身后,传来一道阴冷的男声——“乔然!”
乔然闻声,转头望去,霎间冷下小脸。
来的人是一个年龄与她相仿的男生,长相英朗,眉宇却略显阴色。
郑越,上次向乔然告白却被她拒绝的男生。他从大一开始,就一直注意乔然,每次向她告白,她总用各种理由拒绝他。
“有事吗?”乔然语气很冷,明摆不喜欢郑越。
这个人,从大一开始就一直缠着她,说过不喜欢他,却非要死缠烂打,烦死了!
郑越怒气腾腾走来,指着乔然,一声咆哮:“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大学里的食堂,人比长城多,郑越这么一声怒斥,整个食堂安静了一半,无数双眼睛,齐刷刷望向“负心”的女主角——乔然。
“你乱说什么?”乔然被这么多人像猴子一样盯着看戏,浑身不自在,也有些怒了。
郑越冷笑:“你跟一个比你大这么多的老男人在一起,有意思吗你?你图他什么?图他的钱吗?我之前听人说,你在外面跟一个老男人*,我不信,现在,我信了。就在刚才,我看到你和他搂在一起亲亲我我,你有必要这么作践自己吗!”
在郑越心目中,乔然就是个不识好歹,忘恩负义的女人!
他追求她三年,她不领情,偏偏跑去跟一个老男人*,无疑就是给他难堪,重创他的男性自尊心!
乔然怒极反笑,真真是被激怒了,讥笑回去:“你这人有毛病!我跟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欢比我大的男人,怎么样?我就是喜欢和他搂在一起亲亲我我,怎么样?我就是偏不喜欢你!”
“下贱!”郑越抬手,一巴掌,重重地掴下去!
乔然疼得捂住半边红肿的脸,被打懵了。
她跟陆承在一起呆得久,觉得男人都该是像他这样,风度、谦和,而不是出手打女人!!
“你怎么乱打人!”珍珍拍桌而起,撸起衣袖,正要给乔然出一口气时——郑越背后,突然被人飞踢一脚,整个人趴到餐桌上,菜汤洒了他一衣襟。
珍珍原本是要给乔然出气的,结果,反倒被吓一跳,扯着丁然和另外一个室友,赶紧后退。
“乔然是我女朋友,你打了她,就得负上后果。以及,打女人的男人,都不算是男人,你这么孬种,看来是欠教育,你父母教不好你,我来教你!”陆承面容绷紧,气势汹汹,不等郑越有反应,迅猛地又砸下一拳。
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拳头却是又硬又猛,郑越的一只门牙,被他打脱下来,以及,他西装的衣袖钮扣,也被嘣落下来。
郑越被打得无力还手,满口是血。
陆承搜了他的身,拿出钱包,抽走他的学生证。冷冷丢下一句话:“郑越,你的名字我记下了。”
说罢,他不再管郑越死活,在打架方面,他很有经验,这么几拳,打不死郑越,却足够给他吃苦头。
“疼吗?”陆承急着问乔然。
他看这丫头,一直低着头,也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伤得重不重,估计是疼坏了。
陆承急急拿出手帕,乔然突然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像受到莫大委屈一样,闷声哭泣,泪水浸湿他的衣衫。
陆承狠狠揪着眉,心疼得绞在一起,一边低声安抚乔然,一边目光狠辣地盯着郑越,心里计较越深。
这丫头,一向被人*着惯着,在家里,父母疼她,在他身边,他又是对她百般纵容,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
现在,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怎能不委屈?
陆承越想越心疼,他看见郑越坐在地上,不停咳嗽,一身狼狈的样子,眼神染上森冷之色。
“然然,我们回家吧。”大手撩起乔然的刘海,陆承在她额上,安抚性地吻了吻,尔后,当众横抱起她,带她离开这里。
直到陆承抱着乔然走远,珍珍才后知后觉惊叹:“什么老男人,明明是个俊男,太man了。”
***
陆承车上。
没有其他人,这时,乔然才将一肚子的委屈,爆发出来:“我第一次被人打耳光,疼死我了。”
她爹妈都没有打过她耳光,郑越凭什么打她!
况且,她和陆承的交往,是堂堂正正的,他们双方父母都同意的,她才不图他什么!
“我们去医院吧,让医生看看,别疼坏了。”陆承看清乔然红肿的半边脸,白嫩的肌肤上,明显有一个五指掌印,非常刺眼,扎得他手足无措。
“我不去医院!”乔然哭着拒绝,她现在这么丢人的样子,除了陆承,她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好,不去就不去,我们回家,用冰敷一下看看。”陆承低声妥协,由着她,哄着她,迁就着她。
“我恨死郑越了,恨死他了!”乔然愤愤地捶着陆承的胸膛,眼泪成串成串地掉,恼羞成怒!
“这事,不会就这样算的。”陆承沉着声音,保证,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乔然并没有注意听,陆承的这句话——现在,她是怒火攻心,考虑着等下要打电、话给丁然、珍珍她们,好好计划一下怎么在学校里,恶整郑越一通!
却没想到,回到家,在陆承温柔的眷*下,她就把这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
乔然的脸,养了足足一周,才养好。心形小脸,皮肤像剥壳鸡蛋一样白嫩。
这段时间,陆承天天按时亲自为她敷药,她说一声疼,他的眉头就要皱上好半天,比他还要紧张。
直到,她的脸,完全好了之后,这男人才放心下来,低声问她,生不生他的气?
乔然莫名其妙,她为什么要生他的气?又不关他的事。
陆承说,她是他的女人,他没有保护好她,发生这事,他也有相当的责任。
乔然当时就乐呵呵了,她是他的女人——她喜欢这句话,但是,她受伤,她不要他负这种责任。
她不是弱不禁风的女人,上次,她是被打懵了,没反应过来。下次,郑越敢再对她动手,她肯定要还手的!
陆承因此笑话她,说她是呛人的小辣椒。
那是,她总不能站着让人白打,是吧?
不过,没有下次了。后来,乔然听珍珍她们说,郑越突然自己退学,一家人搬离了m市,不知道去了哪。
反正,听说,他们一家走的时候,很匆忙。房东说他们落了一个月的租金,还没给呢,正要收租,人就给跑了,手机号码也换了,追也追不会来,亏本生意。
乔然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挺讶异的。郑越都大三了,快大四了,这个时候退学,是要干什么,毕业证不要了?
晚上,陆承下班回来的时候,乔然还把这事,和他说了说。问他,有什么想法?
陆承把想法,风轻云淡地说出来:“他可能是觉得丢人,在学校里呆不下去,干脆直接退学。”
闻言,乔然想了一想,觉得陆承这说法,也是有理有据的。
郑越当众打她,一个男人动手打女人,后来,又被陆承狠狠教训一顿,那么多人看着,这么丢人,换作是她,也呆不下去。
他退学了也好,省得以后,她看见他,想起一耳光的耻辱,徒增生气!
郑越这人,乔然慢慢地淡忘了他,唯独,大学里对她的流言蜚语,一直不见消停。
有人说她,被一个老男人包、养了。
也有人说她,为了钱,跟一个老男人在一起,把自己给卖了。
当然,流言蜚语是有正反两面的,鄙视乔然的人,都是没见过陆承的人。而当天,在大学食堂里,见过陆承一面的人,则不是那么认为。
这么优质的一个男人,有钱,有魅力,又有气魄,年纪大一点又怎么样?这才显得成熟稳重。
于是乎,大学里开始流行一句戏言:遇到陆承,姑娘你就嫁了吧。
乔然,作为流言蜚语里的女主角,滋润的小日子,过得十分之没心没肺。
反正,她又不常回去大学,随便他们怎么说,她就是赖定了陆承,才不会傻的松手,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
三个月的实习期过去,乔然转正,正式成为承天的职员一名,不久后,她大三升大四,成为应届生。
不用为就业问题发愁,又有个疼爱自己的男朋友,乔然的命好得让珍珍她们,咬牙切齿。
乔然骄傲地扬起下巴,小得瑟道:“我姑婆一直说我面相好,说我以后是一帆风顺的命,这话,还真不假呢。”
“呀,你姑婆还会看相啊?改哪天,帮我看看?”
“可以,不过,她老人家一直住在乡下,你得要自己去一趟。”
“没问题。”
***
乔然的小日子,过得很顺心,唯独,她和陆承的最后一步,一直没有做下去。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再急躁,陆先生说顺其自然,并不强迫她,那么,她就听他的话,顺其自然就好。
总有一天,会坦诚相见的。
***
陆承三十一岁生日,陆家太爷爷亲自来电,让他回陆家大宅庆祝、庆祝。
结果,这不孝子孙,直接说:“我要和然然过,你们别管我。”
然后,果断挂了太爷爷的电、话。
乔然心里,默默淌着泪,她这孙媳妇,还没进门,就貌似得罪了陆太爷爷。希望他老人家,通情达理,可别以为是她按着陆承,不让他回家……
小两口过的生日,很简单。
陆承不喜欢吃蛋糕,乔然坚持要买,他不喜欢吃,她喜欢吃啊!然后,她还买了很多菜,全是陆承喜欢吃,跟他*这么久,他的口味,她已经了如指掌。
他的口味,如他的人一样,自律又规矩,喜欢吃偏清淡的,海鲜是他的最爱,同时,要荤素搭配适当,营养又不失美味。
买完菜,回家。
现在,陆承已经很放心,把厨房交给乔然。
他一开始,以为这丫头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做饭的,没想到,做出来还挺有模有样的。甚至,有些菜,做得比他还好吃。
一桌海鲜,一瓶红酒,中间是一个精致的蛋糕,简单,又有点浪漫。
“喏,你的可乐。”陆承把乔然喜欢喝的可乐,拧开,递给她。
乔然拿过,喝上一口,悄悄抬眸,看陆承独酌红酒,优雅又好看,好像很好喝的感觉。
于是乎,乔然放下可乐,扯扯陆承的手,指着道:“我也要喝红酒。”
陆承挑眉,依了她,给她倒了一小杯红酒,道:“你小心,别喝醉了。”
“我才会喝醉,我在大学里也喝过啤酒。”乔然接过酒杯,小小抿了一口。
红酒在杯中荡漾,余辉映在她白嫩脸上,如上了胭脂一般,媚人。
陆承将女子媚色,收入眼底,不动声色地问:“和谁喝过?”
“丁然她们啊。”乔然赶紧澄清。“都是女生的。”
陆承在这方面的占、有欲,比她想象中还要强。他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之前,他就有意无意提及过何俊,幸好,她机灵,及时撇清关系。
何俊是个好上司,但是,她不喜欢他。
乔然很贪嘴,几杯红酒下肚,人亦有些轻飘飘,不是醉,只是觉得这样的感觉,很舒服。
她放下筷子,两手捧着脸,定定看陆承,媚眼如丝,异常撩、人。
陆承亦放下筷子,实在是被乔然的妩媚样儿,给撩得身体紧绷,下腹发烫。
他伸手,轻轻爱抚她纷嫩脸颊,问:“醉了?”
乔然摇头,嘴唇噬着一丝笑,似娇似嗔,着实迷人。
陆承喉结上下咽动,声音喑哑:,“还说没有,明明就是醉了。”
乔然娇俏一笑,如玉手指,在陆承面前,勾着:“你把头伸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陆承毫无抵抗力,如着魔一般,依言低头伸过去,耳畔,拂过乔然如兰的气息,尔后,是娇滴滴的几个字。
没有几个男人,能对这几个字,免疫。
特别是渴望已久的陆承,他一直在等,等这朵花骨儿,慢慢为他妖冶盛开。
“你确定你没醉。”陆承很执着这一点,他要的女人,他要完完整整得到。他可不希望,一晚之后,她醒来,会闹后悔。
“你说呢?”乔然扯着陆承的领带,哼哼一声,颇娇蛮。
陆承,却爱极她的娇蛮,没有一丝迟疑,他果断抱起这诱、人的丫头,大步走去卧房!
真正发生的时候,如陆承之前所言,很自然而然,很舒服,如鱼找到水一样,极致缠、绵。
虽然,过程里,乔然有点羞涩,却不像之前那么害怕、不安。
她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身与心,都为陆承准备好,不再害怕,也不再不安,这个男人,值得她托付终身。
今晚之后,她真正蜕变,从女孩,变成女人,专属于他的女人。
他也一样,只属于她的男人。
***
周末,难得空闲。
陆承跑完步回来,去浴室洗澡。乔然在收拾房间,看到抽屉里的避、孕套,已经用得所剩无几了,明天,该要让陆承去药房买了。
想起昨晚,在大*上的情事,乔然不由俏脸发烫。
陆承很疼她,从不让她吃避孕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一直坚持戴、套套,避免她过早怀孕。
他曾经认真问过她,想要什么时候结婚,想要什么时候怀孕?
这一点,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大学还没毕业,结婚也要等到她毕业后再说,是吧?至于,怀孕,在没结婚之前,她是不打算怀孕的。
乔然,把这番话告诉陆承。
当时,陆承并无意见,如往常一样,惯着乔然,所以,他也一直戴着套。
乔然数了数避、孕套的数量,只剩下两个。
她不由叹气,陆先生在这方面的需求量,有点频繁。等下,她得要说说他,让他节制一点。
前两天,她听珍珍说,男人做得太猛,会对他的身体……咳,不好的。
拉上抽屉,乔然擦了擦*头柜,听到客厅里的座机,响了。扔下抹布,她小跑出去,接听电、话:
“喂?”
乔然轻快的声音,似乎让打电、话来的人,迟疑一下;“你是……谁?陆承呢?”
女人的声音,缱绻凄凉,似乎想找陆承。乔然不爽,明着说:“我是陆承的女朋友,大姐你是谁?”
“我是潘盼,我找陆承有事,你让他听听电、话。”
闻言,乔然恍然大悟,难怪她觉得这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原来是潘大姐——“他正在洗澡,要不,你告诉我找他有什么事,我等下转告给他。”
“不用,我等下再打来也可以。对了,你在他家,是过来吃饭吗?”潘盼拐着弯打听。她以前,去过陆承的家仅三次,都是吃完饭,就得走,不能过夜。
乔然听不懂潘盼是什么意思,觉得莫名其妙:“我住在这里,我和陆承*很久了。”
“*?你们?!”潘盼的声音,蓦地提了起来,不敢置信。
她认识的陆承,竟然会跟一个大学没毕业的丫头*在一起?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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