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贝小舒只有跟牧白垣穿着情侣装走出来,看着气势汹汹的沅斯,还有一脸怨恨的安沫兮。
贝小舒的心越发的复杂起来。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牧白垣的钳制,但是却被扣得越发紧了几分,“你们这么早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沅斯的眼眶猩红,就这么盯着贝小舒,“小舒,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贝小舒明显的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沅斯既然会质问自己,那眼眸里的不信任让贝小舒的心也十分复杂。
“沅斯,我……”
“昨晚,我们洞房了。需要和你解释什么吗?”
牧白垣依旧是这么的霸气,完全没有将沅斯的愤怒放在眼底,对于沅斯的设计,他一清二楚,如果这个男人够要脸的话,就该知道,滚远点。
沅斯的双手狠狠地握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着一直都沉默不语的贝小舒,他的心底越发的不是滋味。
“小舒,跟我走,我有话要和你说。”
伸出手,沅斯就开始想要将贝小舒拉过来,但是贝小舒却被牧白垣死死地禁锢着,完全不可以动弹半分。
贝小舒被他们两个人这么左右纠缠着,特别的难受,“你们都放开我,很痛啊!”
这一声愤怒,也让他们两个人都松开了。
牧白垣的眸子带着一丝丝的怜惜,但很快的就消失了,反而讽刺的勾唇,“好了,沅斯,你和安沫兮也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来这里闹,还不如去领结婚证呢?”
“你……”
沅斯愤怒的上前,想要一个拳头挥打过去。
但是却被牧白垣身边的保镖给制止了。
安沫兮也在此刻讽刺的笑起来,一步步走到他们的跟前,“牧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这么对你,这一次的一切,其实是你们两个人先惹出来的,难道不是吗?”
牧白垣冷冰冰的讽刺着,看着安沫兮那么一副被人害了的模样,就越发的感觉到了可笑起来。
安沫兮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着,难以置信的看着牧白垣,原来他居然会什么都知道,可却任由他们在那里自导自演。
真的是最大的讽刺。
沅斯的身子也开始哆嗦起来,紧紧的抓着贝小舒的手,“小舒,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难道你真的要将错就错吗?”
贝小舒已经被眼前的事实给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了,盯着跟前的沅斯,贝小舒最终苦涩的摇摇头。
“沅斯,我……”
“我的女人,是不会跟你走的。”
贝小舒的话还没有说完,牧白垣就愤怒的上前,一把将沅斯给推开了,转而将贝小舒拉入了怀里。
沅斯愤怒的握紧拳头,“牧白垣,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是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
牧白垣冷冰冰的讽刺着,对于沅斯的所作所为,他不是没有感觉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人渣。
“你混蛋,你胡说什么?”
沅斯愤怒的想要上前殴打他,但是却被他的属下再度的拉开了。
贝小舒看着沅斯如此,很是担心,对于牧白垣的手段,贝小舒的心底比谁都要清楚。
“沅斯,你走吧!我们,恐怕真的不可以在一起的。”
“小舒,你不要怕他,我可以保护你的。真的。”
沅斯很是激动,痛苦的摇着头,很是难受的握紧拳头,不想要听到任何让自己痛心的话语。
贝小舒看着沅斯这么的激动,那几乎要崩溃的模样让她的心底越发的愧疚不安。
“是我对不起你,沅斯,这不是你的错。你走吧!”
“小舒……”
沅斯的心被狠狠地撕裂,看着贝小舒那苦涩而又坚定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就算是继续的说什么。
这个女人也不会回头看自己一眼的。
这就是贝小舒,她看着柔柔弱弱的,但是心却比谁都要狠。
沅斯越发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
可此刻,牧白垣却悠悠的开口丢出一句,“你和安沫兮的婚礼,礼物我会补上的。你们所做的一切,我也会既往不咎。你们走吧!”
牧白垣就仿佛施恩的姿态,那模样让沅斯越发的感觉到了可笑。
沅斯痛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看着跟前的一切,特别是看着贝小舒被牧白垣紧紧的搂着。
他们穿着情侣装,那算什么。
“牧白垣,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尝一尝我此刻的滋味。”
转身,沅斯就这么怨恨的离开了。
安沫兮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盯着贝小舒和牧白垣,最终忍不住笑了,笑的特别的诡异,可怕。
贝小舒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揪着,很是不舒服,忍不住挣脱了牧白垣的钳制,走到安沫兮的跟前。
“安小姐,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我只能够……”
“啪!”
狠狠地一巴掌甩了过来。
安沫兮几乎是用尽了权利。
牧白垣愤怒的上前,“安沫兮,你找死吗?”
说着,牧白垣就想要一脚踹过去的,但是却被贝小舒给拦住了,“牧白垣,你够了吧!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
牧白垣颤抖的看着贝小舒既然被打了之后还维护着安沫兮,让牧白垣真的是恨得牙痒痒的。
“贝小舒,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她打你。”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我该打。如果不是你,她现在怎么会这样子?”
贝小舒痛苦的吼着,她不想要欠着安沫兮的。
但是最终呢?
贝小舒欠了很多,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还不清。
安沫兮讽刺的笑起来,看着贝小舒那一副痛苦的表情,忍不住的摇着头,“呵呵呵……贝小舒,你是在赎罪吗?”
贝小舒的身子明显的僵硬,慢慢的转身看着安沫兮,嘴角最终忍不住的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安沫兮,我欠了你的,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
安沫兮讽刺的笑着,这个女人从来都只会这么轻飘飘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可最终,安沫兮却要用最痛苦的代价来承受这三个字。
真的是讽刺啊!
贝小舒努力的深呼吸,最终无力的握紧拳头,心底也充满了一丝丝的苦涩起来。
“你想要我怎么样?”
“我想要让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安沫兮咬牙切齿的讽刺着,对于贝小舒的虚伪,她受够了。
牧白垣愤怒的握紧拳头,“安沫兮,别惹我。”
贝小舒愤怒的狠狠地将牧白垣推开,痛苦的盯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