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舒狠狠地握紧拳头,愤怒的质问着屏幕内的牧白垣,他那淡定自若,掌控一切的表情,让贝小舒有些呼吸不顺。
“难道你认为我是这里的客串吗?CLK就是我的,我一直秘密创立的品牌。”
牧白垣的话语就如同定时炸弹,一下子让他们三个人瞬间变得脸色怪异。
欧允的表情阴冷,憎恨,双手狠狠地握紧,看着屏幕内的牧白垣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欧允不由愤怒的握紧拳头,“你的条件呢?”
他的一句话让牧白垣笑了,笑的张狂,甚至是不羁,“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你还有什么筹码呢?”
“我的筹码挺多的,比如何敏,比如……她!”
欧允淡淡的扫向了贝小舒,那一副毫无惧意的姿态,让贝小舒的脸色不由一沉。
贝父更加的气恼,“欧允,你说什么!我的女儿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筹码。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说着,贝父就愤怒的一把狠狠地拽了一下欧允。
可欧允的脸色却依旧是淡定的,“岳父大人何必这么的激动,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或许,我这样子的提议,正中下怀呢?”
贝小舒的双手狠狠地握紧,看着屏幕上那个男人,他的表情是如此的无所谓,甚至是带了几分的不屑。
这让贝小舒的脸色越发的阴冷,转身,她对上了欧允的无所谓,一步步的靠近,笑得诡异。
“欧允,这一刻我才发现,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你……”
欧允的脸色越发的冰冷,甚至可以说有些想要毁灭这个女人的模样,看着她毫无惧意的姿态,就这么平静的走出了办公室。
欧允的身子都气的颤抖,一旁的贝父也有些待不住,快速的离开。
办公室内,欧允看着那笑的玩味的牧白垣,愤怒的拿起烟灰缸狠狠地砸过去,屏幕碎了。
可那笑容却还是在欧允的心底不断的绽放。
这一刻,他真的是输的够彻底,输的原因竟然会是因为自己没有调查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线。
他的能力其实早已经超出了南牧北欧的概念,完全可以独领风骚,却还在这里装傻充愣。
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完全就是在看这一场小丑表演的戏码。
欧允既然会在这里演得投入。
想来,他都开始有些后怕,愤怒的一个拳头挥打着墙壁上,一种压抑中的痛苦是如此的明显,甚至是有些无力。
“我不会输的,牧白垣,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输给你。”
……
夜色深沉。
贝小舒有些无力的回到了欧家,欧允一直都坐在主卧室等着她,看着她满身的酒气,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去哪里了?”
欧允的追问让贝小舒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丝的讽刺,“你还有心情追问我的去处,自己都一身的麻烦没有处理,还是留着这份心去安排你的后路吧!”
说完,贝小舒就不屑的走进了浴室内将门给紧紧锁上,开始洗澡。
浴室外面,欧允的脸色越发的阴冷,甚至可以说有些可怕,愤怒的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的情绪崩溃。
浴室的门慢慢的打开了,贝小舒洗好澡就躲进被窝,开始睡觉,完全是无视欧允的存在。
欧允就这么站着那里,看着她,看着这里的一切,双手狠狠地握紧,“牧白垣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的心底应该很清楚,对吧?”
贝小舒的脸色一沉,但依旧是没有多大的理会,嘴角的弧度越发的不屑起来。紧紧的闭着眼,懒得去看他。
可欧允却没有让她继续舒服躺着的意思,愤怒的将被单拉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
“贝小舒,少特么的跟我来这一套,我如果被毁了,玩完了,那么你也跟我一起完蛋。”
贝小舒冷冷的睁开眼,看着这个男人隐忍的恐惧,笑的越发不屑起来,甚至可以说有些冰冷。
“你笑什么!”
贝小舒此刻的笑容,让欧允感觉到了特别的刺眼,不舒服。
他极度的不喜欢这种笑容,极度的想要毁灭掉这个笑容,想着,他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的狰狞起来。
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不准笑!”
说着,他就一个用力,但贝小舒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丝毫的转变,即使那窒息的感觉一寸寸的袭来。
她依旧不害怕,甚至是带着几分的讽刺,不屑。
“不准笑!”
欧允几乎是要疯了,愤怒的加大力道,看着贝小舒的脸色一点点的转变,慢慢的变得苍白,变得无力,甚至是变得让人心底疼痛。
可他却还是不肯松开。他就是想要毁掉这个笑容。“不准笑!”
贝小舒的眼睛慢慢的闭上,脸色已经发青,这个男人的力道让她没有去反抗,活着,真的是有些累。
就在她以为死亡逼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过去的时候,男人一下子松开了她的手,有一丝丝的无力,甚至是有一丝丝的苦涩。
看着贝小舒慢慢的倒过去,他下意识的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有些颤抖的抱着。
“不是让你不要笑了吗?为什么不听话?”
“欧允,我不想要听你的话,一直都不想要。”
贝小舒不断的咳嗽着,不断的讽刺着,心一点点的被刺痛,甚至是被狠狠地伤透了。
欧允的手越发的抱紧了几分,“我以为你和我一样的,我们是一样的。一样都痛恨着牧白垣,为什么,为什么……”
贝小舒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滑落,嘴角慢慢的勾起,“我也恨啊!”
那话让欧允有一瞬间错愕。
“但是我更加的恨你,你怎么可以利用贝家,利用我爸妈?”
贝小舒说着,一把狠狠地将错愕的他给推开,眼眸里都是狰狞,厌恶。
如果不是欧阳,贝家不会陷入如此的绝境,现在所有的掌控权都在牧白垣的手中。
他们不得不去低头。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欧允傻乎乎的看着贝小舒,笑了,笑的悲凉。
“是啊,可你没有责任吗?贝小舒,少特么的将自己说的这么的无辜。我们从来都不是无辜的。你和牧白垣之间带给我的羞辱,难道还少吗?”
贝小舒没有回答,整个人都呕木讷的盯着这一切,嘴角的弧度越发的苦涩起来。
“或许你说的没有错,我的确不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