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一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李自臻倒对那个女人好奇起来。
“一个极度美丽又妖娆的女人。”一想到慕鸢挽那绝色的容颜、妖娆的身段、酥软的嗓音,张放就觉得一阵热血沸腾。
“小王爷的妻子?”
“正是。”
“有何特别之处,令你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娇滴滴的,与一般只懂得攀附男子的女子并无区别。大概是有几分讨好男人的本事,小王爷对她甚是宠溺,恨不能将一切都捧来献给她。只是,她实在太美了,看一眼就能勾魂摄魄。”
“听你一说,朕倒是有了兴趣。”
张放顿时脸色煞白:“皇上……”
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李自臻冷笑一声:“瞧你没出息的样,放心,朕只对天下有兴趣。你想个万全之策,除了小王爷,事成之后,美人要多少都给你。”
宁可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个,是个不错的主意。
“多谢皇上、多谢皇上。”张放兴奋极了。
那绝色女子,很快就是他的了!
……
“醉酒”的青御一回到房间,立即变得清醒无比,皱着眉抱怨:“那些酒好辣,好难喝。”
慕鸢挽给他倒一杯水,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明知不会喝酒,还偏要逞强。”
青御赶紧灌几口:“我不喝,你不就要喝了?”
“他们几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她虽不爱喝酒,但酒量绝对没问题。
青御认真的盯着慕鸢挽,严肃的声明:“你在调理身子,不能碰酒。”
慕鸢挽一怔,倒没想到这个问题,没想到青御竟考虑的如此周全,忍不住笑了,走到他面前,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柔声问:“头疼不疼?”
“疼。”青御愉悦的眯起眼,享受着这温柔的待遇。
其实他什么事都没有,酒水当时就用内力逼出体外蒸发掉了。
他可不会傻到让自己醉死,让那几个心怀不轨的人占慕鸢挽的便宜,即便知道凭慕鸢挽的本事,那几个人根本讨不到半点便宜。
不过,他很享受被慕鸢挽心疼的感觉,所以丝毫不在意在慕鸢挽面前示弱。
慕鸢挽手下故意用力,娇嗔:“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
“挽挽这是在吃味么?”青御偷偷睁开一只眼,好奇的问。
慕鸢挽手下又用了些力气,疼得他哇哇叫。
“挽挽,轻些,轻些,我知道错了。”
慕鸢挽放缓力道,低声道:“既然示意我陪你演戏,必然是知道那几人心怀不轨,为何还与他们在一起?”
“他们一个是大富商之子,几乎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一个是太尉之子,颇有德才。还有一个是皇上的人,主动接近我,必有目的。前两者日后必有大用,后者我是故意吊他露出马脚。”青御闭着眼,感受着慕鸢挽柔软的指腹按压着太阳穴带来的舒适感。
他原本就没打算隐瞒,只是私心里不想慕鸢挽被别人看到,才没带她一起。
闻言,慕鸢挽轻声提醒:“那个黎兵临不简单,与他接触,一定要小心。至于那两个,刘旸不足为惧,张放倒是需要防着。”
席间,其他两人因为她的到来都忍不住叫嚷,尤其是刘旸,眼底的嫉妒一览无遗。
张放却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过话,始终微笑着饮酒。
但慕鸢挽确定,下楼时背后射来的炙热光芒来自那个始终沉默的男人。
会叫的狗不咬人,越是那种不动声色的人越可怕。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话,这时七夜的嗓音响起:“小王爷,七夜有事禀告。”
“说。”
“张放果然进了宫,说小王爷是魔帝的军师,挑唆皇上杀你,抢走主上。皇上允了,他近日应有行动。”
青御勾唇:“盯紧他,本王给他准备一份大礼。”
“是。”
看着青御嘴角邪肆的笑,慕鸢挽微微挑眉:“你想给他什么大礼?”
“挽挽以前对付杨明光的手段,我照本宣科。”
“青御。”
“嗯?”
“你变坏了。”都会算计人了。
青御勾唇,魅惑一笑:“我还有更坏的,挽挽要试试么?”
“什么……”
话音未落,青御炙热的薄唇已经落了下来,密密的覆盖住慕鸢挽的唇,细细的呵护。
……
自以为成功接近青御的张放,与青御称兄道弟,博取他的信任,套取关于魔帝的机密。
“生性单纯善良,毫无心机”的青御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主动带着张放去见一些重要的人士,交代他们,张放是他的好朋友,日后对他要好生照顾。
慕鸢挽更是时不时的在宴会上露个面,装下柔弱。
对于现在的局面,众人都十分满意,唯一不满的是李自誉。
之前一直都是他积极的撺掇慕鸢挽去捉青御的把柄,如今反而变成千方百计的阻止慕鸢挽出去,免得让那些色胚子免费吃了豆腐,即便是用眼睛。
“音音,你不能出去。”
慕鸢挽淡淡挑眉,甚是不解:“为何?我记得王爷非常热衷于叫我去看小王爷莺歌燕语、左拥右抱的热闹场面。”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自誉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他脸色十分不好看,却坚定的挡住慕鸢挽的去路,严肃的声明:“你不能去。”
“王爷,你今儿是要唱哪出?”
“本王不要那些登徒子看到你,白白饱了眼福。”
“小王爷尚未有意见,你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吧?”慕鸢挽有些嘲讽的说,不悦李自誉话里的占有。
“他不懂你的好,不知道保护你,不代表本王也一样。本王绝对不允许那些个色胚子肖想你,若是你坚持出去,凡是对你多看几眼之人,本王必然挖去他双眼。”李自誉那原本总是带笑的眸中染上了几许狠戾,竟无端的令人发寒。
然,慕鸢挽不吃他那套。
这世上能约束她的人,除了青御,绝无二人,她想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她唇角微挑,迈步离去,看都不看李自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