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之日,黄色平原王座遗迹……之南三十里。
“有几个傻子会真去王座遗迹那里等,你的‘小戏法’能骗过谁?”脑袋上被某人硬套了个树枝编的草环的我爱罗对张宁施的“障眼法”的效果表示怀疑。
还真就乖乖等在那里的各村傻子情报员和木叶第七组表示自己很受伤。
“哎呀呀,这有什么,脑子不好到真相信他俩在那里决战的人绝对不少。”张宁对这个世界那些一天到晚只惦记着打架的忍者们“纯洁”程度很有信心,他现在也在脑袋上戴了个草环,像是打鬼子的游击队员一样藏在草丛里,从根上无视了他要偷窥的俩人有着写轮眼的事实。
“别把别人都当傻子。”
“安啦安啦~”,我哪是把他们当傻子,他们本来就是傻子啊,“喂,来人了注意隐蔽!注意隐蔽!”拉着我爱罗往草丛里躲。
宇智波鼬从他们藏身的草丛直直的过去了,把张宁和我爱罗当成长死在这里的石头,这俩丢尽忍者脸面的家伙把他和佐助的生死决斗变得就像一场笑话也就算了,他就不要巴巴赶上前去在增加笑料了。
这样的盟友真的靠得住吗?怎么看着那么不靠谱?
“是鼬啊,解除警报。”张宁顶着一脑袋树叶从草丛里钻出来,其中两片树叶立起来显得特别有喜感。挥手打招呼,长着大大的口型声音却很小,“喂,鼬,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可以放心去呜……”
小熊猫捂住他的嘴把他又拽回了草丛里。
宇智波鼬连眼角都没给他们。
我们的晓之朱雀自顾自的站在黑隆隆的乌云下,身着黑底红云的晓袍,一身黑暗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当然,这指的是普通人。
那边草丛里蹲着两个无论从何角度而言都绝对不普通的家伙,窸窸窣窣像苍蝇一样交头接耳的声音从来没停过。
“要下雨了,我在旅店晾的衣服还没收呢,下雨前他们能打完吗?也不知道老板会不会帮忙收起来。”
“!”人家要决战兄弟相残而你就关心这个!?
“哎——说道旅店最近饭价又涨了,难道这些旅店老板也知道说不定要打仗了?物价飞涨都快买不起包子了~”
我爱罗决定说点什么转移日向宁的注意力,要是这财迷的思维还在钱上打转那他以后连素包子八成都没得吃了,每顿只能去郊外挖野菜:“你也关心一下决斗的主角吧!”
张宁依言看向了在风中遗世独立的宇智波大少爷,顿时眼冒狼光,把其看的一阵恶寒:“……好帅啊~我都忍不住要拿他当我下本小说的男主角了~”
“……”小熊猫第一万次在心底默默责问上天当初为什么没让他死了,日向宁脑子里除了那点黄色废料就没点别的东西了吗!?
“你说……”拿胳膊碰碰身边的人,“我写个兄弟*怎么样?相爱相杀,虐恋情深。只要拿真实故事改编一下就能用!准保能火!”
那边虽然目不清但绝对耳明的鼬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再面对大敌之前先把自己的“战友”干掉了。
他虽然没什么名声,但佐助以后还是要做人的!
“与其想你的小说不如想想为什么决斗的另一位主角到现在还没来吧!”小熊猫明显感受到了周围的气压变化,赶紧第二次转移大魔王的注意力。
“因为我根本没告诉他决斗地点已经改了~”
刷!
鼬大少的目光第一次看向了张宁,跟刀子似的。
我爱罗往旁边移了移,他觉得哪天日向宁被人砍成沫沫了都不稀奇,绝对是这家伙自找的!
“哎呀~别着急啊,我这就通知他们。”从兜里掏出两个机械小鸟,输入查克拉放飞了。
一只小鸟找上了在森林里乱转找自己哥哥的二货弟弟,把他往这里引。
不一会儿……
佐助气喘呼呼的追着那只跑的欢快的小鸟出现了。
另一只飞到了王座遗迹,大吼一声这是假的真的在别的地方决斗都跟我来啊!
老实的忍者们一边诅咒这俩连决斗这么重要的事儿也随便换地方的兄弟,一边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还没傻到家啊),最后还是得因为任务的关系明知可能是圈套还接着往里钻。
可赶到半路一个穿着晓袍带着面具疑似白痴的家伙蹦了出来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过。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看他的打扮就明白了,直接开打吧!
气氛突然紧张。
决斗现场……
兄弟两人先是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对视,当张宁从他俩眼里数出第54次剧烈情绪变化后,哥哥先开口了:
“稍微成长了点吗,现在你的眼睛能看多远呢?我愚蠢的弟弟。”
“扑哧……”在其他几人的瞪视中捂住嘴,张小猫因为听到了这经典台词实在绷不住了,“不要管我,你们继续~”
“……”要不是要保存体力迎接接下来的那场硬仗,两兄弟都想在决斗之前拎着写轮眼上去把他抡死。
再没了聊天的兴致,直接动手兄弟相残。
风云变色,人伦惨剧啊~
张宁一边观赏这不要钱的特效,一边留意宇智波斑的去向,通过那只飞的高高的机械小鸟可以看到斑大爷正仗着自己的空间忍术四处赶场子拦截那分拨分段层出不穷来这里探查的忍者。
哪怕他再变态,各村的情报精英也不是吃素的,被拉得暂时脱不开身是绝对的。
而这正是张宁想要的。
宇智波兄弟还是打得难解难分,最后连大蛇丸都出来了,但蛇叔刚冒头就让鼬一个须佐之男打得只剩个条条,最后让一直等着他的张宁捏着尾巴装进一个小瓶里去了。
处理处理这东西可以送给兜当宠物……某人不负责任的想。
决斗的最后
雨终于瓢泼一样的下了起来,砸在已经犹如拆迁办过境的前森林里。
鼬死了……他死得其所,哪怕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在为自家弟弟身体的神圣不可侵犯做斗争,以自己悲催的一生诠释了弟控为何物。
被控的弟弟佐助满身是血眼神空洞的晕倒在地上,控他的哥哥被自己杀了……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张宁拦住想要上前的绝(悲催的斑还没赶过来),让我爱罗把那血淋淋的一人一尸抗回那个
不知道老板有没有帮忙收衣服的旅店。
佐助醒了过来抱着鼬的尸体疯魔了一阵,听完宇智波家的苦逼遭遇后没有那个无良老祖宗怂恿也最后得出了要报复木叶这种极不符合一般人大脑回路的决定。
张宁觉得还是给他找个家长管管好了,这种孩子放出去就是对人民人身财产安全的不负责任。
哎,哥俩好好谈谈一弟控一兄控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啊,要不是这个大少爷身体差到不行治都没得治,哪怕这只黄鼠狼再怎么说自己罪孽深重要赎罪他也不造这个孽。
从床底下挖出一个被黑市花红悬赏罪大恶极百死不足惜的家伙,可惜了一下悬赏花红,然后:寅-巳-戌-辰最后双手合十。
刚死了没一天的鼬又睁开兔子眼活了回过来。
小剧场:
已经在重口耽·美出版总局混到粉红的小白兜这天收到一份包裹。
“日向宁那个混蛋给你寄来的?”气场强大无比的编辑大人站在包裹前,语气阴沉的审问他,“寄稿子的话应该直接寄给我……他给你寄得什么东西!?你们居然敢瞒着我私相授受!!!”
我要真跟他“私相授受”你不是应该高兴吗?深知编辑是个什么尿性的小白兜默默复排。
“那他给你寄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跟着张宁吃了半个月素包子的兜也不知道这个小气鬼搭错了哪条筋会给他寄东西——不会是账单吧,这么大的盒子得多少账单啊?
编辑大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以堪比瞬身术的速度闪到小白兜面前,拿一种恶鬼出笼的语气逼问:“你是不是知道日向宁的地址?交出来!!!!!!!!”
大大的汗滴从额头滴落,不禁解释:“他一天到晚满世界瞎跑,什么地址也没用啊。”
“也是,那这是什么?”
两个人上剪子把包裹拆开。
一个贴着封条系着粉红色绸带的大玻璃瓶里面躺着白白的一条蛇,一张粉红色带桃心的小卡片上嚣张的写着:我把你的亲亲蛇叔送来了~要好好爱护他o~
兜看着这份“惊喜”,脑子中所有黑暗细胞都调动起来了,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这是个什么圈套?日向宁是个什么意思呢?
“一条蛇!?”编辑大人想的就直接的多了,“他想让你玩人·兽吗?”
“……”
有时事实其实真的很简单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