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要拔毛?还是要剥皮?她真不知道。以前在市里的时候,有黄港爸妈在身边,也不用她下厨,她倒是会炒几个菜,但那都是一些家常菜。
黄港光顾着高兴,把这事给忘了,“没事,那我就叫个人来弄。”
这都八九点钟了,也不知道黄港要去哪里叫人?几个大老爷们在家喝酒,她也不适合在家呆着,现在有人来烧饭,干脆她接着去上自己的班。
等柳静第二天凌晨上晚班回来,家里一股酒味,黄港昨天晚上带回来的酒壶,早已空了底,也不知道是几个人喝的,桌上还摆了个喝空了的白酒瓶。柳静进房间的时候,黄港正在呼呼大睡,“老毛病还是没改,喝完酒就爱拿席子睡地板上,也不知道自己已经不年轻了。”
柳静从床上拿了床被单给黄港盖上,早上的天气微微有点凉,柳静把风扇关了,带上门,柳静开始清理桌上的东西,清理完之后,她把桌上没有吃完的菜放回冰箱里。冰箱里有个盘,盘里装有两种菜,柳静拿手捏着尝了尝,一种应该是野鸡肉,另一种可能是野兔肉。
有什么好东西,他都会想着自己,柳静感觉自己和黄港又回到了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只是生完孩子,黄港到了刘寨镇之后,他们要不是还有婚姻关系在身,就感觉她和黄港之间是陌生人一样。
柳静推开卧室的门,她穿着睡衣躺上了床,没想到在她躺上床之后,黄港也醒了,跟着也躺上了床。没有任何征兆,黄港扯下了柳静的底裤,没有任何润滑地直接进了柳静的水道,柳静大声呼痛。
在这六七年来,她跟黄港平均下来应该差不多一个月一次,就是她来到刘寨镇后,也就是这个频率,柳静没有任何准备。黄港却没有任何怜惜地直接动起来,好长一段时间,床都在吱吱呀呀地响。
等黄港不动了,柳静躺了一会才起身,她把裤子穿上,进了卫生间,在温水的滋润下,她感觉她的下体一阵阵地刺痛。也是黄港憋久了,才会这么猛,这就像一个得了便秘的患者一样,在药物的作用下能拉出来之后,他不得趁机多发泄一会?
柳静渐渐地找到了黄港的规律,他只有在喝了酒之后才会跟个正常人一样,只是喝过酒的他越来越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完事后,倒头就睡,不再像以前一样会跟她温存。柳静有点恐惧喝过酒的黄港,倒是越来越接受无性婚姻。
好一阵,柳静才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躺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的黄港,柳静从衣橱里拿出另外的被单出了卧室,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她,怔怔地发着呆,最后还是敌不过疲劳的侵袭,合上了双眼。
“来哥,我懂了。”杨成看着走进办公室的江夏。“上次那胖子是动了你的菜。”
胡来一副你懂的表情拍着杨成。
上次帮刘小燕办完事后,胡来就想着要怎么堵住江夏的嘴,这丫头比自己都有钱,几块钱的小恩小惠不一定看得上,再说他胡来用的是缺德冒烟的招术,为了让杨成相信,他是给那胖子栽赃。
杨成又不是傻子,这事即使是江夏答应掩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终究会有破绽。
胡来想着,也就不去掩盖这事。一计不成,那就再生一计,这次他用的是美人计,先造成他追江夏的事实。
“我看,江夏没理你啊!”
“嗨!”
胡来没来由的叹息让杨成感同身受地拍了拍胡来的肩。
下午一下班,派出所的几人去了刘寨中学,胡来说得没错,这里的妹子是真不少,派出所没结婚的几个牲口踢得特别卖力,中学里那些长年坐办公桌的老师,那是他们的对手,上半场能成一个相持的阶段,下半场只能勉力维持,被派出所的灌了三个球。
杨成风骚地在那里脱衣庆祝,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那帮跑不动的老师,没少往他身上下黑脚。
要不是胡来拦住,他非得当场跟他们干起来。这联谊赛是胡来找以前的体育老师——雷声一起组织的,他当然不能让人难堪。
几人先骑摩托回去了,胡来有事就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去。他记得学校边上的一条街道上有一个内衣店,那天早上熊桂花来给他送钱,他盯着她饱鼓鼓的胸看,看出来她里面内衣都起毛了,有了破洞。
胡来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进了内衣店,胡来站在女式内衣前,斟酌再三地来回走了两三遍之后,女店员才红着脸走到胡来跟前,在这小镇上,女店员从没看到过有男士来买女式内衣,所以胡来刚进来她都没好意思去招呼。
“先生要买内衣?是给女朋友买的嘛?”
胡来点点头,看了看女店员,紧盯着女店员的胸看了一会,才又回到眼前的内衣上,“这内衣是不是也有大小啊?”
“那当然。”
对胡来这种明目张胆的流氓,女店员还真不好说什么,毕竟以后他还要在这里开店。她能做的,就是远远地躲着他。
“那你的胸有多大?”
胡来的一句话让女店员很是难堪,她装着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江夏看完球之后,准备走回去,没想到看到走在前面的胡来突然进了一家内衣店,她就进了旁边的一家小卖部,她吃完一根冰棍都没有等到胡来出来,于是她就自己走进来。
“小江来啦!”胡来见进来的是江夏就打了个招呼,这招呼打得就跟在饭店里吃饭碰到熟人一样,一点没羞没躁。
“叫江姐。”
现在女人真是搞不懂,年纪大的,喜欢让人把自己叫嫩,年纪小的却喜欢装老。
“江姐,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衣?”
江夏一惊,她可没有答应跟胡来处朋友。这小子不会自以为是地把自己当他的女朋友吧?今天胡来叫她来看球,她是来了,那是她觉得早回家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去看看他们踢球,并不是答应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