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戴丽君话里是什么意思,我v故意淡淡都说:“戴董事长,你话不能说的太多,休息一会吧。”戴丽君说:“给我洇一下嗓子吧。”
我马上拿过水杯,给戴丽君洇了洇嗓子,戴丽君觉得舒服了一些,说:“我这个阑尾炎总是给我惹麻烦,我就是害怕手术,要知道有今天,我早就做了,还在这里麻烦了你。”
我笑着说:“是的啊,都说这病来如山倒,可是如果你不是病在这里,我就没有机会这样近距离的跟您在一起了。我觉得您非常亲切,让人感到非常的舒服,没有那种大老板的颐指气使的样子。”
到了晚上,时间变得难熬起来,我在护理牀上躺着打了个瞌睡,戴丽君呻吟了几声,我马上就奔了过去,问:“是不是刀口疼?我让护士来打一针止痛药?”
戴丽君说:“那样太麻烦人了吧?”
我说:“那麻烦什么,她就是干这个的。”说着就出门去护士办公室。
给戴丽君打了一支止疼针,又加了点安眠药,戴丽君很快就睡了过去。我在牀上躺下来。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忽然,我听到戴丽君呼唤我,我马上跳过去问:“看我,睡过去了。有什么事儿吗?”
戴丽君笑着说:“你忙了一天,大半夜也没睡,躺会也是正常的,只是我憋的难受,赶紧我要尿……”
我看到戴丽君的双蹆夹了一下,像是憋不住似的。
这人输上液,尿就多,对于一个病人,不管是有钱没钱,都是一样的。昨天已经有了经验,拿过坐便器,扶起戴丽君的身子,把坐便器放在她的身下,盖上被子,一会就听到那股溪流的声音。
戴丽君不好意思地说:“真是麻烦你。”
也许是跟我说话的原因,戴丽君啊地一声说:“真是不方便,还是你们男人……”
我看了看戴丽君,忽然明白是发生了什么,就知道是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撒尿的时候,就没有男人那么方便,男人撒是一条线,女人撒脲是一片,这女人这个时候就很容易把被褥弄湿了。
我赶紧问:“戴董事长,你这是……”
“啊,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说:“那也不能让自己难受啊。我叫护士来……”
戴丽君摇摇头,苦着脸说:“凯天,你别笑我啊。”
也许是真的让她难受了,戴丽君掀了起来,我就看到一片白色的东西闪了一下,两蹆间还看到一撮黑黑的青丝,我的心一怔,也一阵慌乱,说:“湿了?”
我的手摸了摸床单,我觉得我的手就像触电一样,我不禁摸到了戴丽君的屁屁,而且还摸到了戴丽君身下的那撮青丝……
我忽然想到云姐的话,那就是不管做什么,只要有谈判的回旋余地,她都会高兴的。
我看到戴丽君的脸也红了,凝视着,似乎心里也产生了巨大的波澜。
戴丽君小声说:“真是对不起,我……”
我赶紧抽出手说:“戴董事长,没事,我再换一套被褥就行。”
我找了护士,拿了一牀行李回来,换还是个问题,刚手术完还不到两天,病人完全不能动,我看着戴丽君难受的表情,就说:“我抱你到这里,然后我换了再抱你过来。”
戴丽君说:“真是不好意思,来吧。”
戴丽君倒也是大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我忽然想到这个时候戴丽君下面是什么也没穿,但也就不管那么多。
女人其实有两张脸,一个是脸,一个是那个女人特殊地方,上面的脸是给别人看的,而这个特殊的脸,就是给特殊人看的。
海天制药的董事长,在商界可是大名鼎鼎,但也是个怪人,出门连自己的秘书都没带,出了事,居然让我这个大男人来护理。这也是给云姐的一个机会。我必须要努力完成云姐交给我的任务。不能让王长新继续打压她。
戴丽君下面并没穿东西,她不好意思后,也就释然了,像是接受了这样的现象,看着我,脸一红,说:“你可别笑话我,我现在是病人,一个病人,就不是正常人。”
我赶紧说:“戴董事长,你怎么不是正常人,就是做了个小手术,现在也是没什么的。”
我抱着戴丽君,轻轻地放在我睡的那张牀上,我发现戴丽君的黑丝非常浓密,密的就跟一小片树林。戴丽君的脸色微微泛红,也是手术后最好看的神态,我也微微一笑说:“戴董事长,你现在真好看。”
我这是没话找话,戴丽君嗔怪地说:“好看什么啊,还好看呢,都成病人了,而且还这样丢人,下面都让你这个小男人摸到了。真是。”
把戴丽君的牀榻弄好,又把戴丽君抱回到她的牀上,戴丽君并不觉得自己被我看了感觉羞涩,而是说:“好久没人抱过我了,你这样一抱,我还有点激动的感觉呢。”
我说:“你是我护理的病人,怎么做都是应该的。”
戴丽君补充说:“也是正常的。是不是?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到戴丽君眼睛里亮晶晶的,不但身体恢复的很好,而且似乎还有特别的念头,这让他深为吃惊,但他不能造次,就说:“我没看到什么啊?”
戴丽君嘻嘻一笑,说:“好吧。今天我让我爱人和保姆来,你就可以休息去了。麻烦你一天一夜,真是难为你这个大小伙子护理我这个半老的女人。”
我惊讶地说:“啊,不会让我下岗了吧?”戴丽君笑着说:“这个岗位实在是难为你。这样,我身体恢复好,我就跟你联系,你要是想来看我,我的门是对你敞开的。”
我的情绪显得有些落寞,戴丽君摆摆手让我坐在她的身边,凝视着我说:“我们俩也算是有了生死之交了。所以,我认下你这个老弟,但是我病在这里,总不是个事儿,我老公来看看,也会很快就回去的。”我说:“也是,他来能更好的护理你。”
戴丽君说:“我让你天天在这里跟着我一个女人,对你也是不公平啊。你去吧。”突然,戴丽君伸手在我的脸上莫了几下,无限温存地说:“好了。就这样吧。”
夜还深,我把灯光调暗了些,也觉得有些累,更是困的不行,就迷迷糊糊的有些睡着,忽然,一只纤小的手伸进我的怀里,轻轻地摸着,我腾地起了身,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女人味。借着暗淡的灯光,我看到站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云姐。
我刚要说话,云姐拉着我的手,示意出去说话。
我轻声叫道:“云姐,你怎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多危险?”
云姐猛地把我搂进她的怀里,在我的脸上没命的亲着,我也亲着云姐的脸,手也伸向云姐的怀里,不由自主地抓到了云姐的那只大白兔,轻轻地揉捏着。
其实也就几个小时没见,我感到云姐那激动的样子就像几天或者几个月没见似的,但我也明白,这是我把戴丽君给留了下来,让她有机会挽回谈判的失败。
云姐看着我说:“你没在,我觉得家里空落落的,怎么也睡不着,就出来看看你。”
我想问,过去也是没有我的,你是怎么过来的?但我还是没说出口,其实我也明白,刚才她是跟王长新来的,有的话不便说。
云姐看了看附近,对面的房间是一间休息室,在这深夜的高级病房区,倒也十分安静,云姐说:“我们去那里,我跟你说几句话。”
走进休息室,我问:“你怎么又跟王长新混在一起?”
云姐无耐地说:“不就是为了那个项目吗?他听说戴董事长因病住了医院,非常高兴。这也是你的功劳。”
我苦笑着说:“云姐,人家有病住进了医院,又不是为了谈判留下来的。”
云姐认真地说:“这也是机会啊,这就看你的了,你觉得她对你的印象怎么样?”
想到刚才的事,我哈哈地笑了起来,拉着云姐的手说:“刚才,她要上厕所,可是我不会给她弄,结果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云姐感兴趣地问。
“其实也怪我,我把小便器给放的不稳当,她就尿到牀上,我给她换了新的床单,你说她不用别人,就要用我护理,这不是折磨我吗?”
云姐咯咯咯一笑,说:“你发现没有,这是戴丽君对你的新任,你在紧急情况下,没有听她的,而是把她送到我们江都的医院,手术又非常及时,她怎能不知道?”
我问:“今天可能戴丽君的老公和家里的保姆来,他们来我就要回去了。”
云姐焦急地说:“那怎么办?我还需要跟她谈谈呢?”
我说:“云姐,人家是病人,是不可能跟你谈判的,再说你这是对人不尊重。”
云姐看着我,想了想说:“那你把她留下,也没什么用啊?凯天,你要帮我啊?你能不能……我的意思是,你跟她谈?”
我叫道:“云姐,我算个吊啊,我这个司机就跟人家一个大老板谈项目,我……我看你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