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也听说了!官府的告示都贴了出来!没想到这清水派老夫人还和朝廷有所牵扯?”
“唉!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多了!哪里是我们能够料到的?”
“不过这百两黄金可真够多的!够一家上下数十口人一辈子花销了!”
“可不是!哪是数十口人!供养上百口人都有了!”
“不知道这水天门主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之前听闻她喜欢一名男子,所以拒绝了与逍遥公子的联姻,引得她和她母亲关系紧张!”
“哇!这种内部消息你都知道?”
“唉!这还不简单!我大舅子的婶子的女儿的干妈的儿子,嫁给了清水派的小五,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得这般详细!”
“哦!原来如此!哈哈!没想到这个清水派门主倒是个痴情人!”
“可不是嘛!唉!只叹这清水派老夫人管得太多了!什么都要干涉!还要做好人!”
“清水派的老夫人好像平时不怎么在江湖中走动!不然我怎么不知道她的事情?我可是江湖中的包打听啊!”
坐在马车上的庞若兰,一路听闻街头巷尾都为这清水派的百两黄金悬赏疯狂了,不禁无奈苦笑。
“停下车!”路过九天阁的时候,庞若兰吩咐马车停下,自己下车假装进到九天阁买了点饭菜。
在看到义一时,偷偷在她耳边轻语:“叫杀意阁时刻留意王爷府动向,一有情况迅速救援,不惜一切代价。”
“是。”在义一小声答复后,庞若兰拿着打包好的饭菜,回到了马车上。
冬天的郊外漫天飞雪,风景如画般唯美。
庞若兰心中记挂着水天和无忧的事,不禁愁伤。
水天,你为救我容貌尽毁,有家不能回。而我却一直未曾真正帮过你什么……
心中愁苦的庞若兰因昨夜与众太医研究药方,只睡了一个时辰,不由思维逐渐模糊,沉沉睡去。
“幽兰!你是幽兰!!”再次醒来时。面前出现的是武梦开心的笑脸,庞若兰不禁惊讶。
“怎么是你,武梦!”微微回神的庞若兰开心的上前抱住了武梦的身体。
“……”身体微微僵硬的武梦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友好的回抱住庞若兰。
看到武梦的表情,庞若兰不禁哈哈大笑。是了,这是女尊大陆,女子之间如此亲密,必然不妥。
“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你?”庞若兰看着这个她穿越架空时代的知己好友,不禁开怀。
“你就是左相幽兰吗?之前听闻幽兰就任左相,却并不确定是你,因为这世间同名同姓之人甚多。”武梦对庞若兰友好一笑,眸中闪过一丝隐忍,又道:“之前的将军被处斩,武梦便成了镇守边疆的将军。”
“原来如此。”庞若兰不由叹息。将军乃是前朝女帝的亲信近臣,被杀确是意料之中。
“今晚武梦为知己幽兰接风洗尘!”武梦大大咧咧的笑着,拉起庞若兰走进了军营,而士兵们齐齐整装以待,却个个面黄肌瘦,高喊得有气无力,显然病得不轻。
“我还是先给大家用药吧!这是昨夜我和太医们研制出来的药方,车上几个大箱子里全是对应的药材,我们先给将士们煎服!”庞若兰对武梦温柔一笑,比起吃饭。她更关心的是这些将士们的身体健康。
忙碌不已的庞若兰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融入了这个架空的女尊大陆。
“喝口热水吧!”武梦感激的看着庞若兰,为她倒了一杯热水。身为边疆将领,她最关心的,也是将士们的身体健康。
两人带着众随侍来回忙碌着,煎熬着数量众多的药材,在大雪纷飞的冬季,庞若兰汗湿衣襟。却没有一丝抱怨,在她心里,这些守卫边疆的将士们,是最值得她尊重的。
整整一夜,庞若兰和武梦在忙碌中度过,未曾休息片刻,正午时分,所有官兵都已喝下汤药,有些昨夜喝下的将士病情已然好转。
看到将士们感激的微笑,庞若兰开心不已,助人为乐向来是件让人快乐的事情。
日子在庞若兰和武梦的厨艺比拼中,在两人的彻夜长谈中,在她给边疆将士讲述21世纪的梦幻故事中,一天天流逝,直到所有官兵都已身体康复,庞若兰不得不返程。
“报!王上圣谕:‘吾已收到武将军快报,此次待到左相回城,便落实吾的承诺。现在左相即刻随车出发,去往临近的渊国,代吾庆贺渊国新帝登基。’”传信的官兵读完圣旨,双手将其交给了庞若兰。
“渊国新帝登基……夕瑶……”看着圣旨,庞若兰不禁喃喃自语,拜别了武梦,她即刻跟随装有大量珠宝的车马,去往渊国。
从怀中拿出被剪成一颗桃心的红色信纸,上边龙飞凤舞的字迹,只简单写着:梦非梦。
“夕瑶,你并未将这红纸给任何人,也未曾交代别人给我捎带口信,若是当初我不去你的房间找你,就永远都不会看到这三个字……这代表着你的友谊么?或者,又是别的什么?”手指摩挲着红色信纸,庞若兰的思绪不禁回到往昔……
那日是我第一次知道宝儿阁中有着,供皇庭贵胄取乐的蛇园,为救轻凌,我闯入其中。
那时,你侧卧于石椅之上,身着明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艳黄色烟纱裙,手挽花罗翠软纱,风髻斜插一朵用黄金和夜明珠精雕成的牡丹花簪。一袭衣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曲线,面似芙蓉,眉如柳的你,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
鲜红的朱唇微微上扬,勾络出好看的弧度,绝美的你上下打量着我。
在得到你的许可下,我怀抱古筝,飞身旋落至轻凌身边,将古筝摆放身前,一边弹奏一边射杀了轻凌身边的数条黑蛇。
“来我身边坐坐。”你的眼神媚人,对我柔声说着,仿佛我们已经认识很久。
“如果幽兰讨了您的喜欢,还求您能够让这帮男子回去疗伤。”我的余光扫过轻凌衣衫,手腕处鲜血淋漓,红色的血滴顺着衣袖流到地面,一滴、两滴、就那样砸进我的心里,砸疼了我的眼睛。
“我要你,单独为我弹奏。”你应允了我的请求。
轻敛罗衫,我飞身至石椅之上,将古筝摆放于你的身前,宛若明珠美玉的你,娇美一笑,身上一袭深红色彩绘芙蓉拖尾及地收腰宽袖长裙,随风轻摆,妖娆绽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