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自己是自私的吧,不过自私也好奉献也罢,她这辈子都只能生活在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当中,永远都不得改变。
绮绮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姐姐不见了,咬了咬唇瓣,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进了屋,就看到囚牛叔叔与朱羽叔叔和娘亲对峙着,嗯,也许不能说是娘亲了,应该说是姽婳与他们两个对峙着。
一想到现在娘亲还陷在梦魇中,而别人正在使用她娘亲的身体,她就感觉一阵的不爽。看向姽婳的眼神满是厌恶。
姽婳接收到绮绮那道目光,只是冷冷的一笑瞥了她一眼,然后说。
“别这样看着本座,小心本座把你眼睛挖出来!本座现在使用的是你娘亲的身体,也不要妄自伤害本座,因为,这还是落汐的身体呢?若是本座受伤了,落汐同样也会受伤,而且,她的情况还会更加不好,你们现在应该是有求于本座吧,怎么一点点求人应该做的事儿都不做,还摆出这样一副架势?”
她冷冷的调笑着,不过话中虽然带着笑意,却更多的是寒意。
“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吧。”朱羽用同样冷冷的口气说不过他的冷意更甚。
“呵呵,凭什么?给本座一个可以让本座答应帮你们的理由。”姽婳手上把玩着自己的发丝,表情淡淡的说。
“就因为他是你的仇人。”
朱羽继续道。
囚牛什么也不说,就在那里静观其变,他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情况最好不要随便开口,要是开口说出了什么错话那就不好了,再者说了,他也是个聪明人,若是这个时候他来说话,那情况可就会变了,毕竟现在,若是把姽婳逼急了,姽婳也许就会直接不顾一切的甩手走人。
若是她把落汐的身体带走了,那他们该怎么去救落汐呢?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他不能拿自己的主人来冒任何的险,这是他作为契约兽的本分,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是说话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静观其变,朱羽和姽婳久久没有说话了,就那样对峙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定格了,所有人都只是一样的姿态,一样的神情,都不说话,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就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了,姽婳才缓缓开口,“没错,他的确是本座的仇人,但是你们也不是本座的朋友啊,而且本座和你之间好像也有什么仇吧?你认为本座会帮你吗?做梦!”
她的神情依旧是那样淡淡的,也没有带着任何的怒气。
这平静的脸让人觉得很虚假,姽婳的确很善于伪装,但是,谁又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的姽婳,绝对不知道什么叫做伪装。
她永远都把自己的想法和心情写在脸上,所以想要看懂她并不难。
但是现在看来,真的已经看不透姽婳了,姽婳看起来非常的憎恨冷轩绝,但,谁又知道呢?
谁又知道那是假还是真,谁又知道那是不是她的另一个计划或者伪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