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舒婷就像一阵风,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老董陪了她转了一整天,之后就踏上了回省城的火车,本来她的目的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既然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也就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他们就像两个普通朋友一样,聊着一些平常再也不能平常的话题,时不时也因为一点点分歧,展开一番辩论,当然老董鲜有胜出的机会,小小的满足了一下舒婷争强好胜的**,但是同时还感觉还有一点点遗憾。那就是每到争辩最激烈的时候,老董总像是抗日时的**一样保存实力做战略上的转移,令舒婷有一种拳打空处,有力没处使的感觉。她好几次试图重新挑起“战争”,老董总是淡淡一笑,然后左顾言他,让舒婷好不恼怒。恨不得一把抓他的衣领,强迫他继续鸡生蛋蛋生鸡的话题,可又怕自己给他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怎么说也是第一两人单独相处,矜持还是必须的!不过他笑的样子真的是很好看,
老董看着远去的列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她盼走了,他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顺便扭了扭腰,然后转身出了站台。
站在火车过道一直注视老董的舒婷,心中暗喜,“火车已经开了,他还这么大的幅度向我挥手告别,嘻嘻,看来他还是很在意我的嘛!”,看来以后这个天南应该是常来滴。如果老董知道此刻舒婷的想法,他绝对不会伸这个多情的懒腰,就算将他打死,也会一直保持目视前方,站如一颗劲松标准士兵的站姿。
第二天一大早老董来到了办公室,周末整幢里面没有几个人,他打开办公室门,走了进去将门关好之前向外面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这才放心的进去。
拿出联系刘强的手机。拨通了号码,“强子过几天,你那里会去几个财会师,这段时间你不要管他们做什么,他们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满足,记住没有?什么事情?这你就不要问了,就这样千万不要忘了。他们在那个地方最多呆两个月,利用这段时间你趁早把安全管饭管理条例整理出来,然后在工人下井之前,必须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培训,让他们把安全管理条例背下来,什么时候背下来,什么时候下井,听见没有?什么背不下来!那就让他滚蛋。另外我可告诉你,下井的安全一定要注意,至于安全设备购买方面,一定要好的,宁可少挣几个,也不能拿人命开玩笑,记住人命大于天啊!”
他想了想又拿着个电话给曼尼打了一个电话,只说是有几个朋友借曼博公司的名义做几笔进出口贸易,时候付给一定的佣金,曼尼也不疑有他,只是专心的照料孩子,顺便让他听了听自己儿女出的哭声,弄得老董心里热热的。
他摸了摸身上带着的那两块蓝宝石,心中一动,“曼尼我给宝宝们准备了两个礼物,过两天我可能去一趟香港吗,如果去不了的话,我托人给带过去。”
“什么礼物这么神秘,我先知道一下可不可以?”
“你能保守秘密吗?”老董故弄玄虚的说道。
“当然能,你快点说吧!”
“呵呵,我也能。”然后老董在电话里坏坏的笑了起来。
曼尼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当,“你好讨厌啊!不和你说了,我要为宝宝们吃奶了,来的时候记住给我打电话啊!”
“我会的,吻你!”老董低声说道。
“么啊,我也吻你。”曼尼挂了电话。
他开车来到了五一路,在聚宝斋阁的门前停下,锁好车走了进去,看见张叔还是坐在靠墙角的位置上闭目养神。他听见脚步声睁开了眼睛,看见是老董,第一反应就是站起身来要往里面冲,想将自己摆在外面的那些宝贝藏好。
“呵呵,张叔你快坐快坐,我又不是什么稀罕的贵客,大家又这么熟,见我来了你也没必要这么激动起身相迎吧!”
张叔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对他说,“说罢,这次来了又听你们家那个老鬼说什么了,看对我什么宝贝了?”
“呵呵,张叔没影的事,我就是来看看您。”老董走近到张叔的面前。
“哼,鬼扯,每次来我的那些宝贝就少几样,我告诉你,这次你想从我这里淘换东西那是相当的休想。”张叔将眼睛闭了起来。
“您睁眼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老董将那两块蓝宝石取了出来放在手心上,递到了张叔的眼皮子下面。张叔微微的睁开双眼,猛地一下眼睛全都睁开了,伸出手一把将那两块蓝宝石抢了过去,对着太阳光左看右看,然后用手摩挲了半天,半晌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满脸不相信的样子看着老董,“小言,这两块蓝钻你怎么的来的?”
“什么是蓝钻?”老董愣了一下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还以为是两块蓝宝石呢!
“这种品质的蓝钻,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告诉我你从哪里得来得?”
“呵呵,这是我朋友的,他托我找一个手艺高的匠人,将这两颗蓝钻镶嵌到两个长命锁里面,我就想到了张叔,您的手艺在全市都是赫赫有名的,其余的我可是一概不知。”老董转了转眼珠子,用谎言遮盖了真相。
“呵呵,真是不可多得,不可多得啊!你知道这两颗蓝钻石的价格吗?”
老董很老实的摇了摇头“张叔说实话,我对这方面还真的是不了解,只是知道它们很珍贵。”
“你知道“希望”吗?”
“希望?您说得就是那颗能够给拥有者带来厄运的那颗蓝钻?”老董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对就是它,你知道它最后一次拍卖身价是多少吗?”
“呵呵,您说。”
““希望”这颗世界最不祥的钻石重量为44.4克拉。1947年的标价为15oo万美元,而如今,“希望”蓝钻石的价格已远不如此了。这两颗钻石的重量,估计都有个十几克拉,估计他们的价格在一百五到两百万美元之间。你的那个朋友可真的是太…。”张叔没有继续说下去。
“得了我先给你讲一讲关于“希望”的故事吧!”张叔拿起桌子上放的紫砂壶喝了一口里面的茶水清了清嗓子。“三百多年前,在印度现了一颗硕大无比的蓝钻石,经粗糙加工后重量还有112.5克拉。路易十四时代之后,一个法国珠宝商塔在印度从当地王公贵族那里购得了这颗蓝钻石。他回到法国后,这块蓝钻石落入法王路易之手,取名为“王冠蓝钻石”,并将其重新切磨成鸡心型,重量为67.125克拉。
此后不久,灾难就降临到法王路易的身上,他最宠爱的孙子突然死去。他早年的光辉战迹也开始衰退,并且娶了一个宗教的狂热信徒梅恩特侬夫人为妻。她给路易的生活带来许多不幸。而塔沃尼后来据说在俄国被野狗咬死。而他本人在得到了这块“王冠蓝钻石”后不久,他和当时法国的天皇在法国大革命的风暴中上了断头台。1792年大革命中,这颗蓝钻石一度去向不明。
183o年这颗失踪38年的蓝钻石重新出现在荷兰,属于一个钻石切割人所有。为防止法国政府追寻,他将这颗钻石再次加工切割重量为44.4克拉,就是现在样子。后来,他的儿子从其父那里将这颗钻石偷走,并带到了伦敦。在那儿,他自杀了。无人知道自杀的原因。
几年之后,英国珠宝收藏家亨利?菲利蒲侯普用9万美元买到了这颗钻石,从此这颗钻石得名“希望”。因为“侯普”(hope)这个名字在英文中意为“希望”。1839年,老侯普暴死。他的侄子托马斯?侯普继承了“希望”钻石。小侯普与他的前人不同,没有把这颗钻石藏于密室,而是放到水晶宫展览馆公开展出,据说只有他后来寿终正寝。
本世纪初,“希望”钻石和侯普收藏的其他珠宝被一个叫杰奎斯?赛罗的商人买去。他不久之后便莫名其妙地自杀了。这颗钻石又被俄国人买去,此人不久被刺而死。
“希望”钻石的下一个主人是商人哈比布?贝,在他将其卖给了一个叫西蒙的人后不久,他和全家人都淹死在直布罗陀附近的海中。而西蒙在把这颗钻石卖给土耳其苏丹阿布达尔二世后,在一次车祸中全家三人都跌到悬崖下无一幸免,而那个苏丹在19o9年被土耳其青年党人废黜”说到这张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拿起茶壶喝了一口水,但是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老董见状急忙拿起旁边的暖壶为他续满。
“后来“希望”钻石再次出现在巴黎,并经一个珠宝商之手以15.4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美国华盛顿的麦克林。麦克林和丈夫当时著名的出版商。这夫妇自从买了这颗钻石后就厄运连连。他们的儿子出车祸死亡。丈夫开始酗酒,最后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他们的一个女儿死于误服过量安眠药。他们的孙女因酒精药物中毒死于家中。
麦克林夫人死后,珠宝商海里、温斯顿用11o万美元买下了“希望”。此后1o年中,温斯顿带着这颗钻石和其他名贵宝石在世界各地巡回展出,为慈善事业募捐经费。后来温斯顿和美国华盛顿史密斯研究院协商,要把“希望”钻石送给该院作为中心展品,史密斯研究院同意接收。而他也是“希望”钻石的最后一个主人,同时也是3oo年来最幸运的一个主人。”
老董看了看张叔,“张叔您老说这话的意思是,蓝钻石是不祥之物吗?”
张叔摇了摇头笑道,“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给你普及一下蓝钻石的知识和它的珍贵。说实在的你让我做这个活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因为钻石需要专业人士使用专业工具进行切割打磨,我对这个不是太在行,我给你介绍一个这方面的专业人士。等切割打磨好了以后,我在帮你做长命锁。”
“张叔这个人可靠吗?手艺怎么样?”老董不放心的问道。
“呵呵,怎么不放心,我和他几十年的老关系了,手艺没的说,你就放心吧!更何况你和我在旁边盯着能出什么问题?”张叔笑着看老董。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咱们时候时候去?”
“你急什么?我先联系好的,你先回家等我的信儿吧!”张叔的将手里的那两块蓝钻递给了老董。
“张叔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就你我他三个人知道。”
“好了,你要是信不过我老头子,你另请高明吧!”
“看您说的,我错了还不成。那我等您的信儿了。”
“你告诉你那个朋友,这个活价格可是不低啊!”
“这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
张叔摆了摆手有躺会那张太师椅,闭目养神了,老董从里面出来,想了想,开上车一溜烟的走了。
张叔看见老董出去了,眼睛睁开了,心里暗道,这个小子手里面怎么会有这么珍贵的蓝钻,他刚才说的肯定是假话,要不当我说出这是蓝钻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肯定他还以为自己拿的是两块比较稀罕的蓝宝石。张叔坐在椅子上考虑了半天,起身将店铺从内锁好,走进里间将门关好,在墙角的位置附近,挪开一个小柜子,在后面稍稍突出的地方一按,墙壁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四方的小洞,露出了一个小巧的保险柜。他转了转密码盘,将保险柜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檀木做的小盒子,慢慢将它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块儿晶莹璀璨散着神秘光芒的蓝钻,看品质不逊于老董拿来的那两颗。他小心的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半天,嘴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睛看着这颗蓝钻怔怔的**,思绪好像回到了战火纷飞的那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