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双煞vs双贱(1/1)

震动不小的还有在场的命妇同小姐们,一般而言,命妇即便犯错,也不会用掌嘴这等残暴直接的手段。

大多是宫里皇后娘娘下旨意申斥一番,到底全了命妇的面子,若是夫家坏了事,也会押解命妇去牢狱,并不会轻易折辱命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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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一向不走寻常路,此番赏了尹氏十个耳光,可谓石破天惊,突破了极限。

在命妇小姐看来,齐柔心疼母亲,哭得肝肠寸断,几乎不可言,其实齐柔是怕了,惊惧被李湛看破真相。

“柔妹妹在哭?是谁,谁欺负了你?”

齐征不管不顾直冲进来,齐柔泪眼婆娑,泪珠儿止不住的滚落,鼻尖红红,似受了无法言说的委屈一般。

齐征被她的眼泪瓦解所有的理智,这些日子,他在兵营没有一日不想齐柔的。

白天想,晚上想,时刻都在思念齐柔。

他被大伯父靖南侯扔到兵营中,并没有浇灭他对齐柔的爱慕,反而因为隔着远了,他对齐柔思念若狂。

今儿,他实在是忍不住不住思念的煎熬,舍命冲出了兵营,赶回京城,可一进侯府,他满腔的柔情化作愤怒,齐征不在侯府时,齐柔哭了,被欺负了。

魏王没有动手,意味深长鄙夷道:“是啊,爷就是欺负她了,你打算为你亲堂妹报仇不成?看你一身脏污,又没到沐休时,你偷跑回京的吧。”

“她不是我堂妹!她本姓温……”齐征被刺激的满眼通红,当着所有人的面,抱住齐柔,“小柔,我心仪你,我不在意你的出身,你随我一起离开京城,好不好?”

靖南侯太夫人眼前一阵眩晕,拍着桌子道:“齐征休要胡说,她已入了族谱,就是你的堂妹!你……你是想先气死我,再气死你的老子娘,然后让齐家列祖列宗蒙羞,被世人指责乱伦?”

她怎么养出这个没脑子的孙子?!

都怪尹氏母女这对狐狸精,以前的靖南侯同齐征都很出息孝顺,自从遇见尹氏母女,冉冉上升的靖南侯府似遭受诅咒,处处不顺,霉运缠身。

齐柔费力挣脱开齐征的怀抱,“……你是我堂哥啊,我同堂哥只是兄妹,再无别的,你若是心有小妹,快快别说离开京城的胡话了。

堂哥是不是没休息好,或是在兵营训练辛苦,这才一时把我看作了旁人?我在侯府好好的,祖母同父亲对我慈爱,姐妹和睦,一同玩闹,没人欺负我。

方才我落泪,是为我娘,堂哥没看到我娘被打耳光了?”

齐柔条理清楚的撇开关系,忙不迭的解释。

温暖笑道:“原来齐姑娘也能开口解释清楚,完全不是以前,有齐征等人护着,你落泪哭泣,只说没人欺负你,其余的话却说不出来。

当日,我刚来京城,在靖南侯府居住时没少被齐征等人误会,误会我嫉妒你,故意让你难看,寻机会欺负你。

你当时只说不关我的事,然后默默叹息,或是落泪内疚,从不说你我冲突的前因后果。等轮到你陷入危机,你说得不是很好嘛。”

齐柔:“……”

齐征盯着齐柔,说道:“我就问你一句,你肯不肯跟我走?小柔,我会好好对待你,满心满眼都是你,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置下来,我……”

“堂哥别说了,我母亲在京城,尚未报答父亲,不曾孝顺祖母,还没看到大哥娶妻生子,我怎能离开?做人不能太自私,况且,我始终把你当作哥哥看待,堂哥就算是糊涂了,也不该坏我的名声。”

齐柔恨不得堵住齐征的嘴儿,已经关闭神光了,齐征怎么还对她执迷不悟?

她改姓齐,入了齐家族谱后,成为靖南侯庶女后,她就不敢对冲动的齐征用神光,就是担心齐征不顾一切的表白爱意。

他就不能偷偷的喜欢她,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护着她?

非要自私的挑明一切?!

齐征这不是爱慕她,是恨不得独占她,不想她好过,齐柔对齐征不仅爱意全消,还多了几分的恨意。

“堂哥,我求求您了,给我留一条活路,您发疯不要紧,却能逼死我。

父亲对我比对婉婉姐都要好,我无法报答父亲,让他身陷丑闻,沦为笑柄,我……我就算以死明志,也无法洗清世人对齐家的污蔑。

你也是齐家子孙,父母养育之恩,你都忘了?每年拜祭祖宗时,你不是也会发誓光宗耀祖?你不能再像幼稚的孩童,无所顾忌。

堂哥只是把我对您的关心,错看成了爱慕而已,我们会是很好很好的兄妹,堂哥清醒一点,好不好?”

“今日若是对你说爱慕之情的人是靖南侯世子爷呢?”温暖不咸不淡说了一句,很好奇的样子。

其实不是她想问的,而是看客们用打赏逼迫得她问。

以前温暖不肯为打赏折腰,不过这类问题,她也很想知道啊。

“你什么意思?”齐柔眉头皱紧,“我同世子哥哥自然是最最正经的兄妹情分,世子哥哥芝兰玉树一般的人,品行操守都是上上等,他绝不会对我有任何暧昧情分,何况他已定亲,我同未来嫂子也是知己好友。”

“我明白了。”

温暖理解点头,“你的意思是他们爱慕上你,不是你的错,你对他们是真诚的兄妹情分,是他们想得太多,错误诠释你对他们的关心同陪伴。”

齐征恼羞成怒疯狂一般冲向温暖,嘶吼道:“就是你,你一直欺负小柔,你嫉妒心太强,想霸占所有温浪的好处,驱逐小柔,这才让小柔姓了齐!小柔不肯接受我,都是你的错。

我……我杀你!”

齐征拳头袭击温暖,砰,温柔一脚踹翻桌子,沉重的木桌在空中翻了两个滚,精准撞上齐征的胸口。

齐征被木桌撞着后退几步,胸口沉闷,喷出一口鲜血。

随之,温暖紧接着靠近齐征,趁他尚未反应,反剪他手臂,看到华厅放着养金鱼的大鱼缸,将齐征脑袋按进去。

她记起来了,温暖刚来京城时,齐征暗暗威胁她,欺负她,甚至把她撞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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