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摇头说:“没事的,大家不要担心,责任怪我,是我们公司的事,我会处理的,你没事就好了,希望你们公司能包涵,对不起!”,她是在向我们公司质量监督部的人说的,她知道,不能让这些人传到美国老总那里。
我听她这么说,更加的心疼,我摇了摇头说:“是我不好,谢谢你救我,我们会感激你的!”,在这种场合,我们都需要把爱隐藏,说着这样的话。
车子开过来了,我把她扶上了车,她很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出来。人多,我和她的秘书上了车,我们开往医院去。
路上,她一直不好意思地笑,因为车上有四个人,她必须掩饰,她不停地说:“没事的,不要去医院的,在附近有创可贴买个,贴上就行了!”
开车的是我们的人,说:“哎,姚总,我们真的要感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也点头说:“恩,谢谢你!”,我很严肃,我知道,刚才的事非同小可,我还在后怕中。
她摇了摇头对开车的说:“没事的,还希望你们公司的人多包涵,我会及时处理这事的,一定把隐患的责任找出来,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的!”,我知道她救我,也许有两个原因,还有一个是,她想把这次合作做的好,这是难得的机会,她要重整公司,我知道,因此听到她说这个,竟然很可怜,很同情。
我的手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地放她身后,摸了摸她。
她咳嗽了下,我明白了。
到了医院,拍了个片子,骨头没事,就是破了皮,医生上了药酒,包扎好后,说挂点消炎的水。
我对开车来的,我们公司的人说:“你回去吧,我在这!”,莉姐的秘书似乎知道什么,她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剩下我跟她的时候。
我看外面没人,我突然就再也无法控制地去抱她,她被吓坏了,不停地捶打着我说:“快放开,别这样!”
“不!”,我很任性地说:“我不放开你!”
她被我抱的不动了,闭上眼睛在我的怀里,另一只手还挂着点滴,我放开她,看着她,我皱着眉头,她把脸转到了一边,脸很红。
我说:“你好傻,你出事了怎么办?”
“不要你管!”,她孩子一样地说。
我说:“恩,好的,我不管,你个小坏蛋!”,我很幸福,她这样对我我很幸福,我开始有点微笑地说:“你爱我!”
“少自作多情吧你!”,她呼了口气,嘟着嘴说:“你赶紧回去吧,他们担心你的!”
我摇了摇头,坐在床边说:“不回去,陪你,不要生我气了,我知道,你心里很想我!”
她回头望了我一眼,冷笑着说:“臭美你!”
我很开心,我低头,笑着说:“是吗?可是他不管多臭美,在你面前永远是个小丑!”
“我可不知道!”,她更加孩子一样地说。
我很喜欢她这个样子,我说:“你原谅我了吗?我娶老板的女儿,其实,很多原因,我——”
她听我说这个,立刻说:“你怎么面对你家人啊,这是中国啊,你爸妈那种传统思想的人,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是的,他们是无法容忍的,他们想抱孙子,他们很传统,他们接受不了,想到这,我抬头,很难过。
我回头望了眼她,她看了下,有责怪,但是又低下头去。
我想,与其忧伤,不如开心,我笑着说:“没事,我只要你理解我,可以吗?”
“不会理解你的,你别多想了,你这次冒着风险跟我们合作,其实已经很危险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儿戏,你是SKS的老总,不是普通人,不是当初那个孩子了,你不要儿戏,会出问题的!”
我点头说:“我知道,我想知道你可以原谅我吗?我想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不可以,你别多想了,以后我们就是合作关系吧,不要谈别的!”,她有些绝情地说。
这话让我很失落,很失落,半天说不出话来,低头在那里,悲伤穿进大脑,酸酸的,我抿了抿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很难过。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我立刻站起来,她也很紧张,门开了,是他,我又见到他了,那个香港老男人,莉姐的男人,他和一群人来了。
他们看到我,都不认识,他望了望我,一副疑惑的样子,这个时候莉姐突然说:“哦,他是SKS的老总!”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心里都是仇恨,望着他,当初在办公室里那样对我的男人。他竟然不认识了我了,笑了下,对我说:“哦,大人物啊,谢谢你跟我们公司合作,我是她老公,今天的事——”
我为莉姐刚才迅速说的话,伤透了心,凉凉的,但是我不能破坏她,不能伤害她,我跟他握了下手,我真想报复他,这些举动十分的滑稽,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也许会一拳打过去,我想到三年前,我的心就不能温和起来。
他刚想说什么,我说:“那好,改天,再去拜访你!”,他点了点头,很怪的感觉。
他走了过去,身后的几个人一起围在病床旁,我看到她望了眼我,然后就望着他们。我的心里犹如无数刀子在割,我慢慢地离开了,走在医院的过道里,我心里酸的厉害,每走一步,都是深深的呼吸,似乎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外面阳光很刺眼,我一出来,就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可是,不会的,我握紧了拳头。
认识你是一场劫难,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当我坐在小酒馆里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时候,里面很多人想必在看门外的那辆宝马。它停在这个破旧的小酒馆前实在不合时宜。如果说我是暴发户,这并无稀奇,我甚至都意识不到我是个有钱人,钱这个东西太奇怪,不靠自己努力得到来的钱,你会感觉那不属于你的。我的身上还保留着自己没钱时候的习性。
我想一笑了之,这没什么,三年前,我身无分文,可是我敢去爱,可是而今,我有钱了,一切都改变了。
她竟然又跟那个男人混到了一起,他是谁啊,三年前,办公室里的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医院当我再次看到他的时候,我有种想干掉他的感觉。让我释怀,我释怀不起来,我不能一笑泯恩仇,因为这不是其他恩怨,这其中夹杂了我深爱的女人,我无法把这仇恨化解。如胖子李的那种仇恨,我可以一点都不去想,你宰我一刀,骗我个几百万,我都可以原谅,可这不同。
想到她对我的一切,在酒精麻痹到不能自已的时候,我的脸上露出了些无奈的笑,似乎还夹着泪。
我接到了琳达的电话,她问我在哪,说总部知道了这次的事故,彼得先生也知道了,他要求盛世公司给明确解释,为何会出如此事故。我知道美国人办事都很讲究,不能出任何事情,盛世会遇到麻烦。我们打给盛世的只是前期一部分资金,后面的前都要看我们脸色。
我说了半天,在酒精的麻醉下,竟然在英语中胡乱地夹杂着汉语。琳达知道我醉了,问了句:“你在哪?”
我望了望外面,说了地址,挂了电话,继续喝酒,我感觉自己十分的窝囊,没用,为了女人,我消沉成这个样子。我喝嘴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酒店里,我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琳达正在帮我解衣服。
她我的眼前晃着,我摇了摇头,琳达见我睁开眼睛,用英语中夸张的语调说了句:“酒鬼,你是酒鬼!”,我呵呵地笑,然后伸出手去摸着她的脸,酒后乱性,一点都不用怀疑,尤其面对这个性感的金发碧眼洋妞。
她望着我,慢慢停下来,急促地喘息着。
我被她弄的难受,头脑是清醒的,只是迷糊着,我猛地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身材好棒,她落到了我旁边,我什么都没去想,就对琳达做起了那种事情来。
外国妞是不同的,她表面含蓄,在那个时候特别富有野性,几乎完全是她在操纵着一切。
过后,她耸了下鼻子,说了句:“Chineseboy!”,我知道她的话里是什么意思,比起她的猛烈来,我太逊色了。
我转过身去,陷入了深深的后悔,我在她身上找不到跟莉姐的任何感觉,没有爱的性是让人疲惫的,我点上根烟,抽了下,然后回头望去,看到她趴在那里,看着我,嘴里不断的英语出来,意思是我还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我呼了口气说了句:“琳达,以后公司出什么事,不要上报彼得,还有,这件事,你帮我摆平!”
“摆平?”,她眨了眨眼睛。
“就是让彼得不再追究盛世的责任!”,我冷冷地说。
“为什么呢?这是一场事故!”,她天真地说。
“Noreason!”,我只说了这句。
不这样,盛世会完蛋,我毕竟要听彼得的。
跟琳达在一起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后来再也没去碰她,不管她多少次挑逗我,给我暗示。那次的意外让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内疚。我甚至感觉对不起她,十分可笑。我不知道怎么了,她那样对我!
后来我感觉那次,我似乎是在拿身体去把琳达收买,她回了不少正面的材料,把彼得给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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