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吃过了晚饭,柳絮和杨柳两人收拾战场,向暖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去睡觉了,林可可和朱逸晨两人出去散步。
夏天的夜晚,炎热的气息少了一些,多了一些凉爽的风。
朱逸晨和林可可两人手牵着手走在河边,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林可可小嘴一张一合的对朱逸晨讲述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朱逸晨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还会提问,林可可则眉开眼笑的为朱逸晨解答。
朱逸晨看着林可可蹦蹦跳跳宛如小朋友一般的样子,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林可可的额头,林可可只感觉仿佛有一个软软的小垫子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还有些温热。
林可可娇嗔了朱逸晨一句,捂着脸跑开了。
朱逸晨不放心林可可理自己太远,也迈开腿追了上去,两人打打闹闹很是开心。
“可可,我们补办婚礼吧。”朱逸晨突然说道。
林可可听了这话才想起来,是哦,尽管两个人已经有了小谨言和小乐乐,孩子都三岁了,可是两人之间连婚礼都还没有办过,要是办婚礼的话,可以让小谨言和小乐乐当花童。
林可可想到这里就点头答应了,朱逸晨温柔的看着林可可,伸出手摸了摸林可可柔软的长发。
两人回家之后林可可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向暖的房间,疯狂的晃动着向暖身体大喊:“暖暖!快醒一醒!我要结婚!”
向暖困极了,本来都想要发脾气了,迷迷糊糊听到林可可说到这话,瞬间就惊醒了,猛地一下子坐起来,却碰到了林可可的下巴,两人都疼的大喊了一声。
朱逸晨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进来查看,只看了一眼便退出去了,因为向暖捂着自己的头,林可可捂着自己的下巴,这个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朱逸晨无奈的摇着头回了房间,心想,这两人只要在一起,一定会有人受伤的,或者,两个人都受伤。
“是我和逸晨要补办婚礼!暖暖你快帮我想想到时候怎么布置!”林可可兴奋的对向暖说。
向暖听到这话微微发愣了一下,因为她想到了当时自己和杜仲的婚礼,在婚礼上傅景睿还来找过麻烦......
可是现在物是人非......
向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林可可现在在兴头上,向暖不想扫兴,便强忍住心底的那抹悲伤,随着林可可一起畅想到时候的场景。
两人聊了一夜,最后林可可和向暖两人都睡着了。
次日清晨,一大早就有人在敲门,力度之大,让一向好脾气的柳絮都有些生气了。
“谁......啊?”柳絮不耐烦的打开门,却看到了门口一脸歉意的傅景睿。
柳絮当时就要关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是讨厌傅景睿,若说之前对傅景睿还有一丝好感,但是在向暖婚礼上傅景睿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这是没有办法被原谅的。
当时杜仲将傅景睿打成重伤,是袁子辰找了人救了傅景睿,后来袁子辰去世了,可是傅景睿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那些医生傅景睿又联系不到,不知道傅景睿从哪里得知那些人现在在子墨的手下做事,便想过来找向暖求求情,让那些人给自己治疗。
身体不好的傅景睿自然不是柳絮的对手,尽管柳絮已经生了孩子,但是在训练这方面,柳絮从来没有懈怠过,此时只用一只手就轻松的将傅景睿扔了出去。
柳絮关上门,不再理会傅景睿,想着,他应该一会儿就会离开了。
不知道该说傅景睿是运气好还是说什么,子墨这时候回来了。
傅景睿当时是在袁子辰的带领下见过子墨的,自然认识现在的子墨,,没有因为子墨的长相变化太大而认不出来。
“安安......不对,是子墨!子墨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当初可是帮你说过话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傅景睿拿当初自己为子墨求情的事情出来说事,子墨本来不想管的,但是一想,确实是因为傅景睿的那番话自己才能留下一命,那么这个恩情,是应该报答,只是不知道傅景睿能不能承受的起......
“原来是傅先生,这里说话不方便,你也看到了柳姨她们好像并不怎么......”子墨欲言又止,不过傅景睿已经明白了子墨的意思,都不用子墨说什么就主动上了车。
子墨低声吩咐了冷星一些事情,冷星点了点头进门和柳絮等人说了些话很快便出来了。
“冷星,去找赵医生,给傅先生看看身上的伤势。”子墨淡淡的说道。
傅景睿听了这话激动不已,自己已经在这里蹲了好几天了,可是一直没看到子墨进出家门,这才想到去敲门,不过被柳絮赶了出来,好在老天爷都在照顾自己,让自己直接遇到了子墨。
子墨看着身边的傅景睿,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那时候子墨还不是子墨,在他还是安安的时候,向暖对他很好,那时候向暖和傅景睿也很好,但是后来傅景睿做的那些事情,连安安都看不下去了。
子墨是个记仇的人,所有伤害过他的家人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本来因为杜仲等人的事情,子墨都差点忘记了傅景睿这人的存在,也差点忘记了他做的那些事情,可是现在傅景睿自己跳出来了,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子墨一点都不觉得傅景睿当初向袁子辰求情的事情是多么的重要,当时袁子辰本来就没打算杀掉安安,傅景睿就算不说那句话,安安也不会死。
所以子墨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只是见傅景睿觉得自己好像里下了多大的功劳一样,子墨的心里暗暗有了一个计划。
“向姨,且看我如何给你收拾这个负心人。”子墨心里暗暗的想到。
此时的向暖并不知道傅景睿来过,傅景睿来的事情只有当时在客厅的柳絮和林可可两人知道,不过她们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这件事情,一个不重要的人,没有必要对向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