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现在画中的应该只有我一人吧!那雁儿和雷行呢?他们被烧死了?怪不得姗姗说她怀疑他们都已经死了,难道这里真是的死人才能来的地方?
“我知道雁儿他们在里面,于是我不顾一切把门打开……”姗姗说道这里泪流满面,不得不暂时中断。
雁儿一脸疑惑地看着姗姗:“你说的是把纸房子的门打开吗?就是那个被贴了封条的?”
“嗯”姗姗抬起头,看得出她深深陷入痛苦中:“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若蓝的生辰八字,贴在门上,而当我打开门时,看见……看见两具尸……体……已经……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一副骨架,黑炭的骨架……蹲在地上……从外形来看,其中一具尸体是雷大哥的,另一个是雁儿的,因为雁儿的项链我认识!”
姗姗自己蹲了下来,哭得全身发抖,雁儿也蹲在她旁边安慰着。
我想起一开始刚进纸房子时,里面很小,我们只能蹲着,难道姗姗看见的,是雷行和雁儿焚烧过后的尸体?
“若蓝,你!”姗姗忽然站了起来,好像瞬间想到了什么,指着我说:“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你们三人一起进去,但却没有你的尸体?”
“我……”面对姗姗这样的问题,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宛伯懿忽然站在我面前,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样无聊问题的时候,既然马医生没有追来,我们开始行动吧!”
“等下!”雁儿一脸惊恐地看了看我们几个人:“姗姗说的是真的吗?我的确记得我被大火吞噬了!我真的已经被烧死了吗?我们都已经死了?”
雁儿看没人回答她,他抓住宛伯懿衣服:“宛老师。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但宛伯懿只是叹了一口气,也没有正面回答她,雁儿转而又拉住我的手:“若蓝,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你去哪里了?”
同时姗姗也用质疑的眼光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露出狐狸尾巴。但我说我被人抓进了那副画里。他们会相信吗!
“我……我进了那副画里!”说完低下头,这样说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瞎扯。
“就那幅画?”雁儿瞪大了眼睛,而姗姗则是一头雾水。
“我就知道那副画有问题!可是后来还没等我研究。火势就越来越大了!”雁儿补充说道。
“什么画?你们说什么啊!”姗姗追问道。
“哎,一言难尽”,雁儿对姗姗说:“你不知道,我们进来后。房子就变得很大了!而且……”
还没等雁儿说完,被宛伯懿打断:“好了。这里不安全,我们走吧!”
一时间,大家都闭上了嘴,我们也不知道宛伯懿要去哪里。只是我们三个女生一直跟在他后面走,我一直在想,宛伯懿手的“行动”。到底要干嘛?还有,如果姗姗说的是真的。那雷行去哪里了?对了,还有关键的一点,假如这里真的是死人才能到的地方,那姗姗怎么也出现在这里?她看见的时候已经都已经被烧焦了,总不见得自己也跑进火堆里来吧?
所以,姗姗的推断都是错的,什么已经死了,明明都还活得好好的!我还要跟宛伯懿结婚生孩子呢,可不能就这样死了,嘿嘿!
“靠,若蓝,你一个人在笑什么?”雁儿突然狐疑地看着我。
“啊……没……没有……”我低下头,看了看前面已经跟我拉开距离的宛伯懿,赶紧追了上去。
但是这里是棺材好像多得数不清,我都怀疑,是不是当我们走到后面时,刚才身后路过的那些棺材又会自己跑到我们前面去?这样不就永远也不出这片“棺材海洋”?
“啊!”我一抬头,撞见了宛伯懿的背,他忽然停住,害得我一头撞了上去。
“我们好像在原地!”宛伯懿背对着我们,幽幽地说。
我心里一沉,紧接着转头往后看,他们同时也齐刷刷地往后看。
刚才走了那么久,一直是低头赶路,谁也没有回过头,这下一回头,把我们吓得够呛!姗姗直接把宛伯懿抱得紧紧的,看着身后场景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
我们身后还是那个“入口”!就是原来的位置,距离没有变过!也就是说,此刻我们站的地方,就是刚才我和雁儿都躲进去的那个棺材的地方!
虽然每个棺材都一样,但从前面的“入口”的距离可以判断,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
“怎么办?”我们三个女生同时向宛伯懿看。
但显然他也毫无头绪。
“这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放那么多空棺材?”雁儿往四周看了下,喃喃自语。
“空棺材?”我疑惑地说道:“每个棺材里都是空的吗?或许……”
刚才我进去的时候是在雁儿的身上,而雁儿说这里都是空棺材,可以推断出,她进去的时候,棺材里什么都没有。但那一个是空的,并不代表所有的棺材都是空的,假如我们能从里面找到什么……
“对!我们一个个去看一遍!”
宛伯懿话音一落,立刻得到我们几个人的赞同,只是女生胆子比较小,虽然各自站在一台棺材面前,但大家都迟迟不敢动手打开。
“空的!”首先是雁儿,她已经咬牙打开了一个,发现是空的时候如释重负。
我也不能托大家后腿,闭上眼睛将盖子移开,再猛地睁眼,空的!看见里面空空如也,果然心里一阵舒畅,万一看见的是什么腐烂尸体还好,如果……额……不敢想象!
“啊……”姗姗那里发出一阵尖叫。
我们几个迅速跑了过去。
姗姗正对着一台盖子已经移开了一点的棺材里瞪着眼睛发呆,全身瑟瑟发抖。我们也不约而同往里面看去……
里面放着一个婴儿,刚出生的婴儿,因为连脐带都没剪,在肚子旁边拖得长长的,但是婴儿很不正常,脸色发紫,头歪在一边,脖子很长,有点病态的长,像是被人用力将头拔了出来,里面的骨头断掉了,只连着一层皮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