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对着周伯通作揖,回师叔话,全真教二代弟子中练成三花聚顶掌的只有师侄我与王处一师弟,三代弟子中甄志丙修了些皮毛,赵志敬也修了些皮毛,如果说是修至大成的,刘处玄师弟有一叫赵然的外门弟子天资聪颖习成了三花聚顶掌,郭靖听到丘处机说到这刘处玄的弟子徐志忠习成了三花聚顶掌突然眼睛一瞪随即回头看了看萧槐。萧槐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徐志忠了,郭靖当即问丘处机,丘道长,那徐志忠现在在哪?丘处机懵了,靖儿,今日怎地也闲下来了?为何不在襄阳处理公事?郭靖缓缓将崆峒派常敬之如何如何死于三花聚顶掌之下的事告诉丘处机,丘处机靖儿,虽说我不知是谁杀了那常敬之,但必然不是徐志忠,志忠虽说三花聚顶掌修炼的不错,但是并不会内功,更别说杀了崆峒五老中的高手了。
郭靖又犯迷糊了,丘道长,这三花聚顶掌还有别人会使么?丘处机也正懵着呢,三花聚顶掌乃我全真教武学,又岂是他人能会的?除去周师叔与家师之外,所有全真弟子都没怎么出终南山,更别说去襄阳杀人了。萧槐略加思索便道,莫不是那常敬之做了什么坏事惹出了王重阳杀了他?王重阳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若是这常敬之做了什么奸恶之事,王重阳出手杀了常敬之也未尝不可能。郭靖当即辩道,常敬之乃是崆峒派名宿,武林之中素有道德先生之称,又岂会做那奸恶之事?
郭靖刚说到这里突然听见林瓶儿冷声喃了句,是啊,常敬之在武林中的确是人称道德先生,只不过是七伤拳谱在常敬之手上罢了。这丘处机才注意到林瓶儿,突然丘处机眼睛一瞪,你是?妖人林平之?靖儿,你为何与这等人同行?萧槐给郭靖使了个眼色,郭靖顿时明悟,丘道长,你误会啦,这人不是林平之,前些日子周大哥与我在山下遇到东方不败与林平之,林平之以被我毙于掌下,这人乃是林平之胞妹,林振南的遗孤名叫林瓶儿。丘处机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早就听说林振南有一女儿,今日却是见到了,丘处机又往萧槐那里看了一眼,靖儿,那这弑师之徒又是?丘处机之前才与萧槐交过手,虽说心下已经疑惑这萧槐是不是被污蔑的,但毕竟萧槐杀师一事先入为主,这想法怕是一时之间改不过来。郭靖忙道,丘道长,这小兄弟先是劝走了金轮国师,后又帮我敌住东方不败,怎么可能是弑师之徒?
丘处机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不提这事,但这三花聚顶掌之事的确蹊跷,到底是何人以三花聚顶掌杀了常敬之还夺了七伤拳谱呢?萧槐突然灵光一闪,我听说崆峒五老联手组成的七伤五杀阵十分强悍,若是有人为了华山论剑铲除强敌才出手杀了常敬之,这么说来也符合情理啊。萧槐刚说到这里只见丘处机面如猪肝,你是说我全真教为了铲除强敌才叫人杀了常敬之么?丘处机向来性格火爆听到这里自然是感觉萧槐中伤全真教。
萧槐忙稳住丘处机,丘道长莫急,郭大侠,为何不问问丐帮众人有没有什么消息?郭靖看了一眼萧槐,萧小兄弟,不是我不问丐帮那边,而是丐帮那边也乱成一锅粥了,前些日子家师与乔峰在去衡阳的路上被一个武学高手埋伏,我师父与乔峰大侠何等眼里?饶是如此也没能看出来埋伏他二人的那人是谁。周伯通已经听烦了,你们不知道一灯大师也学过先天功么?三花聚顶掌一门武功自然一灯大师也会啊,虽说一灯大师不会做,但大理那帮人谁知道呢。或许是当年我师哥传与一灯大师时有人窃听了呢,谁知道呢。
郭靖闻言面色一黯,罢了罢了,江湖之事太过纷扰,我还是回我襄阳抵御外辱比较重要,萧槐听这些江湖琐事也听得无比头大了,我也不陪你们纠结这些了,瓶儿,我们下山去吧,这些江湖之事太繁杂,当真是听听都脑袋发涨,林瓶儿本就爱清静点了点头,郭大侠,那我们就此别过,郭靖十分豪气,那便就此别过,待小兄弟无离事了,不若来我襄阳坐坐。萧槐听罢一笑,好,待我无离事了定奔赴襄阳与郭大侠共抗外辱,杀几个金狗。郭靖点了点头便向襄阳方向而去。
瓶儿,江湖中事虽说纷扰,但也不乏豪气干云之辈吧。林瓶儿嫣然一笑,你也真是天真,江湖之事怎能同日而语?你只看到郭大侠豪气干云,你看没看到君子剑岳不群背地里做的龌蹉之事,江湖之中的曲解误会又岂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萧槐哑然失笑,好好好,也不知道你这江湖怨妇到底是受了多大委屈,仿佛江湖人都欠你几百文似的。、
林瓶儿一听小脾气也上来了,你才是江湖怨妇你才是江湖怨妇,不理你了,你自己去正能量吧,若是咱们下山的时候遇到一伙山贼,你就知道世间险恶了,刚说到这里两边竟然突然窜出几十号人,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萧槐吓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我说林大小姐,你这嘴是真灵啊?刚说要遇到山贼还真就跳出来一伙山贼?林瓶儿吐了吐舌头,反正我现在没有武功,你就得上演英雄救美咯。
萧槐一阵苦笑,那伙人带头的火了,小子,你在那嘟囔什么?把钱掏出来,旁边那个美女留下,要不然爷爷们给你皮扒了。萧槐不愿与这帮人太多纠缠一抱拳,兄弟,您是江湖哪一道上的?萧槐本以为这帮人是混黑道的便说了句常用的江湖黑话,哪一道上的便是问这帮人这混终南山哪一路的土匪,哪知道这帮人竟然这句话都听不懂,什么哪一道的,老子是劫道的。刚说完就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刀。
萧槐一看这长刀心里便有数了,这哪里是土匪?每个土匪都同样的装束?刀都是一样的?这土匪就成土财主了,萧槐仔细一看这些人腰间沉稳呼吸均匀,隐隐约约有一股练家子的感觉,这帮人是练武的?萧槐苦笑一声,瓶儿,你这嘴还真灵,引来土匪也就罢了,竟然还引来一帮会武的土匪,那帮人的头头眼睛一瞪,这小子竟然能看出来我们会武?
小子,你是哪门哪派的?眼力还挺毒的啊,萧槐又笑了笑,兄弟,你又暴露了,你不是土匪,你是哪门哪派的?为什么来终南山下假扮土匪?是何居心?而且你们以为你们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我听不出来么?既然是四川的练家子,峨眉教不收男弟子,四川唐门也是以毒与暗器著称,青城派余沧海刚死也没有兴趣来这里捣乱,点易派以修道养生为宗旨也不屑于做这些事情,你们是青牛派还是黄陵派的?那土匪听了萧槐问的话嘴角略一抽搐,萧槐笑了笑,原来你是青牛派的啊,那你们来这终南山之下假作土匪又是为何?
那群人里带头的吼了一声,小子忒不要命,竟然今日让你识破了我等的身份你也别想活着走了,那人一柄单刀朝萧槐头顶砍去,萧槐将身子一侧,右手抓住林瓶儿的义父往后一甩,林瓶儿稳稳的站在离萧槐好远之外,那带头的人一把大刀攻势不减,刀刀离不开萧槐的脑袋,萧槐眼睛一瞪,呵呵,原来是青牛派鬼门刀薛云门下的,那便来尝尝我无离教的阴阳离合手把,萧槐一双手抓点拍拉,那人手中的大刀就仿佛是萧槐手里的玩具一般,想带到左就带到左,想带到右就带到右,时不时还捏着那人大刀的刀刃转一圈,萧槐戏耍着这带头的人,身后竟有一人拿着大刀朝萧槐的后心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