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来临的时候,天空已缀满星斗。
慕容正义掏出手机给胡资质的挂了电话,说根据朝廷紧急传真指示,太子亲自做了批示,要求在辖区内,对可能藏有古留村大钟的169个仓库、废品收购站,进行逐个排查。
胡资质亲自率衙中差役、捕快,封城搜查大钟,整个城里上空直升机盘旋,街道从头到尾排满警车。全城居民关门闭户,紧张气氛弥漫。警方获权用金属探测器。
兖州几个直属城区、全城的几个经济管理区也已为全副武装的衙役所控制。
佟府尹从后府紧急结束休假,带领600多名衙役上街执勤,确保搜查的安全。
大量悬赏提供线索的通缉令已发出。在这次行动中,对小型旅馆、出租房、日租房、空置房、建筑工地、工棚、车站、码头等重点部位进行集中清查,并在重点地段、重点部位设置卡点,对可疑人员、可疑车辆加强盘查,试图从中发现和古留村大钟有关的线索。
衙役已封锁进城通道。实行全程戒严,茶馆、游乐场、零售摊点空无一人。
同时,组织了百余保安和当地干部群众不分昼夜,冒着寒冷展开设卡盘查守点。
行动中,兖州府衙各警种、各部门协调联动,将衙役分成古留村大钟指挥中心组、清查搜捕组、古留村大钟照片发放组、设卡盘查组、捕快治安巡逻组、衙役督察宣传组。在各主要路口设立-8个盘查卡点,携带快速马车导航、捕快单警装备、衙役对讲机和古留村大钟联网笔记本电脑,24小时检查可疑人员、车辆。对宾馆、停车场、洗浴、歌舞厅、网吧等行业场所以及出租房屋进行彻底清查,及时发现排除古留村案件线索。
可是,这一搜捕行动,雇佣了一批临时工协助衙役们,他们冒充衙役和社会分子在一起利用这个机会干他们的事,兖州的大元沣南一中教职工居民楼被这样“不明身份”的人,搜查,他们数百人手持兖州搜捕令进行作案,数百户居民的窗户玻璃被敲,家里牛车被拉走,防盗门被拆除。被强行赶出家门的兖州老百姓,开始抗议,由于市区开始断断续续下雨,居民在雨中坚持在道路中间抗议,声援的老百姓的沣南一中的人不断送去雨衣,食品、矿泉水等,兖州的衙役、警察、消防、特警将整条兖州梧桐巷围住,进行戒严,沿途有数十辆消防汽车用水枪对着人群,全副武装的防暴大队衙役,严阵以待,随时对付抗议人群!古留村大钟案引发民众对兖州府衙不满,许多网友直批佟府尹为查办案子,漠视人权。之后,佟府尹官邸被抗议的大元沣南一中学生包围后,已有多位年轻人到达官邸外进行交涉,但缺乏带头的人,因此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晓得该做什么。当时有多名员衙役到场戒护,团团保卫官邸,只要有学生靠近官邸就被制止。而当天到场的学生则相当理性,多用喊话与发送文宣的方式表达诉求。
起初抗议者中有很多中学生,因为查找古留村大钟,弄的全城都不方便,随后普通民众也加入抗议队伍,学生家长、社会团体、大学生、白领等等。他们认为朝廷因为找一个大钟这样大的举动,这对民众的正常生活是个威胁,同时也对官府不顾民众要求的执意之为表示愤怒。
兖州衙役从海关调集装箱,在沣南一中大街,设集装箱路障,阻止抗议群众。
路障由几十个大型集装箱组成。这是自大宋陈桥兵变以来的第一次,在兖州尚属首次。
衙役介绍说:“迄今为止,用警用马车、驴车设置了车墙,但经常被示威队推开或被破坏。一旦示威队和衙役发生冲突,很有可能造成安全事故,因此为避免肢体冲突,用集装箱设置了路障。”被用于路障的集装箱里装满沙子、食盐,重达五六吨,不易被推开。衙役还称,已把可用来钩住绳索的集装箱带钩部位全部焊接。
佟府尹宣布进入兖州一级警戒状态,动员了所有衙役,在城内投入5个中队、在郊区投入9千防暴衙役。
胡资质要求官府采取措施,避免发生事故,称:“要尽一切努力,防止有人受伤。”他还指出“民众安全更重要”。
这次示威规模很大,此刻,负责协调事务的府尹助理周天启,欲向兖州老百姓公开道歉,但遭遇示威群众怒骂,连麦克风也没能拿到手,便被赶走。佟府尹走出附近官衙,但马上被记者认出拍照,同时人群中爆出“马上离开”等愤怒的喊声。佟府尹向记者们表示,“作为负责人深感责任重大。想和其中群众进行自由交流”。
衙役和随行人员围住佟府尹,他花费十几分钟才艰难移动到主席台前。示威方却认为他没有权利发言,拒绝他上台发言。
就在双方争执时,示威群众又开始谴责佟府尹,各种口号铺天盖地,而且数百人团团围住他,与保护他的衙役推搡十几分钟后,硬是把他们挤出示威现场。官府被赶出示威现场,显得极为狼狈。
副府尹胡资质通过《兖州扯淡报》表示:“我们确实未能充分考虑老百姓的情绪。我领悟到,无论朝廷再让我们干什么大事,我们都只有先让国民公投,才能接受。我们疏忽了大事必须符合国民意愿的这一道德标准。”这是胡资质首次对此事做出反省。
民众表示,事实上,古留村大钟只是一个导火线,是其中一个因素。民众希望朝廷官府规范行事的程序,但更深层的问题是佟府尹官府的处理方式,从一开始他们就忽略了民众的看法,并没有对民众抗议作出任何积极的反应。但随着形势升级、紧张加剧,官府不得不出面表态并向人民致歉,这使得古留村大钟上升到了民主问题。
官府起初忽略了民众的需求和反应,很多人对官府的这种行为非常愤怒,现在官府正在商讨解决的对策,但并不是就民众的需求进行商讨,而是商讨如何让古留村大钟案子淡出视野。这样的讨论仍然不具意义,对解决问题没有帮助。”
民众说,面对如此棘手的状况,佟府尹官府亟须做的就是,从民众角度重新审视古留村大钟问题,而不是从官府的立场来想问题。兖州沣南一中和千名老百姓在海滨公园举行大规模集会,反对干扰民众行为,并要求关闭兖州衙役的搜查中心。
据《扯淡日报》报道,沣南一中的传达室副主任黎佐喜在集会上说,兖州府衙计划把没有安全保证的金属探测器部署到居民区,不禁令人强烈愤慨。民众还在集会上通过一份决议,要求兖州府衙取消部署金属探测器计划,并关闭搜查中心基地。
当天,兖州郊区也有约1万民众举行抗议活动,围绕兖州郊区办事处(即郊区国会大厦)组成人链,反对府衙在居民区部署金属探测器来探测古留村大钟,民众对其安全性表示担忧。尽管如此,有2架金属探测器仍按计划于8月23日运抵日兖州府衙本山县基地。有评论认为,“抗议金属探测器”运动,尽管声势比较浩大,但是由于参与的人群来自社会各个阶层,组织松散,利益诉求各不相同,没有统一的抗争目标和明确的斗争期限,最后必然难以有所收获。参与活动的抗议者们则认为,尽管具体的利益诉求各不相同,但他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即停止官府“大事不公投行为”“并要让全世界都听到他们的抗议声“。在过去两周,府衙已逮捕近175名抗议者,不过大多数被押者随后即被放出并重新投入到抗议示威中来。
报告显示,有人士担忧疲软的经济和攀高的失业率有可能导致“古留村大钟”抗议活动规模扩大。
沣南一中工会的负责人此前表示:朝廷先引起此事,政府想全身而退。日月辛劳工作的人们被迫为社会的富翁们干活付出。他称“我们与这些老百姓是一种自然的结盟。”
“古留村大钟”抗议活动组织者网上发布活动计划,5日下午,由学生和工会联合参与的抗议游行或将成为规模最大的一次游行。届时,由代表大元沣南一中大多数教师的教师联合工会、公共马车司机组成的运输工人联合会和兖州立大学教职员工等超过两万名成员组成的示威队伍将手持各种标语牌,从位于兖州沣南一中南端的兖州府衙民政署游行到驻地“爱自由广场”。
兖州扯淡网记者将会赴现场采访,为此次事件的做最新报道。
几天下来,除了惹得兖州民众的问题出现示威,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可以说一无所获。
这天,快夜里11点的时候,慕蓉正义与胡资质来到荣国府大街的街头巡视,见街头有许多番国人开的店铺,灯红酒绿,十分热闹,胡资质抬头见一家大型店铺,上写:汇源布匹商栈。这商栈具有浓厚的外国特色,那尖耸入云端的琉璃瓦建筑顶端,亮闪闪,如同美丽的星辰;店外装修豪华,璀目眩烂的珐琅彩绘窗棂,栩栩如生的大理石浮雕,都是仿照罗丹、米开朗基罗等大师的特点制作。
“这个商栈好大,谁开的?”胡资质问道。
慕蓉正义说:“这正是小人跟您说过的,小人的老婆文惠与番国人合伙开的,小人占七成,番人占三成,不过小人钱财不多,其实商栈的上上下下本钱都是由番人出的,不瞒您说,官面上的事则由我来打点。”
慕蓉正义说着,与胡资质踱了进去。
店内两个卷发番人正在柜台上下棋,店中来买布的顾客不少,只有一个伙计在紧张地张罗着。
“喂,阿旦金,这是府尹胡资质大人!”慕蓉正义看来与其中一个卷发番人很熟,向他介绍说。
两个卷发番人忙放下棋子,过来见礼。
慕蓉正义又说:“大人,我将浑家也从后院叫过来,拜见您吧!”
胡资质忙摆手说:“改日吧,现在店里正忙!”
他二人在店里逗留片刻后,走回街上,忽见一个差役急匆匆过来低语说:“大人,有细作报,这几天,于雪村有些反常,听说他在四十里外的古董商杨铁壶家,现在还没有回来。”
慕蓉正义说:“我们是不是趁此机会上于家搜寻一番,或许会找到什么线索,雪村一直独身,现在家中肯定无人!”
“好!”胡资质说。
慕蓉正义说:“我先回去准备马匹。”
午夜,胡资质、慕蓉正义执着火把攀墙跃进雪村宅中。
两人先到墙角、住室、厨房搜了一遍,可是一无所获。
他俩转到屋后柴房查找,柴房无窗,他俩推开窄门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堆了些干柴、苇草及田间耕种用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忽然,慕蓉正义指着干柴说:“这些干柴摆放十分凌乱,是不是有人动过?”
他拿起一根木棍将柴堆拨开。
胡资质俯身观看,发现下面散落着许多湿湿的土粒,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忙叫慕蓉正义将所有干柴挪开,胡资质在挪开的空地方踩了一遍,发觉有一块地方土比较松软,他命慕蓉正义到院中找来一铁锹进行挖掘,果然发现土下是一个三尺见方的由青砖砌成的坑,坑里只有一卷麻布。
慕蓉正义将麻布挑上来,展开一看,上面粘满了斑驳的铜锈。
慕蓉正义说:“那大钟原先一定藏在这里,这布上还有铜锈,而且这坑三尺见方,刚好容得下大钟!”
胡资质急切说:“我们赶快回去抓捕于雪村别让他跑了!快走!”
二人急转身准备冲出柴房,可是却撞在了一起,因为门太窄,容不下两个人行进,只好依次而出,慕蓉正义走在前面,胡资质紧跟其后,他们匆匆翻出墙去,骑马直奔府衙。
及至府衙,调集五十名差役分头抓捕于雪村,首先到古董商杨铁壶家,但杨铁壶家未发现于雪村和大钟,于是差役将杨铁壶押到府衙,连夜审问,杨铁壶一口咬定,于雪村中午曾去他家送酸菜,之后就不知去向;于是,胡资质又急命差役赴相邻各县搜捕,可是没有抓到。
不理政务的佟转嫁,始终没有上班,在他看来个人的事情,远比公务重要,况且有得力的胡资质给顶着,他正好落个清闲;
下午歇衙,石安将佟府尹急匆匆的拉走,刚出门就碰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华春丹,运气这么好,恰好被她看见了。
华春丹黛眉一蹙,“你下班了?”
“春-----春丹,我们先走了,和佟府尹约好了去喝点小酒儿。”石安笑道,伸手在佟府尹身上戳了一下。
佟府尹本来就很纳闷,什么时候约好了?
“那个???对,约好了”佟府尹结结巴巴的道。
“行了,别说了,你们去吧。”华春丹打断了佟府尹,然后盯着石安道,“少喝点酒,知道吗?”
石安心里那个感动啊,还是春丹关心我滴!他使劲的点了点头,“我知道,那我们先走了。”
“嗯!”
走出府衙后院,佟府尹就拽住了石安,眯着眼睛道,“石安,我们什么时候约好了去喝酒,你这分明是在撒谎,是不是有些事该和我说说了?”
“你的任务完成了,你现在可以走了。”石安扬扬手,没好气的道。
很好,你过河拆桥!
“那好吧,我现在回去。”佟府尹掉头就走。
石安急忙将佟府尹拉住,“别,别介啊,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佟府尹轻哼了一声,满脸写着不屑,石安居然事先不通知就利用他当挡箭牌,现在不套出一点秘密来,心里这么会不平衡。
“走吧,走吧,我请你喝酒行了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石安和胡资质约好是夜里到一家青楼侦查那大钟的情况,以为那里可以打听很多秘密消息,还有几个小时呢。
“等等!”佟府尹将石安给拉住,“你说实话,想干什么去?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走了?”
“老佟,你胆子太大了吧,竟敢威胁俺,信不信我收拾你。”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不相信佟府尹不老实。
哪知,这次石安失算了,佟府尹不怕了,得意的笑道,“有本事你就来,我现在就告诉华春丹????”
话没说完就被石安捂住嘴,托到一边,道,“算我怕了你了,咱们边吃边聊行吧。”
“嘿嘿,知道你有见不得人的事。”佟府尹笑道。
“我没有!我只是去再查一查大钟的事”石安说。
他们步行到了一家叫"笨笨"的米线馆,两人坐在二楼雅间,桌上摆满了四个菜,有金针菇、蕨菜、胡萝卜、花生米,外加一瓶无酒精的香槟。
“石安,你真够扣门得啊。”
“少废话,现在我的钱全被华春丹把着,吃吧你。”石安夹了一筷子菜放在自己碗里。
佟府尹觉得有点不满意,在他认为本来应该宰石安一把。
“好吧,等哪天找到了大钟下落,我再请你。”佟府尹道。
“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玻璃耗子、铁公鸡!”石安说。
这话并没有错,佟府尹从来不请客。
“谁是玻璃耗子,那是他们糟尽我”佟府尹不服气的道。
石安喝了口香槟,说:“难道全府衙,所有衙役都冤枉你?你上卫生间都从来不带手纸,喊差役给送,你每天为了省自己的牙膏,都到对面宾馆去捡一次性的牙膏”
佟府尹露出惭愧的神色,暗骂一句,谁把这事告诉了这小子,嘀咕说:“哪有的事,吃的你饭吧,别听他们胡嘞嘞。”
石安笑眯眯的说,“怎么样,佟大人,我真佩服你,廉洁奉公,如果咱们朝廷都像你这样勤俭节约,恐怕早就全民小康了。”
“康你个毛,该吃---吃饭,莫谈国事行不行。”佟府尹瞪了他一眼。
石安说:“快吃饭了,吃完我还有事。”
饭饱之后两人各奔东西。
快九点钟的时候,胡资质穿了便衣,带石安到青楼调查大钟线索。
“难忘今宵”夜总会娱乐会所是兖州一个顶级会所,装修风格具有欧美特色,规模不同凡响。
胡资质和石安打算先混进去坐坐,听听有没有大钟的小道消息,可刚走到门前,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两位客官,不好意思,请出示vip卡。”保安很客气,但眼神中流露出不屑。
“什么卡?”石安问道。
“就是贵宾卡,没有卡的,一律不接待,还请客官理解。”保安道。
“哦,是这样啊,我今天没带,先参观参观。”石安笑了笑,以为能打个马虎眼。
保安眉头微微一皱,脸上却依然保持的着微笑。
他上下打量着,石安那身衣着,看不出像个什么身份的人,他带的帽子,是脏兮兮的草帽,这样人有贵宾卡,他不能相信。
“客官,请您出示贵宾卡,别让小人不好办。”保安脸上保持着微笑。
“贵宾卡?确实放家里大炕下边了,你先让我进去”石安说。
保安忍不住大笑起来:“大炕下边?你以为咱们是陕北呀?请您告诉我,你的贵宾卡,是什么颜色的,我就让你进去,号码多少?”
这保安成心让他难堪。
“我真是有贵宾卡,只不过没带着,白色的卡,对吧”石安试图再蒙一次。.
保安笑的更响了,他说:“还黑的呢,我们的贵宾卡,是棕色的!”
“对,对,是棕色的,我忘了”石安掏出两吊钱,试图通融一下。
保安没有接,脸上的微笑却消失了,这人真是的,这点小费也能拿出手?
保安看了石安了木风一眼,大声说,“客官,你想捣乱?你知道这场子是谁开的”
“谁开的?”石安其实真想知道。
“说出来,怕你不敢进去,听说过朝廷的‘流金岁月’四大家族么,呵呵,京城刘大人的侄子!你看看你那破草帽子,还说有什么贵宾卡?真是笑话”保安彻底不给石安面子,说。
“难道带草帽,就不能进了吗?”石安压制住怒气,将草帽扔在上,“这是兖州,必须听兖州官府的。”
“难道,你代表兖州官府”保安有些奇怪。
胡资质怕石安,说露了,赶紧接过话说:“我们不是本地人,只是路过客商”然后对石安说:"走,咱们先回去,再说!”
就在这时,石安、胡资质的身后传来几声喇叭声,车灯闪了几下。
胡资质眉头一皱,将石安拉到一边。
车子停下后,华春丹从车内下来,咬着牙,笑眯眯的一把揪住石安,“原来你所谓的出去和老佟吃饭,就是到这里干这个。”
石安的脸色立刻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过来,笑道,“你看胡大人也在呢,他可以给我作证,我们是上这里查案子。”
“滚开,你满嘴都是骗人的话。”华春丹没好气的道。
胡资质对于华春丹突然出现也很惊讶,知道说不清了。
“这是谁啊,原来是堂堂府尹胡大人”华春丹很不满的道,在她心里很埋怨胡资质带石安到这种地方来。
胡资质看了华春丹一眼,说:“你确实误会了”他看保安正看着他们,有些莫名其妙。
“石安,我们走。”胡资质说。
“喂,你们给我站住,谁让你走的,给我说清楚!”
“回去再跟你说!”石安赶紧跑开。
“你???”华春丹气呼呼瞪着他。
“春丹,你真是误会了,我们真是来办案的。”胡资质打着圆场。
华春丹冷笑道,“办案?谁信?好你个胡大人,把石安领到这来办案,嘿嘿,你真聪明哦。”
“我、我。”胡资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办你个-------。”华春丹想骂道。
胡资质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用什么办法,你才明白”
“哼!让我回去收拾他。”华春丹嘟着嘴,很不满。
次日早起,佟府尹在自己的私人府邸和华春丹、石安研究去海州京大京那里看大钟粮票的事情。
“佟大人,你砸了咱们煮饭的锅,以后怎么吃饭呢?”华春丹冲着佟转嫁说,一旁的石安气得直瞪眼。
佟转嫁手拿石头“砰砰砰”将铁锅砸成两半。
石安说:“你这把年纪了,傻了不成?”
佟转嫁已将碎锅捆好,走出门外,与一买铁小贩交易。
“6毛壹斤?”佟转嫁说:“6毛伍吧!”
小贩说:“行,一共是25块零1毛,你收好,要不是朝庭造船,这铁价3毛都没有人收。”
佟转嫁将钱揣好,冲着还在生气的石安和华春丹说:“怎么了?咱们不是为了去海州京大京家么,咋也得雇车打辆的,没钱怎么行,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不愿走着去,多累呀!再说也丢我身份呐!咱们打车吧。”
为了准备陪佟府尹去海州,华春丹让石安陪他逛街买衣服。华春丹看上一件羽绒服,但是一看价钱就拉石安走。
太贵了,华春丹说。
石安说:咱买不起还不能试试?他就硬把华春丹塞进换衣间。
华春丹换出来,石安东看看西瞅瞅,拉着华春丹就跑,说:快跑!趁营业员不在!
华春丹穿着那件羽绒服,标签飘在外面,被石安拖着向外飞奔,刚好路过一个柱子,华春丹一把抱着柱子大哭。
石安回过头严肃的说:快跑!你是不是等着被抓啊?
华春丹哭得更凶了,说:“我们自首吧”
石安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逗你一下,……衣服钱,你进去的时候我都付过了。
华春丹破涕为笑伸拳抽打着石安。
他们发现附近一个烤红薯的,就准备过去买。
卖烤红薯的附近是兖州第54小学。
有一次,一个小学生因为作业忘了给家长签字,来找烤红薯的摊主帮忙签字,摊主答应了。后来,其他学生知道了,也常来找他帮忙签字,签完字后学生们都买个烤红薯表示感谢。
今天竟有七八个学生排着队找摊主帮忙签字,
华春丹拽着石安,只好排队,石安看见此景,感叹道:“现在连卖烤红薯的都搞起签售了啊。”
几日后,胡资质、佟转嫁、华春丹、石安三人雇了一辆三匹马拉的车,这马是英国进来的大洋马,套在马辕上,特快;连一旁的差役们都为这车躲开一条说,这是中国早期的“三马车”。
过了几天,四个人到了海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