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要认出哪个才是程清婉的意中人,看看让程清婉魂牵梦萦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一个男人。
终于,她的眼光落在了秦阳的身上,凭直觉她感觉这个看起来十分阳光,身上有种说不明道不清气质的男人应该是程清婉所中意的男人,因为她对这个男人看的久了,心中竟对他生出了一些好感。
“你就是秦阳吧。”
看着秦阳,兰若瑄轻启红唇说出这句简单的话来,当然,她这一话一出让二猛子和警察队长立马懵逼了,警察队长想的是这家伙是啥人啊,先是和县长的儿子公开叫板干仗,现在副县长的样子竟然是和他认识,这人背景不一般呐。
而二猛子脑中则是这样想的,秦阳不愧是上沟村里的风云人物,着走到哪里哪里不管啥样的美女都会对他青睐有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桃花运,女人缘极为好的男人吗?
“呃……我就是秦阳,咋的,县长你认识我?”
秦阳先是一愣,因为他自己也被兰若瑄这句话给整懵逼了,按理说他和兰若瑄是第一次见面,之前他连县城还有一位副县长这件事情都不知道,所以是不可能认识兰若瑄的。
而兰若瑄呢,身为县长,虽然说整个县城的人不多,但是她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这个从小山村走出来的农民啊,除非她之前就调查过自己。
心中想到这些,秦阳越发的肯定自己的想法没错,兰若瑄肯定是调查过自己,要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也犯难了,因为他又搞不懂为什么兰若瑄要调查他了。
“呵呵,你不别惊讶,我不但知道你,而且还知道你的一些事情,你做的很好,带头给村里做个榜样这是很好的事情,能有一颗让村民们人人发家致富的心,很好。以后要还有这方面的想法你直接可以来县城找我,只要是好事,我给你批文。”
兰若瑄此话一出,秦阳彻底懵逼了,因为他知道兰若瑄说的是什么事情,那就是他承包荒山开垦出来种药的事情,当初我了拿到这个承包证明,他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最后以为都没啥希望了,结果却被刘大栓叫去村委会,亲自给他拿出了承包证明。
这件事他原来还想不明白,但是他现在明白了,为啥那个时候刘大栓先是百般推脱,最后还是乖乖的给他了承包证明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兰若瑄在后面大力的支持,这才让刘大栓这老小子不得不给自己承包证明。
想到这里,秦阳连忙说道:“谢谢县长,这件事真是麻烦您了,想不到您和我的想法竟然是一致的,放心吧,以后只要县长您不嫌弃我老是找你就好。”
“怎么会呢,如果你有将全村人带领奔小康的计划,尽管来找我,只要在我的权利范围,能给你提供方便就一定会提供方便。”
兰若先此话一出,警察队长是彻底傻眼了,***,得亏先前开枪没打中这个比兔子跑得还快的家伙,这要是打中了那还得了,自己恐怕就直接完蛋了。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县长,谢谢你给我提供方便。”秦阳是打心眼里感激这个一心为村民们着想的美女县长了。
“不要谢我,如果非要感谢的话你就感谢自己找了一个非常爱你体贴你的女朋友吧。”
虽然最后一句话兰若瑄的声音说的很低,但还是被秦阳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心也因为这句话而泛起滔天巨浪,难道说程清婉和这个副县长兰若瑄是好朋友?
她们是认识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能解释通了为什么那次程清婉离开上沟村三天回来之后就直接是村支书了。
点点头,秦阳脸上露出一个我懂得笑容,随后说道:“县长,那我们现在可以进去报警了吗?”
秦阳也不笨,既然程清婉和兰若瑄是好朋友,那么常威这件事情肯定就不会轻易了解。所以他才当着警察队长的面说出这番话来,他肯定兰若瑄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但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他还是要装装样子。
“哦,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要来派出所报案?”
果然自己猜得没错,兰若瑄已经知道他和常威的事情了,因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秦阳清楚的看见兰若瑄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明显是在强忍着笑意。
“是这样的,我和一个叫常威的人发生的了口角,那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当时我来县城的买菜,结果他开车撞我,被我躲了过去,结果他又开始骂我……最后他竟然带着人跑到我们村来找我麻烦,口口声声说分分钟要砍死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出来和他面对面对质,没想到他竟然请来了杀手向我开枪,得亏我命大没被打死,但也晕了过去,最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再次醒来已经是县医院了,最后还是我和我一个村的兄弟告诉我晕倒后的事情。”
“我才知道这个叫常威的人竟然是县长的儿子,但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所以我就没害怕,也没多想,抓着这个向我开枪后的杀手就直接奔到派出所来报案了。”
说完这一番话后,秦阳眼神停留在警察队长的身上,意思是说我刚才真的是来报警的,结果却被你们给追着满大街跑,现在你看咋办啊。
这个时候警察队长也发现了秦阳正在看他,于是干咳了几声,道:“那个什么,的确是这样的县长,刚才他们真的是来报警的,我刚才也正在准备处理这件事情。”
此话一出,只见兰若瑄俏脸上寒光越来越盛,“太不像话了,这……这简直就是黑社会流氓的行径,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还会有这种人,李队长,这种人绝对不能轻饶,不管他是谁的儿子,这件事必须好好处理,必须给人民一个交代,必须让大家看到我们政府人员的执行能力。”
兰若瑄一连说了三个必须,足以见得她心中的火是多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