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1/1)

“余毒?”晓南欲哭无泪,这到底是有完没完,“你别和我说还是要这样的解法。”

兔子点点头,“你一共强行克制了两次,所以只要再有两次就能清了。”

李遇虔诚地看着晓南,“我愿意做解药。”

晓南飞去一胖次,“滚!”

兔子摸摸晓南,“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是不要换水了吧。。。”

兔子迎向晓南如火如荼的目光,“想开点嘛。。。。。。”

“你也给我滚!”

“晓南,冷静冷静。你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更好的养儿子不是,晓南乖,满宝现在还在李爹爹家待着,等你解毒了,就去把满宝给弄回来。”兔子拿好衣服给晓南披上,“李遇,你还在这儿干嘛,院子里还有那么多人没回去呢,该干嘛干嘛去!”

“晓南,解药一事还请慎重!身体要。。。”李遇还没说完,就被春娇一巴掌扇走了,飞出屋子三米远,连门拴都坏了,散了一地。

晓南见李遇终于走了,才无力地靠在兔子身上,找到了安稳。“兔子,马上把赵云绯也给放出来吧,每次和他沾边,受伤的都是我。这件事你去办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我到梵春里静静。”

春娇摸摸晓南的头,“你放心好了。”

月落霜满,天寒白屋。这腊月的寒夜,就像是从冰窖里放出了的一口寒气,冻的人皮肤生疼。李遇睡在在厅里临时支起的板床上,寒风顺着木门的大大小小的缝隙拼了命地钻进来,把厅里弄的没有丝毫热乎气。

李遇摸着身上盖不到脚的薄被,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嘟囔道,“明天一定得把门给换了。”抬眼看着紧闭却透着红光的房门,颇是伤心,“也不用把碳都给搬进去啊。”

二更的时候,李遇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冻着睡着了,突然厅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多年行军,李遇几乎那一刹那就已经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精神,是贼?抬头看着露着缝隙的屋顶瓦片,飞天小贼,梁上伪君子?

李遇拿起了当枕头的鸡毛掸子,轻手轻脚地下床,突然看见内室房门处有个人影,李遇担心激怒他硬闯了晓南的屋子,就悄悄的靠在墙壁上迅速地移身过去,试图近身缚住他。

在离贼人五步左右之时,李遇沉下呼吸,迅速钳住贼人的肩膀,试图一举反束他的右手,卸了他的武装。谁知,李遇手一搭上此人的肩膀,腹部就遭到了一记重击,内脏都要移了位。

“你以为谁会这么傻,站着等你抓。”晓南拽住肩上的手,就给腹痛难忍的李遇一个狠狠的过肩摔。

李遇背骨着地,猛咳了几声,就躺倒在这阴冷的泥地里,默默地吐了一口血,“晓南,你这么晚不睡,难道就为了教训我。”

晓南一言不发,一下子跨坐在李遇身上,阴沉着脸,麻利地解下裤腰带,将自己的鸟儿掏出来,对准李遇的脸,“给劳资解毒!”

自从这一夜,李遇和晓南已经敞开腿,随心所欲的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情几乎已经两天两夜了,除了进食和排解外,几乎没有了睡眠,全部的全部都投入到了感关的秘密花园。

此刻又是夜幕寒风,可室内四处都点着上好的大缸炭火,让屋里办事的二人汗流浃背,撕喘不迭。晓南双腿无力地环挂在李遇精壮的腰上,身后倚靠的木桌被震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要散了架,“哈。。。哈。。。李遇,不。。。不要,这样。。。够了。。。。够。。。”

可李遇依旧用力掐着晓南细白的腰,不停的大力冲撞着晓南,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不够,不够。。。还远远的不够。”

晓南拍打着李遇的脊背,这个夯货,只是解毒,犯的着这么卖力。可是李遇无动于衷,依旧卖力地动胯,顶撞,让晓南再也无法对他说不。

每一次的合体,李遇都在寻找着身下之人的敏感点,不管他怎么克制声音还是反应,他都能凭着只有他才可以注意到的蛛丝马迹把它找出来,让他无法对自己说不,让他允许自己的肆意妄为。

越来越熟悉晓南的身体,越来越熟悉晓南的气息,这种水乳交融的冲动让李遇每次攀上顶峰的时刻,都幸福到忘乎所以。

李遇将面孔埋向晓南细滑汗湿的脖颈小心的舔舐,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的骄喘以及抗议,李遇心里感到无法抑制的兴奋,只想将自己埋入他身体最深处的地方,然后绽放。

“晓南,你是我的。”

美好的事物往往就是南柯一梦,成亲后的第三天,晓南被春娇诊断彻底解读了,李遇就再也不是解药了。看着春娇为晓南诊脉的时候,李遇心里有着一个邪恶的期盼:余毒未清。

当事与愿违之后,李遇哀伤凄婉地看着晓南,“晓南,我没用了,是不是现在就得回郑二那儿。”

晓南下意识地合了合衣领,咳嗽两声,“今天你必须陪我去李爹爹家,把满宝接回来。”

“这叫回门。”兔子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袋丢给李遇,“这两天你元阳泻太多,这纯元丹每日一颗,吃七天,好好补补。”

晓南见李遇木呆呆地没回应,就又是硬咳了两声,“给你的你就收着。”虽说自己两辈子的最珍贵的第一次全给了这夯货,可是结果这两天,不仅毒解了,全身畅通。甚至自己都能感觉到运气,修炼的时候,身上的经络变的更加有活力,收张自如。难道自己真的是春娇说的那种,天生就是练双修的妖孽?还是这个李遇天赋异禀呢?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果真是酣、畅、淋、漓啊。想起这几日的荒唐,晓南脸顿时一红。

兔子戳戳晓南的红脸蛋,“想什么坏事呢!为了你们我都躲梵春两天了啊!不光这样还得不时给你们扔果子,怕你们累趴了。你说,那事儿真有这么舒服?”

晓南拍开兔子的手指,“去去去,李遇叫你拿你就拿,怎么这么费劲呢啊?”

李遇这才收了药袋子,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怕是世上所有的爷儿都不会喜欢哥儿给自己开的补肾丹药吧。

到了李爹爹家,李爹爹见晓南面色桃花,还有即使穿了高颈也无法掩盖的红印,李爹爹放心之余有多了份儿担心,故意撇开李遇,拉过晓南悄悄的耳语,“晓南啊,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合太激烈,你们还年轻,来日方长啊。”

晓南又是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到,“这没什么。。。我们毕竟还年轻。”

“你还有没有脑子啊,晓南。你是年轻,可娃娃还小,经不起大动!”

晓南想起第一次的时候,满宝就在自己床前的小床里放着,顿时红地冒烟了,“这两天满宝不是在你这儿嘛。”

李爹爹有点心急,声音都有点大了起来,“我说的不是满宝,是你肚子里的小的!”

“我肚子里?我没小的啊?我又没有喜!”晓南不解,看李爹爹一脸严肃,也不管害臊了,随即解开领子,露出右侧锁骨,“哝,你看又没有云纹咯。”

李爹爹仔细看了看,真是没有,不由嗔笑道,“那我当日问你有了,你怎么还说有了。”

“李爹爹,我说的应该是有了?是问你有什么了吧。”

李爹爹推敲了一会儿,也直呼自己是老糊涂了,“早知道就不办这么急了,这么草率了。”

“李爹爹,这还草率啊。我都花了一二百两银子了,多添点都可以再在县里买房子了都。”

“你个财迷!”

吃饭时,满宝抱着自家爹爹闻闻气味,鬼笑地亲亲晓南,“爹爹这两天做坏事了。”

晓南着实没想到还受了自己亲儿子打趣,捏捏小肥臀,“满宝是要打屁股了是吧。”

满宝抱紧晓南的手臂,“不要,满宝不要打屁股,满宝要爹爹。。。”

李遇此时也得寸进尺,“看我们的孩子多聪明。”

不知道为什么,晓南心里就是看不惯李遇高兴,李遇一高兴就想想法子去蹂躏他,“不是你亲生的。”

“晓南,别乱说。”发筷子的李爹爹拿筷子捣了捣晓南,“这种话也是你能乱说的!遇儿,别听他的。”

李遇笑了笑,“李爹爹,别怪晓南。满宝的确不是我亲自生的,是晓南亲自生的嘛。”

“遇儿说的对,说的对!”李爹爹又冷冷瞥了一眼晓南,“你给我听话点,喂孩子吃饭。”

晓南瞪了眼李遇,蒜你狠,然后喂满宝吃蛋羹。

晚上,晓南一家四个打着灯笼回去了,满宝被包的里三层外三层,愣是连脸都看不见。李遇走在最前面,打着灯笼,“晓南今天夜里可不可以给我留一小炉子炭。”

晓南没理他,李遇知道刚刚的气还没通呢,“要不下次我喂孩子吃饭。”

“我怎么敢让你这位李爹爹眼里的大红人喂孩子吃饭啊!”

李遇倒是很坦荡,“因为李爹爹大抵是觉得我可怜。”

“哼,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其可爱之处对不对呢?”李遇拿了钥匙,开了院门,“晓南,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晓南抱着馒头宝,拉着春娇就开了大门,进了自己的内室。

李遇又是一个人坐在寒风瑟瑟的厅里,准备支起板床。结果一点灯,发现桌子上居然放了两条厚被,和一盆子炭,而东西上面压着的纸条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夜渡资。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好晚睡,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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