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现在抢劫犯这个职业看样子挺抢手的。 ≥≦这么断的时间内,朱月坡便遇到了三波,由此可见这个职业是多么的热门。看他们确实打得也不容易,朱月坡只得取出一张青蛙皮,放到地上,用石头压着,对两人叫道:“这钱我就搁这儿了!只有一张,你们哥几个看着分吧!”
说完转过身众星拱月般的撤了,没走两步,关二爷突然脸色一凛,低声叫道:“等等!有杀气!咱们走小路!”
这一晚,在这树林里埋伏等着抢劫朱月坡的,起码有百来号人。幸得关二爷及时现,一行人改走小路,饶了将近半个小时,这才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宿舍。
“呼!”朱月坡终于明白了为嘛华夏国有一个词叫财不露白,自己拥有五十万现金,这是大家伙有目共睹的!想不劳而获的,大有人在,难怪今天晚上会有这么多人惦记着自己!m逼的,都是那老头子害的!朱月坡暗暗咒骂老头子不得好死的同时,“吱呀”一声推开宿舍大门。
“嗖”说时迟那时快,朱月坡刚刚走进宿舍,突然平地里刮起一阵旋风,常年奔走在生死边缘的他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却待要撤退时,已经来不及了,脖子上一左一右夹着两把明晃晃的菜刀。
“尔等何人?放开朱仙人,否则休怪洒家出手不留情了!”关二爷反应快,手里的青龙刀一轮,直取两个架着朱月坡的歹徒。
尼玛!他难道没看到人家手里还有菜刀架在老子脖子上?关二爷的冲动,着实吓了朱月坡一裤子冷汗!要是这两家伙真被逼急了,一怒之下撕票,那自己这二十多年算是白活了!
“关大毛!砍死他们!不用管朱仙人,他们不敢动手!”李莲英也在旁边扇阴风,点鬼火,拍着手叫嚣道。
“都站那儿别动!谁Tm再啰嗦,老子先捅暴他的菊花!”架着朱月坡的两条大汉后面,一个尖锐得可以跟太监相提并论的声音响起。
朱月坡连忙夹紧了菊花,嘴里叫道:“好汉休要冲动!大家出来混的,无非是求财罢了!先放了我,咱们一切好说!”
“朱仙人,你怎的这般没志气?怕什么?吾人料定他们不敢对你做什么!顶多被小爆一下菊花,没什么大不了的!左右,还不动手?更待何时?”诸葛亮轻摇蒲扇,从杨白老后面钻出来,责备朱月坡的同时,命令关二爷和薛仁贵道。
“m逼的,你真当老子是假混的了?”后面那蒙面大汉见诸葛亮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大怒,捡起地上的半截烧火棍,一个箭步便朝朱月坡冲了过去,扬起手便是势大力沉的一捅。
“啊!”叫的不是朱月坡,而是架着他左边的那条蒙面大汉,朱月坡甚有急智,有道是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朱月坡屁股猛的一扭,躲过蒙面大汉的烧火棍,但偏偏这大汉又是个近视眼,手一斜,径直捅另外一人屁股上去了。
那烧火棍前面早被他削得尖尖的,这一捅,那人屁股上立马便多了一个血窟窿眼儿,鲜血登时溅起三尺高!胆小的贾丽美不由得捂着嘴失声尖叫起来。
还好!躲过一劫的朱月坡额头上早已是冷汗直冒,而他旁边被捅那人倒是个浑人,尽管屁股上血流不止,但他手里的菜刀依旧没离开朱月坡那细长的脖子,甚至朱月坡还感觉到菜刀越来越近,刀刃仿佛已经陷入了肉里。
“关大毛,人棍,动手!休管朱仙人死活!拿下歹人即可!”诸葛亮再次催促道。看他那急切的样子,仿佛巴不得朱月坡被人撕票似地。
朱月坡气得浑身抖,指着诸葛亮骂道:“反了天了!好你个诸葛老儿,狗日的!信不信老子度了你!”
“朱仙人息怒!亮对朱仙人可是忠心耿耿,何来反也?在下只是为了顾全大局!您不是时常教导我们吗?如果您死了,也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我们会在心里一辈子记住您的!”顿了顿,诸葛亮又道:“更何况你乃堂堂朱仙人,岂会这么容易死掉?哎呀!你怎么不施法呀!你变成奥特曼,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你妹的!我Tm也想变成奥特曼来着!关键是老子得有那个能力吧?朱月坡脸色酱紫,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诸葛亮说的倒是实话,不过。。。Tm的,为了钱,难道老子就真的不要命了?自己怎么举得这么坑爹呢?
“赶紧的,要钱要是要命,给我一个准话!老子还急着回去打麻将呢!”身后那流血过多的大汉焦急的喝道。
对于这个强人,朱月坡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m逼的,都成这样儿了,居然还想着打麻将!草!他难道真的不知道疼?
“哎呀!既然你忙着打麻将,那你就先回去吧!明天我把钱打你卡上如何?赶紧的,别叫你的牌友久等!那可是十分大逆不道的事儿!”诸葛亮应声道。
“真的?”听诸葛亮这么一说,男子有些动心了,架在朱月坡脖子上的菜刀也偏离了几公分。
“儿唬!吾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要是明天你卡上钱没有多,你就一刀捅死朱仙人吧!”诸葛亮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叫道。
“那行,我就先撤了!老大,记得把钱打到我卡里啊!”大汉十分天真的丢下一张某行的银行卡,不待后面那头头反应过来,菜刀往地上一丢,一溜烟儿的没了人影,具体是去私会情人还是打麻将,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点敢肯定,这个家伙绝对是口井!横竖都是二。
“这样吧!这金猪头咱不要了,你们也别想得寸进尺,否则,大不了我跟你们鱼死网破!”朱月坡见后面那手里拿着烧火棍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就撕票,急忙和他商量道。
金猪头?听起来挺值钱的!应该不止五十万吧?头目想了想,点了点头,但依旧没有放过朱月坡的意思,对关二爷勾了勾手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得先看货!要是是假的,哼哼!”
“不可呀!这可是咱们帮派的命根子!关大毛,你不能这么做!”诸葛亮是个典型的守财奴,为了钱,连命都可以不要(别人的),听朱月坡拿出金猪头来交换他的性命,急忙将手里的蒲扇一扔,连滚带爬的扑到关二爷身边,死死抱住关二爷的脚丫子哀求道。
“滚犊子!洒家与智深贤弟乃是结义弟兄!岂有不救之理?休要聒噪!兀那汉子,接着!”关二爷十分肉痛的掏出怀里的猪头,劈手朝那大汉扔了过去。
我草!这么耀眼!肯定是金的!哈哈!我老爸的儿子终于财了!苍天啊,大地啊!你妹啊!终于开眼了!老子赞美你!
“呯”有道是乐极生悲,大汉刚刚张开双臂,猪头迎面而至,这一下灌注了关二爷十二分的力道,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狠狠的砸在大汉胸前,只听“咔嚓”一声,胸骨承受不住如此强横的力道,居然就这么崩溃了!
大汉只感觉喉咙一甜,看到那猪头上掉落下来的一片金粉,暗道一声上当了!然后十分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你。。。你们卑鄙!居然暗算。。。我。。。我老大!我。。。我跟你们拼了!”剩下那人两脚如同打摆子似地,可劲儿抖,但此人甚是乖巧,就在自己老大倒下的那一刻,他急中生智,一把夹住了朱月坡的脖子,手里的菜刀早已落地,现在架在朱月坡脖子上的,是一把毫无杀伤力可言的指甲刀!
杨白老笑了,这指甲刀能做什么?杀人?明显有些自欺欺人了!关二爷也是一脸的轻松,根本就没有把剩下这人放在眼里。薛仁贵更是显得满不在乎,从兜里摸出一包白沙烟,取出一根插进嘴里,深吸一口,深情的唱道:“啊啊!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
“不早了,大家洗洗睡吧!”诸葛亮打了个呵欠,带头朝自己的房间奔去。
天可怜见!虽然没了刀子的威胁,但朱月坡人还在那大汉手里!由于惧怕关二爷突然暴起抢人,大汉那夹着朱月坡的手不由得更紧了。
此刻的朱月坡呼吸困难至极,两眼不停的翻白,脑袋跟猴子屁股似地涨得通红,一条舌头也如同吊死鬼一般伸得老长,看上去甚是吓人。
“我草!他们怎么这样?难道你就是那被抛弃的男人?”大汉惊呆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朱月坡。心道,这人虽然长得丑了,但至少还是个人吧?就这么不要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哎,现在的城里人啊!就是不懂得珍惜!要是拿到咱们村,估计那些个瞎眼的老寡妇争着要吧!毕竟,有人耕田也是好事儿。何乐而不为?
“大哥。。。你放了。。。我吧。。。我。。。要死了。。。”朱月坡艰难的开口说道。每说一个字,都得用尽自己十二分气力,怎是一个惨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