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俞悦的绝招PK(1/1)

“啪啪啪!”俞悦鼓掌,厉害,真厉害!

管士腾一个四层高手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这么上天了,赛家老妖婆的战斗力起码三万五啊。

赛家人也特激动,终于找回自信和骄傲;但看着俞悦,怎么不对味儿?

咸晏、咸清、伙计们全都凛然,尤其防着老妖婆别伤了主公。

庄上弦站在月牙身边却没动,只是手按住直刀。

俞悦最轻松,又拿出沉香扇,指着老祖宗:“干得好,可见你真的底气不足啊。”

老祖宗阴沉沉的盯着她,好像一个千年尸王:“你就是那小畜生?”

俞悦应道:“有些问题太深奥,你一个老妖婆是不会懂的,你的心乱了。”

老祖宗大怒,红色身影一晃,朝俞悦杀过来。她需要立威,她要重新树立赛家的威信。

俞悦就感觉一阵阴风扑面、头皮发麻,忙打开扇子挡住脸,再左手从兜里掏出一把细沙,朝着老妖婆老脸上撒去。

老祖宗要以雷霆手段速战速决根本没看清,就被沙子眯了眼。

眯了眼睛依旧是超级强者,老祖宗继续一巴掌拍向俞悦。

“锵!”庄上弦干净利落、拔刀、怒斩。

“歘!”极犀利的一声响,就见一条胳膊带着一截红袖、手上还带着祖母绿的手镯与戒指飞了,黑夜中充满了豪放派诡异风的诗情与画意。

俞悦一边欣赏一边后退,老妖婆真是太强了,刚才差点吓死宝宝。

老祖宗听见声音就赶紧退,没想到胳膊没退回,断臂流着血和剧痛,不由得一声尖叫。

俞悦登时毛发尽竖,千年尸王叫声太凄厉了,这是要放大招还是召唤小妖啊。

果然一群守护者动了,贾鹏、贾鹞等将他们拦下。

混战开始、战场很快扩大,赛家人再次尖叫逃窜。老祖宗都被废了,还是赶紧逃吧,没准能逃得一命。虽然崇州闭塞,但出了崇州还有广阔的天地,逃吧!

有人早就在崇州呆够了,有人在主君被墨国公杀掉之后有了想法,现在正好,没人顾上他们。

“不要拿太多东西,免得逃不掉!”俞悦是善良妹,大声给他们支招。

“噗!”老祖宗气的直吐血,顾不上说话。

咸晏已经挥刀杀过去,一刀逼的老祖宗气势紊乱、连连后退。

咸清在后边一刀削过老祖宗后背,老祖宗脚步一乱,咸晏逼上去又一刀刺中她腹部。

“啊!”老祖宗继续尖叫,然后一跃而起,直飞上九天。

俞悦抬头仰望,老妖婆一身大红衣裳这姿势相当帅啊,庄上弦一身紫褐色衣服飞起来却比老妖婆酷的多。这就是妖王和人王的区别。

天上一颗流星,半空一道刀光。

大红的衣裳在天上飞,老妖婆嘭一声摔地上,好像被扒了皮露出本体。

庄上弦从天而降,一刀斩了她。一阵风刮过,坟上树林哗啦啦,好像在唱歌。

守护者一阵怒号,贾鹏、贾鹞等士气高涨,战况变得更激烈。

俞悦、庄上弦、咸晏、咸清等一块参战。赛家人跑的更快,灯带走了,或者掉地上踩烂了,周围一片昏暗,昏天黑地打的一方没人,战斗结束。

天色稍微亮了一点,东边星星很多,夜风更加清冷。

卓颖婖扶着管士腾过来,贾鹏、贾鹞等都激动的围着他,咸晏、咸清都很关心。

管士腾手里还拿着刀,咳嗽一声:“没事,早晚有一天我比她还强。”

庄上弦冷酷的说道:“去休息,没你的事了。”

马赛城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很多人睡着了也将被惊醒,也可能就这么永远的睡去。

城堡西南边,住着赛家的旁系分支、亲戚、最忠诚于赛家的或叫忠实走狗等。

这些人是赛家力量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显然也属于需要摧毁的范围。

西街一条僻静的巷子,潘伯埙、石黍、石稷等人一直在这等着。

消息终于传来,赛家老妖婆完了!

石黍、石稷等人震惊又热血沸腾,以前被各种欺压的时候偶尔就想,总有一天要杀了那些狗的!没想到今天现在就要实现了!血液像马林大河开始咆哮!

潘伯埙、潘家的护卫高手等也特震撼,真的做到了!

攻入赛家的全是墨国公的人,总共就一百四十个,就这么将赛家干翻了!

潘伯埙血液开始燃烧,大手一挥,直接翻墙,奔最近一家。

潘家护卫高手等赶紧跟上,石黍、石稷、一些奴隶都不甘示弱,奔到最近一家,十分钟后离开,已是鸡犬不留。

几个大一些的家族、小奴隶主等清理之后,潘伯埙和石黍兵分四路,开始扫荡。

潘伯埙带着几个高手,来到最南边一处,这里虽然比奴隶强,但和赛家比起来就是贫民窟。里边住的都是和赛家有些关系、情况又很特殊的。

潘伯埙的目标是赛郗迦,他一个人住在一间不到十平方的石屋,屋里这会儿还亮着灯。

赛郗迦,在马赛城是一个禁忌,也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他母亲是赛家老祖宗的女奴,赛尔文一次酒后乱性就有了他。他母亲自尽,求老祖宗留他一命。当然不是做赛家公子,但也不同于别的奴隶。

故事更老套的是,赛郗迦磕磕绊绊的长大,表现却很不一般。一次被老祖宗看上,说他有赛家老祖宗的遗风之类,并亲自为他赐名。

赛歌德不能容忍,寻个机会就将他打发到这里,但他表现依旧像金子。

此时他站在窗前,灯光照在后背,也照出一层金灿灿的光。

潘伯埙进屋,看着赛郗迦和赛歌玛长得很像的脸,气质逼格却比他强多了。

“你甘心给墨国公做狗了?”赛郗迦先开口,一身青黑色旧衣服,却穿出几分圣贤的味道。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潘伯埙拔剑,放心后气势都发生变化。

“你什么意思?”赛郗迦高傲冷笑。

“说明我们不是一路人。”潘伯埙一剑刺向他心口。

“你只是一条狗。”赛郗迦一个退步,从墙上取下一把刀,挡住潘伯埙,再彪悍反击。

潘伯埙一连接了二十招,从屋里打到屋外;突然失手,被赛郗迦一刀伤了老腰,却趁机一剑斩之。抬头看看天色,收剑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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