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成一汪水的周星趴在阿麦胸口,整个人都粉嫩嫩的,被滋润过,如花朵般鲜妍美丽,令阿麦又是一阵悸动,有了感觉,不由地去顶她。
“别,我疼。”
阿麦闷闷地叹气,“我知道。”
周星抱着男人毛茸茸的脑袋,贴着他汗湿的俊脸,“阿麦,我现在感觉很幸福。”
“那是!”他把这女人伺候得像小猫一样不停地嗯嗯哼哼,能不舒服吗?
“阿麦,这大概是我来到这个城市,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
周星去捏阿麦的鼻子,温柔雅致的面庞满是感慨,眼底却流露着淡淡的不安,“有种要把一生的快乐都在这时候享受光的错觉!”
阿麦才不同意周星这种悲观论调,捉住她的小手,送到嘴边轻啄,“笨蛋,这只是开始,我会让你更快乐!”
周星默默地微笑,另一只手去挠他的下巴,挠一会儿,又去亲他好看的无情薄唇,“阿麦,不出去了吗?”
“去哪里?”阿麦开始玩周星披了一背的乌黑秀发,绕在指间,感受那份温柔的冰凉。
“美国、意大利、法国、奥地利、希腊,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咯!”
阿麦挑起周星的下巴,照着她挺秀的鼻子啃了一口,“周星,你在试探什么?”
周星眼底滑过一抹慌张,笑道:“有什么好试探的。就是感觉现在的你不像你,严烟描述的阿麦可是仗剑天涯的浪子哦!”
“仗剑天涯的浪子?少给我扣帽子!”
阿麦低笑,翻身,把周星重新压在身下,黑黢黢的桃花眸深邃如潭,嗓音低低沉沉地说:“周星,飘忽不定也是一种麻痹。”
潇潇洒洒,说走就走,有时候,只是掩饰自己没有停留的港湾,没有归去的根啊。
这不是昨晚那首歌里的词吗?
周星微微失神,她想,自己明白了阿麦的意思。
周星眼眶泛红,心底升起对他的怜惜,掀开被子,裹着睡袍去浴室里找他。
浴室里,水汽氤氲,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男人背对着她的模糊身影。
阿麦正冲着澡,忽然,一具*的身躯从后面抱住他,他头皮一麻,僵在那里,“不是说疼吗?”
“但是,一看到你,就想了。”周星亲着男人光裸坚实的后背,红着脸说。
丢了花洒,阿麦转过身,抱住周星,“这是你自找的!”
阿麦觉得自己若是英年早逝,一定是死在周星的身上!
周星自动自发地抱住他,这时,她感觉下身一热,大窘不已,“阿麦,等等!”
“怎么?”
“我来例假了……好像。”阿麦预测的还真是准啊,今天正好是8号呢!
阿麦:“……”
周星小声地说完,已经不敢看箭在弦上的男人的脸色了,拽了一件大毛巾裹着自己,耷拉着脑袋跑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点火就跑?
周星收拾妥当,猫在被窝里,玩着手机,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吧,另一边床重重地往下一沉。
周星默默地平躺着,拿眼角余光去瞄,毫无意外地,对方拒绝跟她说话,并且把后背对准了她。
翌日是周五,上班族每周短暂黎明前的黑暗。
周星起床后,就垮了脸,她的衣服都成破布条了,怎么穿去上班啊!
昨晚负气而眠的阿麦正睡得香,冷不丁,*中了一招,黑着脸坐起身,粗声吼:“有病啊你!一大早,发什么疯?”
穿着睡袍的周星直接捡起阿麦的衣裳丢他身上,“去帮我买身衣服,我要去上班!”
“不买!”阿麦躺下,抱着枕头,继续梦周小姐。
“你去不去!”周星弯腰,去揪阿麦的耳朵,“我的衣服被你撕碎了,你要负责!赶紧去给我找衣服!我要上班!我要上班!”
“少烦我!”阿麦困着呢,翻个身,继续睡。再烦他,他一点不介意浴血奋战!
“黎麦麦,你去不去!”
“不去!”脑袋也埋进被子里,坚决反抗到底。
周星要气疯了,“你个杀千刀的!休想我嫁给你!”世上怎么有这种*就不负责的男人啊!
“爱嫁不嫁,不嫁拉倒!”他还憋屈着呢!最讨厌撩完就溜,害他失眠大半夜,又在他想睡觉时,不停吵闹的女人!
“很好!黎麦麦,你有种!”
周星抓了抓头发,一大早气得肝疼,爬上床,扯开被子,抱住阿麦的脑袋当皮球使劲揉!
阿麦困意十足,一把拍飞她的手,黑着脸,“周星!你有完没完?”
周星被吼得一愣,愣过之后,莫名地委屈,眼眶刷地红了,一*坐床边,“我要上班,我要上班,你赔我衣服,我要上班啊,呜呜呜!”
魔音绕耳,阿麦要跪了,摸了一圈,在床尾找到他的手机,按下一个号码,闭着眼睛,没好气地吼:“衣服呢?怎么还没送过来!”
“老板,我就在门外啊!”店长也憋屈了,都敲了好几遍门,也没人理会她。
阿麦丢了手机,狠狠地剜了一眼光打雷不下雨的女人,往后抓抓头发,捡起浴袍,就往外走。
一两分钟后,一个纸袋子丢到周星腿上,她下意识接住,打开一看,是一条烟灰色的长裙和配套的丝巾,以及*、鞋子。
周星幽幽地瞪一眼扑倒在床,又睡死过去的男人,“哼,我是讲道理的,你早点吱一声,不就好了。”
换好了衣裳,周星出来后,见阿麦还在睡,无语极了,戳戳他最*的胳肢窝,“喂,我去上班咯!”
“周、星!”
阿麦一个鲤鱼打挺坐起,额头隐约有青筋狂跳,显然已经被折磨到暴怒的边缘。
周星怕怕地吞了口唾沫,拿上包包,落荒而逃。
这天中午,周星和严烟是在公司员工餐厅吃的饭,因为对前几天发生的事件,还心有余悸。
“严烟,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你。”
“嗯哼,你说呀!”
“那个,黎麦麦他是不是有起床气啊?”
“必须有啊!超级严重的起床气!”
严烟放下啃得面无全非的鸡腿,“我跟你讲,阿麦没被送去他外婆家之前,我们两家住在一个大院子里。那时候的我啊,可善良了,当然,我现在依然那么善良哈!
于是呢,我每天都去叫阿麦一起上学,每天都要承受他的起床气。反正他一发火,全院的人都能听到!幸好,我后来找到了制服他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