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4我要脸干嘛
“花蓉,回答我!”
流云怒着脸,他一直以为白凌月的孩子没有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北冥亦才会带着愧疚和悔恨离开……
可花蓉却说,白凌月怀着宝宝,她一个孕妇……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问就问寒江雪他们,不要问我!”花蓉最近因为流云和龚明雨的事儿很心烦,当流云一脸正色问起白凌月的事情后,双手捂耳,猛地摇了摇头。
“白凌月一直待在龚府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一声不响的离开?”周莫离拧着眉,一张脸冷若寒霜。
“这个……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好像有听到爹爹和下人们在谈论南月太子大婚的事儿……白姑娘会不会在知道这件事儿后,所以才……”
龚明雨见大家都沉着脸,诺诺地说道。
话音一落,寒江雪的脸瞬间暗沉,事情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或许她正是因为这件事儿才离开的……白凌月那傻女人,一定是以为北冥亦放弃了她回南月去了。”
“你们谁能告诉我,孩子的事儿?”流云一声怒吼,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隐瞒了事情的真相,骗了他和北冥亦。
“不行,我要去南月看看。”寒江雪黑着一张脸,一把拽过咋旁边的花蓉就走,也不管愤怒的流云。
“我跟你一起去!”
周莫离眼睛一眯,紧接着便个寒江雪先后离去。流云沉着脸,一张脸冷得不像话,却还是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艳阳在天,清风徐徐。
白凌月离开泾州之后,雇了一辆马车,一路朝南月而去。车夫是个年迈的老者,看起来挺老实的,白凌月也没跟他讨价还价,大方地给了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让把她送到南月即可。
老人家辛苦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见白凌月衣衫华丽,只当她是一大户人家的小姐要出远门,没有多问,便驾着马车,两人一路朝南月而去。
这一路走来,虽没急着赶路,但从泾州过来一路颠簸,白凌月身怀有孕,也经不起折腾,经常走走停停。
回去,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对爱情,白凌月容不得一点儿瑕疵,若是北冥亦真如外边的人所说的那样,娶了别的女子,那她也没必要再去寻找回忆了,因为那样毫无意义……
马车辄辄,在天快黑的时候驶进一个小镇。
“姑娘,时候不早,看来我们今天只能在这镇上落脚了。”老车夫停下马车,掀开帘子对白凌月道。白凌月点点头,这一路走了那么久,舟车劳累,若是再继续赶路,只怕也很难再天黑前找到落脚的地方。
最后白凌月让车夫找了家看起来不错的客栈要了两间房,并在客栈最拐角处,一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车夫是个老实人,从来没在这样的客栈吃过东西,担心费用太大,不愿和白凌月进餐。还要白凌月退了给自己定的那间房,说自己睡在马车就好。
白凌月没有勉强,由着他去了,然后一个人去了客栈吃饭。
赶了几天的路,应该已经进入了南月境内,这些天走来一直都听到有人在说南月太子大婚时,场面如何风光的事儿。面对美味佳肴,白凌月却懒得拿起筷子。也不知道是怀孕的缘故,还是最近听多了北冥亦大婚的事儿,心情不好。
“哎呀,你这人也太嚣张了,哪有撞了人不赔礼道歉还将人暴打一顿的?人家好歹也七老八十了,你怎么能随便欺负人呢?!”
白凌月正吃着饭菜,突然听到外边一阵喧哗和痛苦的呻吟……而大厅中吃饭的好多人,在听到外边发生了事儿后,都忍不住出去看热闹了。白凌月怀有身孕,不喜管闲事儿,看着那些不断跑出去瞧热闹的人,不由抿了抿唇,就想要起身回自己要的客房去休息。
可还等她起身,外边的吵闹声更大了。她想问小二哥她要的客房该往哪个方向走,却见那店小二也在门口,正伸长了脖子,也往外看。
无奈,白凌月只能朝门口而去,但在她刚走到门口位置的时候,却闻一声惨叫,紧接着一个人朝她这边砸来。
眸子一眯,身子一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被人摔在白凌月面前。
“哎哟……哎哟……我这身老骨头都要散架了!”那老乞丐摔在白凌月跟前,一边揉着自己的老腰一边哀嚎道。
白凌月一愣,就在下一秒却又闻一个急促的声音而来,只见一身穿黑衣,一张脸脏乱不堪,黑得根本无法看清长相的少年朝老乞丐扑去。
“爷爷,爷爷你怎么样?”
黑衣少年一脸关怀,不想那老乞丐却是鼻子一哼,直接将黑衣褴褛的少年一把推开:“你滚开,谁是你爷爷!少在这里乱攀亲戚!”
那老乞丐揉着老腰,一脸不屑地道说道。随即泱泱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凶狠地看向人群中一身穿蓝衣,紧绷着一张脸,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抬手就指人家的鼻子,大大咧咧地骂道:
“你这个家伙穿着人模人样,却连我一个老人家也打!这……这天理何在啊!哼……告诉你,今个儿没赔我个几百两银子做补偿,咋们就没完!”
老眉一皱,老乞丐吹胡子瞪眼,指着那一脸冷凝的少年当街耍起了流氓一般,要别人赔偿。
“对,识相的就赶紧赔钱,否则咋们衙门里见!”在老乞丐身边,那一身褴褛的黑衣男子也在一旁助阵,说道。
然,面对他们两的无力和恶意敲诈,那冷着一张脸的少年竟理都不愿理,转身要走。可是,那老乞丐却知道他要走似的,身子突然一扑,两只手紧紧抱住那蓝衣少年的一条腿就哀嚎了起来:
“哎呀,打人啦!快来看啊!要打死人啦……哎哟喂,我浑身好痛啊……我要痛死了……哎哟喂……”那老乞丐紧紧抱着蓝衣少年的腿,声音就像个大喇叭似的,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