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你在吃醋?(1/1)

“看不够吗?不知道你老公有这么帅气么!”厉容铭从镜子里看到简初用手揉着湿乎乎的头发,乌黑的眼珠子却是偷偷看着他,眼里有惊艳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调侃着。

简初脸一红,别过眼去,从鼻子里冷哼了声:“臭美。”

走近来去拿穿衣镜前的吹风筒。

厉容铭手臂一收把她搂入怀中:“小猫,来,我为你梳头,吹头。”

“你?”简初脸发红,怪叫出声来,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这些。

“小猫,我以前就经常替……”厉容铭溜出嘴边的话迅速吞了回去,差点,他就脱口而去,以前他经常替雪薇冼头吹发的,那时的雪薇娇弱,经常生病,他就照顾着她,不让她沾上一点点冷水,经常在她生病或来大姨妈时替她冼头吹头的。

自然而然的,他差点就脱口而去了。

简初听到他这半截话,迅速明白了什么,脸上一白,顺手抢过吹风筒朝着一旁走去了。

“铭哥哥,我帮你冼澡吧。”

那天在办公室里,雪薇娇嗔嗔地叫着他,要帮他冼澡。

咦,好恶心!

简初忽然就感到胃里像吞进了一陀大便般恶心得难受。

他以前就经常替雪薇冼澡吧!

也就是了,少年男女呆在一起就是八年,那是什么事情没做过呢?

不论从哪方面看,他都应该娶雪薇的。

他们才是真爱。

‘铭哥哥,昨天晚上我们都那样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妈说了,年后就要为我们挑选结婚日期了’‘我们的婚房就定在三楼,放心,我不会把婚房安在二楼的,虽然你们结婚那天,铭哥哥从没有进去过。’

天,这些恶心的话怎么就一串串直朝她的心房里钻呢!

而她现在与厉容铭到底又算什么!

“又在想什么呢?”厉容铭冼完澡出来就看到简初一手拿着吹风筒放到头顶上,并没有打开吹着,而她的头发还是湿辘辘的,眉毛一皱,走上前来用手臂圈起了她,不满地问道,“我说过了,不能想别的男人,给我长点记性。”

简初整个人被这个宽阔的胸膛紧拥着,他的热气直往身上灌,拉回了游离的意识。

“走开。”眼前闪过他与雪薇恩爱的镜头,莫名的心里堵了口气,狠狠推开了她,“你没资格来要求我。”

厉容铭一愣。

“死女人,什么意思?嫌弃我?”简初脸上的厌恶之色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厉容铭有种被人嫌弃的感觉,心中非常不爽。

“不然呢,以为你自已真是馒头,人人都需要啊。”简初抿了下唇,打开了吹风筒,调到了最高档,吹风筒呼呼吹着,仿佛把她心里的郁气也给宣泄了出来。

厉容铭躺在床上,用手支着下巴,歪着头打量着她,眼眸眯成了一条直线。

这女人好像在跟他置气般,今天他似乎没有得罪她吧。

还是她心里藏着什么事?

正好现在有时间,他可是非常有兴趣地来弄清楚这个问题。

女人生气,尤其还是她,他有的是办法。

夜色深沉,带着夜的寒气,可总统套房里却温暖如春,暖昧的气息持续高涨不退。

“厉容铭,太过份了。”简初被厉容铭压在身下,他的唇像火般撩原着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地带,简初无法抵抗这个家伙持续不断的挑逗,整个身子很快就都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中,暗哑着嗓子叫。

厉容铭坏坏的笑:“受不了吧,那就老实交待刚刚你想谁了?”

“没想谁……”她哀号,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看来,还是不够刺激了。”厉容铭坏笑一声,把她搂过来反放到床头,用自已的灼热抵着她,唇带着火在她身上流连。

“阿铭,不要……”她咬着牙,瞪着他,眸里的光恨不得杀了他。

厉容铭满脸胀红,浑身像火在烧,此时的他其实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是不是在想乐辰逸?告诉你,不准想他,一丝一毫都不准。”他咬着牙齿,只要想到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心里的怒火就会腾地升起来。

“真无聊,我不准想别的男人,可你呢,与你的情人又做了什么?”提到这些,简初的眼前就闪过雪薇满脸的娇羞,心里像刺在扎般,冲着他吼出声来。

这男人还真是霸道,不准她想别的男人,甚至连想下都不行,可他呢,又做了什么。

“什么意思?”厉容铭似乎明白了她在发什么呆,抬起头满脸隐忍地望着她,眼里的光有些闪亮,“你在吃醋?”

“鬼才吃醋。”简初矢口否认,心里充满了委屈,眸里突然就蒙上了层雾气,咬着唇,泪花在眼圈里打着转儿,“阿铭,我们离婚吧,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离婚?休想。”厉容铭眸光柔厉,紧盯着她,“今天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离婚’二字不准再提,只要提一次就惩罚一次,看来,你还真是不会听我的话,欠惩罚了。告诉你,你想离婚了去找乐辰逸?那就死了这条心吧,门都没有。”

话音刚落,他的唇带着报复性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吮吸,啃咬,直把简初弄得喘不过气来。

“没能谁能阻止得了我,再说一遍,从此后不许提‘离婚’二字,给我记牢了,不要再犯。”

现在的他只要听到‘离婚’这二个字,就会讨厌,讨厌得要命,只要想到这二个字就仿佛看到她已经离他而去了,从此后,他们再无交葛,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糟糕,会让他发疯。

“求求你,阿铭,不要再来招惹我了,这个游戏我早已玩不起了。”简初的声音颤粟,眼泪决堤,双手却紧紧搂紧了他的肩。

厉容铭墨瞳微熏,大手搂紧她,让她紧紧的贴合着他的身子。

这一刻,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已的心跳声,听到自已对她的满腔爱恋呼之欲出。

这个傻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什么叫玩不起这个游戏了,他早就没有在玩流戏了,只是真的想要好好爱她啊。

可他却说不出那三个字来,而且相信,即使他说出来了,她也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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