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头一遭云儿打翻了醋坛子(1)(1/1)

第236章 头一遭云儿打翻了醋坛子(1)

她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子,睨着慧光道:“慧光大师为父皇祈福,本宫怎能藐视大师慈悲之心,让大师露天席地在此诵经。正宗,带大师进房间。”

慧光誓死抵抗,一张嘴,哇的一声,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顾如沁见他吐血,仍在抵抗,眸色微沉,“慧光大师,情,乃是人之本性。你又何需压抑自己。你年纪轻轻,模样又俊俏不凡,前途不可限量,何需要把大好的时间,锦绣前程就此锁在那本佛经之中?何况,你如今的身体,佛渡不了你,只有本宫能够渡得了你此时的痛苦。”

一个隐藏在院子外的黑影见状,立刻悄无声音离开。

东宫。

公主殿外,一阵清风掠入殿内,原本闭眸休息的男人,豁然睁开勾人的凤眸,看了一眼沉睡在怀中的小女子,拉过被子替她盖好,轻轻的从床榻前坐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语气森冷,周身自带一股子肃杀之气与令人不敢直视的戾气:“不是让你,盯着太液宫,怎么回来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闻声,心尖一颤,头俯的更底了:“回少主的话,属下有要事禀报。”

庄耀宇眸色一冽,抬眼瞧了眼跪在底下的人,“说。”

黑衣人将他在太液宫所见所闻,娓娓向自家主子道来,未了道:“属下觉得,此事不利于长公主,所以才来禀报。”

庄耀宇听闻,神色一怔:“当真。”

黑衣人忙不迭的点头:“回少主的话,属下亲眼看见,千真万确。虽然距离相隔甚远,没有听清楚他们的对话。但慧光大师却吐了血,想来是中了毒。可属下反复思量,以慧光大师的身份,太液宫该不会下毒害死他。这其中定有阴谋。”

庄耀宇眉皱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深思,挥了下衣袍:“嗯,下去继续盯着。”

“是。”黑衣人应声离去。

庄耀宇整理了下宽大的衣袖,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小女子,眼中的冷冽与肃杀,转瞬逝去,他轻轻的俯下身子,解开小女子的穴道。

穴道一解,顾卿云悠悠转醒,掀开眼皮,便看见一张妖冶魅骨的脸庞,慵懒的眸子微微一眯,勾唇笑道:“耀宇,你怎么会在这里?”

庄耀宇低压下巴,在她娇嫩的红唇上浅浅的落下一吻,凝望着她问:“睡的可还好?”

顾卿云回了回神,搂住庄耀宇的脖子,抬眼环视了一眼四周,发现这是自己的寝殿,不由一怔:“我以为,还是在父皇那里。何时回来了。”

庄耀宇道:“是素和渊把你抱回来的。”

顾卿云扭了扭脖子,眼底闪过一丝幽怨:“那家伙定是又点了我的睡穴。”

否则,她断然知晓,她是何时回的东宫。

庄耀宇勾唇一笑,搂着她的腰肢,将她从床榻抱了起来,跨坐到自己的双腿上,看着她道:“无论你现在有没有睡醒。都有一件事情,必需要你去解决。”

顾卿云听言,打了一个哈欠,看着他道:“什么事情这般严重?可是赌注的事情出了状况?”

她把这件事情,交给耀宇负责,她想这种事情耀宇应该处理得了,“莫非,是父皇的高热,还没有退下?”

她一个激灵,困意全然醒了。

庄耀宇知道她担心隋帝的病情,忙道:“不关赌注一事。皇上也没事了。是慧光大师的事。”

“慧光大师?”顾卿云一听不关她的事,又松下了心,事不关已的道:“那个和尚的事情,关我什么事?皇太后对他甚是客气,也信任他。自然不会动他,这宫里想也没有人敢轻易动相国寺的人。”

庄耀宇眯着潋滟风华的凤眸,笑的祸国殃民:“云儿,千万莫要小看相国寺的存在,相国寺在九州大陆受千万子民跪拜,连各国的皇帝祭天祈福都会去相国寺。那慧光是相国寺主持的弟子,也是最出色的弟子。他来到隋国,是代表相国寺而来,他一句话能够颠覆一个国家。”

顾卿云惊愕的瞪大双眼:“他有这么厉害?”

庄耀宇正色道:“厉害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相国寺。”

顾卿云晓得他这个意思,只是,不晓得,他为何这般,难不成,那慧光和尚与皇太后有什么勾结不成?

“你的意思是,那个和尚和太液宫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顾卿云惊讶的问。

庄耀宇道:“如果,我们再晚一步去,便有这个可能。”

顾卿云神色一冽,“怎么回事?”

庄耀宇道:“皇太后和二公主暗中给慧光大师下了药。如今,皇太后将两人安排在太液宫的东院。我们现在去,许还能来得及。”

“特么的,好一个阴狠的老太婆,连一个遁入空门的和尚都不放过。”顾卿云一时没忍住,爆了粗,从庄耀宇的身上跳了下来,穿上外套,拉着他便走:“走,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东院。

顾如沁跪倾着身子,趴到慧光的面前,身上的红色薄纱自圆润的香肩滑落到肘处,半遮住胸脯风光的那件红色兜衣,半挂在她的细长优美的脖颈上,春光无限好。

只可惜,有人不解风情,连个脸也不赏,一个眼神不丢。

这让放低姿态,从一个公主变成女奴的顾如沁颜面挂不住,胸腔臆出的羞怒终于让她冰清玉洁的脸上出现了裂缝。

“慧光大师,你这又是何苦。”削如葱指的玉手,捏住慧光的下巴,迫视他抬起头看向自己,奈何,慧光宁死不屈,眼闭双眼,咬住双唇不松,唇瓣赫然出现几个深深的齿痕,血水潺潺顺着他的蜿蜒而下。

顾如沁瞧慧光咬紧牙关,这般无视自己,心中更是怒不可遏。

可她到底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不轻易将喜欢露出声色,一如继往的压抑盛怒,耐着性子开解他劝道:“大师,本宫不说,你也知道你眼下的身体不同以往,回归了人性本能的召唤。如果,再不行男女之事,你会被这人性的欲望活活折磨的暴血而亡,想你年纪轻轻这般了却一生,岂不是可悲了,你又何必这般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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