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伺候他换衣长公主真憋屈
敏感的不行。
她不解的皱了皱眉头,正欲解衣,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长公主,您醒了吗?”
顾卿云整理好衣服,朝外喊了一声:“进来。”
端着洗漱水进房间的少女,之前照顾过顾卿云,顾卿云自然也认识她:“你们阁主呢?”
那少女走到床前,伺候顾卿云起床,笑道:“少主在客厅等长公主用早膳。长公主洗漱好后,奴婢便领长公主去见少主。”
果然,顾卿云洗漱好后,来到客厅,百晓楼的阁主,已经坐在饭桌前,似乎在等她。
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看了眼前丰盛的早餐,又看向坐身边的男人:“我要……”
话才出口,一个剥了壳的鸡蛋,就塞到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嘴。
顾卿云被一个鸡蛋,噎的差点喘不过气来,小脸一片涨紫,忍不住咳嗽起来。
男人皱眉,抬眼看她。
见她似被噎倒。
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把小女子的拉到自己的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原本想要挣扎的小女子,见他没有对自己恶劣,放弃了挣扎。
好不容易,把喉咙的蛋黄咳出来,她端着面前的粥喝了一大口,终于觉得喉咙舒服些,回头恶狠狠的瞪着男人:“你是报复本宫么?”
男人凝着她沾着粥汁的红唇,唇缘有些红肿,眸,溢出丝丝愉悦,端起自己那碗,被她喝的差不多见底的粥,灌到她的嘴里,在她的挣扎下才把粥放下,凑上前舔了下她嘴角的粥汁,唇角倏地上扬,尽显邪气:“这才是报复。”
看着男人邪气轻佻的对自己,顾卿云眯了眯眼眸,心里腾出来的怒意,被她压了下去。
消息还没到手,她忍。
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暗吸一口气,她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扯着他的衣袖,擦去嘴角的粥汁,恨不得,招来一道天雷,劈了他。
看着女人扯着自己的衣袍,擦她嘴上的粥汁,男人面具下俊脸忍不住黑了。
顾卿云擦了嘴后,又抹了一把鼻涕在他衣袖上。
男人的脸更黑了,嘴角忍不住直抽,“看来长公主,并不想如愿以得。”
顾卿云一怔,松开他脏的不堪入目的袖子,冲他咧嘴一笑:“吃饭吃饭。”
不等她做下。
一只大掌已经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提起来,朝楼上走去,冷冷的抛下一句,“把早膳送到房间来。”
那侍女应了一声,便吩咐人着手去办。
顾卿云被她扣住肩胛,几翻挣扎未果,严肃道:“大胆,你竟如此冒犯本宫,快放开本宫。”
男人看也不看她,冷令的抛下一句:“更大胆的事情,昨儿晚上都做过。至于冒犯,长公主可以再度休验一回。”
进了房间,把小女人扔到床上。
危险强势的气息扑来,顾卿云瞬间躲开男人,皱眉瞪他,“你别得寸进尺。”
男人森冷的望了她一眼:“你把我的衣服弄如的这般恶心,竟反过来怪我得寸进尺。我若是不遂了你的意,得寸进尺,到是有损长公主的天威。”
他说着,手掌一挥,床榻四周的帐幔,在一股清风下缓缓落了下,罩住床榻上的一方天地。
顾卿云眸色一沉,咬牙道:“本宫替你宽衣,以表歉意。”
移着小碎步,到他的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衣袍。
男人见她识趣,倒也没有再度为难她,张开双臂,微抬下巴,任由他脱下身上的衣服。
“换穿的衣服在哪?”顾卿云觉得她这个长公主当的太忒憋屈,有伺候别人的长公主吗?
除了耀宇受伤的时候,她替耀宇宽衣解衣过,还没有这般替别的男人宽衣过。
想想,顾卿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没办法,谁让她现在有求于人。
谁让这百晓楼的主人,没有人惹得起。
皇家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以免不利于国情的消息,传到敌国,对大隋不利。
“衣柜里。”男人朝一旁看去,试意女人去取。
顾卿云走到衣柜前,推开衣柜,里面整齐的叠放着几件宽大的衣袍,颜色都很素净,其中有一件浅金黄色衣袍,引起她的注意。
黄色的衣服,是皇室的人的象征。
普天之下,除了皇家,平民百姓的家中不可以出现这种黄色的衣物。
若举服,被抓到,是要做牢的。
这个男人的衣柜,竟然有皇室人穿的衣物。
她伸手摸向那衣物,有暗纹在指腹划过,借着窗外的阳细细一看,衣袍上面竟绣着龙纹。
这是龙袍?
顾卿云抽到一口冷气,这个男人怎么会有龙袍?
见顾卿云站在衣柜前,半天没有取出衣服,男人蓦地想到了什么,暗道一声该死,身形一闪,来到顾卿云的身后。
顾卿云戒备心竖了起来,陡然转身,大掌撑在男人的胸口,如果这个男人敢对她下杀,她就先下手为强。
男人看着顾卿云撑在自己心口的手掌,眸色幽深暗涌痛着芒锋,大掌穿过她的耳边,落在她身后的衣柜上,朝她冷冽起来的容颜俯下脸来:“取一件衣服,也能磨蹭半天,看来长公主没有伺候人的奴性。”
说着,一件衣服从他的手里,落到了顾卿云的怀里,他后退一步,展开双臂,等她伺候自己穿衣。
见男人并没有对自己怎么样,顾卿云眸光微微一闪看向他,只见幽深的眼眸正在望着自己,薄唇轻抿,下巴的线条没有紧绷,她拿着衣服上前一步,有些笨掘的给他穿上衣服。
虽然之前给耀宇穿过,但那都是在下人的帮助下,她连束带都不会系。
见眼前的小女子扯他的束带有些犯愁,反复了多遍,敢也没有束好。
男人眼底的冷却渐渐的暖了下来,握住她的手,环过自己的腰身,贴在她的耳畔说:“束带后面有暗扣,只要把暗扣扣上就可以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顾卿云不自在的别过脸,却成全了他湿濡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酥酥的麻麻的,让她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