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互相注视着,体验着男人之外的体验,如果说和男人之间是肉/体之亲的话,和叶子之间就是性灵之交了。
我和子浩之间似乎也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自从他帮我推开这扇门的时候开始,他就很少碰我了,我想,他还是介意的,只是作为一种换取金钱的手段,这一行,来的容易的多。
男人常常心口不一,但身体却是最好的佐证,子浩知道我所有的一切,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把我送向男人的怀抱,最后却在我与他的温床上生出了嫌隙,面对他的时候,我常常感到麻木,我想,他对我的体验也是一样的。
叶子的眼睛总是坏坏的,她面对我的时候,常常带一点痞气,可能她会觉得我比较好欺负,她拿出那些东西,打开开关,嗡嗡作响。
她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她说,梅梅,我进来了!
我身体猛然的紧张起来,我怕她弄疼我,可她给我的眼神还是很坚定的,那种鼓励的、循循善诱的眼神。
她真的坏死了,像个臭男人一样,关键时候还不忘显摆一下。
我看到她眉头皱了一下,一双粗糙的大手放在她的胸前。
老吕不失时宜的欺负叶子,那会儿正是叶子动情的时候,所有的一切看起来毫不费力。
我从未想过这种两女一男的场景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是真切发生的时候,又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我说叶子,你没事吧。叶子摇摇头,嘴大张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乐。
我紧紧的抱着叶子,老吕也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叶子就像是一块夹心饼干一般,躺在我们的中间。
我看到叶子这样,不知为何,我竟然隐隐有点吃醋,好像她本身就属于我一样,我容不得男人沾污她一星半点。
叶子好像已经习惯了老吕一样,不抗拒也不迎合,就这样任由老吕摆动着,她看着我的时候,还是温柔的。
她说,梅梅,舒服吗?
她说她自己体验过,这个最舒服,比男人还来劲。
我确实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感觉一浪一浪的,我和叶子在那边喘息着,要死掉的感觉。
老吕很快就交代了,翻了个身,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嘴角歪歪一笑,流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叶子如释重负一般,稍稍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她就这样用手支撑着床,趴在那里看着老吕。
“老吕,现在可以把手机给我了吧?”叶子淡淡的说到,从未忘记正事。
那个时候,我也凑了上去,我们两个人,四只眼睛就这样盯着他,他可真没用,喘着粗气,胸口起起伏伏的。
“急什么,先让我歇一会!”老吕这样说到。
“你把手机给我就行,我来删!”叶子在找手机,不过在床上发现并没有,应该是被老吕藏起来了。
“叶子,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我这边还没休息好,你就来问我要手机,我对你,真的有点失望!”老吕在那边苦笑了一下。
我看到叶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或许,她觉得,老吕给了她钱,她就该为他承受一切,叶子在本质里就是这样的女人,从不想亏欠什么,如果说不是老吕威胁到她了,她也不会如梦方醒,她会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老吕,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实在有点唾弃这个男人,我似乎不愿光在身子在这男人面前多出现一秒钟,我拾起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来劲了,拉过我的一直手臂,我像是飞一样,从叶子身上垮了过去,然后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
他自上而下看着我,我真的吓坏了。
“你想干嘛?”我带着哭腔说到。
“你说我想干嘛?一个人玩多没意思!”他竟然开始打我的主意,我不想也不愿,我开始拼命的挣扎,叶子也在帮我,可是被打了。
“老色/狼,不是都说好了的嘛,干嘛反悔,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能做的只有语言不断的刺激他,可是效果适得其反,他此刻似乎不在意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我想他把我带到家里来的时候,早就想好了一切,这样的人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他说他会向我证明是不是男人的,他在那里涨红了脸,他那玩意真不行,他着急的不行,可惜着急也没用,毕竟已经不是那个年纪了,刚交代完一次,哪能又这么快恢复的。
我悄悄暗示了一下叶子,叶子心领神会,开始下床找手机,最后在他的裤袋里找到了手机,叶子背对着他,我想我多承受一会吧,只要他手上没有了视频,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我就可以带着叶子逃,即便是他花了再多的钱,他也什么都捞不到。
不过叶子的举动还是被他发现了,他过去,毫不费力的就把手机抢了过去,他冷冷的看着我们两个,被他这样看着,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哎,你们两个小女人也太不听话了,我累了,也不想折腾了。”他的样子有点颓废,有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可惜我错了。
“叶子,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不要怪我对不起你,我花了钱,理所当然应该得到你,你说呢?”
“老吕,你不要把视频发出去,我跟你!”叶子听出话了的意思,一下子软了。老吕瞥了我一眼,然后对叶子说:“你先休息下,接下去,我和小梅好好玩玩,这女人,真的让我又爱又恨。”
“老混蛋,你疯了,我可没要你钱,你干嘛玩我?”我从未这样泼辣过,不过面对他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怒不可遏,他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理论,太自以为是。
“你都让我看光了,玩一下怎么了?你们做这一行,不都是给钱就可以的嘛,别那么假清高,小小年纪的,玩什么清高啊!”
事情一下子回到了原点,我想反复无常,言而无信,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根深蒂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