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我觉得我真的要这样做,我要履行我肩负的社会责任。
“去你妈的,林玉,你在做白日梦吗?”闵霸在电话那一头骂着。
他话后,我回应他说:“我是不是在做白日梦,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林玉,我要杀了你。”这是闵霸的怒吼。
“有本事,你就来杀吧。”我回答完这句后,就挂下了闵霸的电话。
闵霸这玩意无疑已经狗急跳墙了,他拿我没办法,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说狠话和耍泼了。
我不屑和狗急跳墙的人争辩,我喜欢用事实来说明一切的问题。
在闵霸给我打过电话之后,我加大了对他的打击力度,我向外散布信息说,就算花十个亿,我都一定要让港城的黑社会消失,都一定要让港城人安居乐业。
我的行为迎来了很多人的支持,在港城的人,有不少人都受过红会人的欺负。
时间又过去了十多天后,红会在港城的产业,基本上都全部停掉了。
我是这么干的,现在只要闵霸被冲掉的赌场和游戏厅再开,我就会再次的冲。
每一次冲,闵霸赌场的东西和游戏厅的机器都会被砸得稀巴烂,闵霸就是再有钱,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这几天,闵霸熄火了,他停掉了所有的赌场和游戏厅,另外我得到消息,闵霸把红会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在商量度过难关的对策。
我说的要让红会在港城消失,不是开玩笑的,就我现在这么弄,我相信不久之后,红会就会面临解体的危险。
这世道,无论是干啥的人,都是需要吃饭的,搞黑社会的也不例外。
红会人数众多,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就是靠着赌场和游戏厅的,现在搞得他们赌场和游戏厅开不了了,他们就没有了收入来源。
这些年闵霸是搞了不少钱,但是我相信他钱再多,也养不起红会那么多人,要知道混道子的人,往往都是喜欢挥霍的人,在道子上混,很多人根本就把钱当纸。
在这节骨眼上,我加强了防备,我担心闵霸他们狗急跳墙。
现在除了我自己之外,我让所有兄弟们也都加强了防备,我们林家旗下的任何一个产业在近段时间内都加大了一半保安力量的投入。
李军现在已经出院了,我把他安排在了伊人半岛我的那幢别墅之内。
雕儿和好几个兄弟,在那边照顾着李军。
这是一个有阳光的天气,这天下午我地奔去了李军他们那边。
每天去看一下李军,这是我的习惯,李军的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是他的手腿却都还未恢复。
李军是个坚强和乐观的人,每天他积极的接受着康复治疗。
阳光温柔的照射着,树木的影子在道路上被拉得老长,老长的。
“李军,加油,李军,加油。”在我走到别墅院子外面的时候,听到院子内雕儿正在喊着。
我顺着院子外面的铁栏杆向里面一看,我看到李军正在一瘸一拐的向前挪步。
李军的右脚脚腕被砍断了筋,他挪几下就会跌倒在地上,跌倒后,被扶起来后,李军又会继续挪步,他坚持着,他想要重新拥有走路的能力。
看着这一幕场景,我不由自主的湿了眼眶。
曾经李军是那样一个健步如飞的大好男儿,如今却连走个路都走不稳了。
虽然李军嘴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心中的悲痛,看着这样的场景,我更加坚定了,要和闵霸死磕到底的决心。
“咳,咳!”院子的大门是开着的,我抹了一下眼睛后,就走了进去。
“浩哥,来了。”我一进去,院子内的兄弟们都在叫着。
我点点头,上去扶住了李军。
“兄弟,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我扶着李军坐在院子内的一把竹椅上后,我在问着他。
“还是老样子,这腿还是没有知觉,使不上劲。”李军回答着我,他脸上的神色有点沮丧。
看着李军的样子,我心里不禁一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我对他说:“兄弟,你别太着急了,慢慢来,我相信你一定会重新站起来的。”
美国那权威的医生说的,李军的接筋手术非常的成功,他有康复百分之七十的可能。
但这百分之七十的可能,必须靠着李军自己的意志慢慢恢复过来,要是病人自己都不坚强的话,也就只能是个残废了。
“放心吧,浩哥,我一定会重新站起来的,我还要让闵霸那厮付出代价了。”李军握紧拳头回应着我。
看着李军的样子我点了点头,仇恨在很多时候,就是人最大的信念,因为这样,到现在我都没有告诉李军,我开始弄闵霸的事。
我是这么告诉李军的,等他恢复了身体,我们一起想办法让闵霸付出代价。
在和李军聊了一会天后,我就离开了,我径直回到了汪芬的别墅。
现在我一方面要搞闵霸,一方面要照顾李军,另外我还得伺候自己的老婆。
要知道汪芬的肚子可是越来越大了,这样的时候,我必须让她随时都保持住愉悦的心情。
我回家的时候,别墅外的院子门是大开着的,这情况让我感觉到有点奇怪,因为刚刚我记得我出来的时候,是把大门给关上了的。
走进院子,我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这情况说明我们家里有客来访。
“董事长,杜副市长来了。”我一走进院子,在院子内站着的刘威走上来对我说着。
刘威的话,让我愣了愣,之后我问他:“哪个杜副市长?”
我话后,刘威回答我说:“就是杜倩杜副市长。”
刘威这么说我懂了,港城市政府只有一位女副市长,这乃是外界都知道的事。
这杜倩我在现实中没有见到过,但是在电视上倒见过她的身影。
她是个三十多岁的丰满女人,她的样子和身材都是很不错的。
“我和这杜倩并没有什么交际,她上我家来干什么了?”我用手摸着脑袋,嘴巴里在自言自语的疑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