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会紧张是因为我害怕楼上的人是黄麻子的帮手,这黄麻子长得牛高马大,和他对拼我还有那么几分信心,要是这房子里还藏着他三个,五个帮手的话,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这家里还有人?”我试探性的问着黄麻子。
黄麻子已经在开始上楼梯了,听到我的话,他停了下来,再接着他回头对我撇嘴一笑后说道:“肯定有人啊,难不成你认为我还没有老婆?”
黄麻子这么说话,意思就是开灯的人乃是他的老婆。
这他妈是个奇迹啊,黄麻子这样的人竟然有老婆,我真想不通哪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勇气,她竟然敢嫁给黄麻子,难道她被黄麻子搂着睡觉会不恶心。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黄麻子的老婆肯定和他一样,也是一个丑八怪。”我心里在这样说着。
我认为我这想法是千真万确的,我认为我即将看到一个歪瓜裂枣的奇丑女人。
随着黄麻子的脚步上到楼上后,我知道我错了,因为黄麻子的老婆不是个丑八怪,而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黄麻子的老婆就躺在二楼的一张竹躺椅上,她瓜子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
而且这女人的身材还很好,她那一双腿向前伸展着,那是笔直而修长的,她那长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在她膝盖上方三十厘米处,是黑色的短裙。
这女人长得很丰满,她穿着的黑色T恤那是直接被撑得鼓鼓的。
“老婆,我回来了。“黄麻子上楼后,朝着那竹椅上躺着的性感女人开口了。
那性感女人本来是闭着眼睛的,黄麻子开口后,她睁开了眼睛。
这性感女人的眼睛很大,很明亮,她睁开眼睛后,我从她眼眸的深海中捕捉到了一丝厌恶。
她这厌恶的肯定是黄麻子,我就说嘛,这绝色的女人怎么可能喜欢黄麻子这样一个丑八怪。
当下我就确定这女人是被黄麻子强迫和挟持的,至此我也懂了,黄麻子为什么会在家门上挂那样的大锁了,原来他是在防止这女人遁逃。
“这女人是谁了,她是怎么落入黄麻子的魔爪的?”我心里在思索着。
黄麻子这厮只见其面,就知道他是一穷凶极恶之徒,在沙漠绝地,他干这样强迫女人的勾当是一点都不足为奇的。
那女人睁开眼后,就从竹椅上站了起来,而黄麻子在同时走了过去。
“老婆,这位是叶浩,他是去枯骨镇的朋友。”黄麻子走到那女人的身边后,直接搂住了那女人的细腰。
他的话,让那女人的面色微微一变,之后,那女人看了我两眼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惋惜的神色。
黄麻子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枯骨镇,难道顾雨薇和父亲就在枯骨镇上?
只听这地名,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有,那女人眼里的惋惜,足够说明枯骨镇是一大凶之地。
“叶浩,这是我老婆小月,你看她多漂亮!”黄麻子又开音了。
说话的时候,黄麻子用一只手搂着小月的腰,他的另一只手在轻拂小月散落在额头上的云鬓。
黄麻子这动作是贴心的,但是他这动作却让小月打了一个寒颤,看到小月的动作后,我心里一阵唏嘘,这女人真可怜,被黄麻子这样搂着,她心里肯定作呕的心都是有的。
而且我细心的发现,小月的两只胳膊上都有淤青的痕迹,不用说,这肯定都是黄麻子虐待的。
“老婆,我们家难得有贵客到来,你去炒几个小菜,我要和叶浩兄弟喝上两杯。”黄麻子在说着,他的一只大手在狠狠的捏着小月的屁股。
对,就这么肆无忌惮,黄麻子这厮就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小月,他脸上笑着,手上用劲着,他这模样就像是在向我炫耀的一般。
“嗯!”小月嗯了一声后,就挣脱黄麻子的控制走了。
“坐,寒舍简陋,招呼不周,你不要见怪。”小月走后,黄麻子在对我说着。
说话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了小月先前躺的那竹椅之上,而我则在另一张竹椅上坐了下来。
此刻我观察起了这二楼的环境,现在我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二楼的客厅,这客厅内的陈设很简单,除了几把竹椅之外,就是一张饭桌。
“黄麻子,你和顾雨薇是怎么认识的?”我沉思了一会后,在问着黄麻子。
我问后,黄麻子回应我说:“她曾经是我的老板。”
“你既然曾经在顾雨薇手下干过,你怎么会来到这沙漠之地生活的。”我再问。
顾雨薇是个有钱的恶婆娘,这黄麻子跟着她干过,他没有理由到这沙漠之地来受苦的。
“呵呵,你以为我想啊,以前我也是在大城市享受荣华富贵的人,只要一想到大城市的KTV,夜总会那些地方,我这心就跟被猫挠着的一般。”黄麻子在说着。
说话的时候,他脸上是神采飞扬的,他这样子说明他真的见识过大城市的繁华。
“夜总会的那些女人真的太漂亮了,她们是真的要屁股有屁股,要腰有腰的,记得以前我经常玩双飞,那感觉真的很销/魂。”黄麻子在继续眉飞色舞着。
“既然你那么喜欢夜总会的女人,那么你为什么要离开了?”我追问着,因为黄麻子前面两番话都是在答非所问,他那乃是在回忆过去,然后意淫。
我这次问后,黄麻子没有再含糊,他望着我在回应着我:“我离开大城市,是因为我背上了人命官司,我不得不离开啊,不然就得直接吃花生米。”
杀人犯,黄麻子是杀人犯!
黄麻子话后,我心里咯噔,咯噔了起来。
“你杀了什么人?”我紧张的问着黄麻子。
这次黄麻子猛的看向了我,之后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
“我杀了一个女人的老公,我是用锤子把他砸死的,当时那血直接溅了我一满脸。”黄麻子在说着。
而且说话的时候,那厮还做着动作,他的一只手指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握着拳头在做着向下砸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