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钺的这招太厉害了!
那些碎尸被搅成了个肉末,凌乱的碎了一地,那些个尸体还想继续粘合再发起攻击,但晚了。
楚钺的气流盾渐渐形成一座高墙,粉碎了一具又一具尸体,很快散落遍地。
地上的大片碎肉还在做临死挣扎,慢慢的挪动,看起来诡异异常。
风越来越大,吹拂着楚钺的青丝,舞动飘然。修长的手指随意一挥,白气过迹,那些碎肉都变成了飞灰。
风停云淡。我挽上他的臂膀开心雀跃,“老公,你真棒!”还不忘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这是我第一次对楚钺这么主动热情,他的眼绽放出一抹光,笑的决然灿烈,像个受到赞扬的大孩子般盯着我。
我被他瞅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手被他紧紧的握着,直到阿古看不过去故意咳嗽了两声,我们才从温情中回神。
这时,阵阵突兀的白色雾气忽然凭空出现。大团大团的白雾没有预警的朝我们飘过来,在这样的深夜显得十分刺眼,白的冷沁阴森。
“哪,哪来的雾?有毒吗?”我慌乱了,本能的后退。
楚钺抱起我就朝村外飞,阿古捂着鼻子断后。但没飞几步又停了下来。
白雾把我们四面包围,这雾不仅呛人而且有毒,白雾已经变为了大红色。
“雏儿,后退一步。”我听他的话立马朝后大退了一大步。楚钺迅速的帮我输入大量真气,我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
输完真气,楚钺还帮我设下了一个蓝色的结界,形成一个晶莹剔透的光球把我圈了起来,罩在当中,免我被雾气侵袭。
阿古和楚钺是鬼,他们看起来根本不怕这毒雾。
可是施雾的又是谁呢?杀死这些行尸走肉的又是谁呢?是谁在暗暗操纵一切把这个村子变成了亡村?
“你可以出来了。”楚钺双手背后,淡然自若的丢出一句。
下一秒,一道狂傲的笑声爆出。
“哈哈……果然是只修行千年的鬼,这点小技俩还整不死你。”那道男声说完在雾中显形,但是看不清。
阿古挡在我们面前,三个警惕的盯着声音的来源处,但那声音的方位飘忽不定。
“有胆量设鬼凼雾,没胆量现身?”楚钺依然站在原地云淡风轻的抛出一句。
“哈哈哈哈……”那道狂傲的男声终于显了真形,是个披黑袍子的男人,从头盖到脚,看起来更像是只阴森躲在阴暗角落为生的野鬼。
“也是只鬼。”我小声自语。
“是巫师。”楚钺纠正我的意想,淡然视之的盯着那黑袍男,“你在村外潜伏了千年,为的就是保护古村,今天又把村子亲自毁灭,为的是什么?”
那黑袍忽然发出冷笑,“哼,你灭我儿子,我就要你的恩人无法魂魄凝聚。”
哦!原来这巫师就是先前阴店的那个老头,难怪那眼神看起来眼熟,叫人打冷颤。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把画交出来,我留你个全尸。”楚钺压低声音冷然的看着对面的黑袍尸说道。
“画是在我这,但是休想拿到。你害死我儿子,我誓要抓你老婆回去来抵债。我要你永远落下遗憾。”这个老僵尸说的斩盯截铁,满嘴的怨恨。
楚钺不以为然,薄唇微扬,“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灭你手到擒来的事。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来,不然没得后悔。”
“血月会使你法力大减,想灭我,哼哼。”黑袍说完就朝楚钺猛的出击。
一双利爪直击楚钺。
“小心!”我站结界里担心的要命。楚钺先前一再嘱咐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出这个圈。这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静观其变了。
猛风四起,阿古匕首变的一下尖锐,横拦在主子身前,猛的刺向那黑袍尸。
但技不如尸,匕首被那黑袍子顷刻间打飞。
“阿古,让开。”楚钺的声音稳如泰山,阿古从地上起来站到主子身后。
黑袍尸带着极其恶毒的眼神撕吼着朝楚钺杀过来。
就在黑袍尸的利爪离楚钺眼球两工分时,我倒抽一口凉气,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
楚钺不动声色,大片的白气形成一团白球,把黑袍尸的半只手瞬间秒断。
黑长的指甲流出暗黑色的鲜血,触目惊心。
黑袍尸一声惨叫,我松了口气,看到那僵尸被楚钺击出的白团重重的摔在地上,眦牙咧嘴。
它那个痛,我心里那个爽啊!
“少爷,它还在做垂死挣扎。”阿古指着地上正爬起来念动什么巫咒的黑袍尸愤恨的说道。
刹时,在我们猝不及防下,那黑袍尸不知道启动了什么邪咒,一条邪恶的黑蛟从他的头顶直蹿而上,朝我们冲了过来。
楚钺启动右手的戒指,那是一枚刻着蓝龙的古朴龙纹戒,我看他一直戴着,却不想是件神器啊。
可是只怕来不及了……
“啊!老公,不要!”危急时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眼看那黑蛟就要把楚钺咬成几段,我大喊着猛的冲到他那挡在他面前。
我可以感受到楚钺吃惊惊慌失措的眼神,惊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挡的太快了,毫无预期。我瞥了眼阿古,他惊的嘴张成了个圆。
为了心爱的人死就死吧。我闭上眼等待这黑蛟的噬咬和死神的降临。
嗷……
那黑蛟气势汹汹的朝我张牙舞爪的直扑而下。
瞬间,一条蓝龙从楚钺的戒指飞跃而出,带着万势不可匹挡的气势与那黑蛟凌空激战起来。
没多会,那黑蛟就被蓝龙撕咬成重伤,从空中摔在地上奄奄一息。
显然,这黑蛟不是蓝龙的对手。很快就分出了胜负。蛟的脖子被咬出一个大窟窿。
楚钺又转动龙纹戒,那龙灵光一闪一下不见了,被楚钺收到了戒指里。
唯一觉得能智胜的武器没了,黑袍尸的嚣张气焰随着蛟的重伤而消失,下一刻想仓皇而逃。
“把画交出来!”楚钺摇身一变,比移魂大法速度还快,挡住黑袍尸的去路,“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