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少主的女儿?
听到这句话,慕瑾握紧的拳头微微的松了一下,突然而来的那种失落感甚至失望感让慕瑾袭来。
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可能!
他差一点儿就要和苏儿做滴血认亲了,可是如果这女孩是风吟的孩子的话,作了有如何?
他和风吟可是同一血脉的孪生兄弟。
如果得知这小女孩是风吟的女儿,那他岂不是更要失望,甚至陷入一种纠结当中。
或许是因为烛光太亮,亦或者是马车停下来,没有了那种摇晃的感觉,苏儿一下睁开了眼睛。
看到马车中的寒月和慕瑾,一脸的迷茫。
揉着眼睛从慕瑾的大腿上坐起来,一脸很困的样子。
“大晚上的干嘛点蜡烛啊?”软绵软绵的声音从苏儿的嘴中发出,就跟黄鹂幼鸟的叫声一般。
慕瑾却是极为认真的看着苏儿:“苏儿你的娘叫什么,爹又叫什么名字?”
他要知道,苏儿到底是不是风吟的女儿?
苏儿虽然现在还很困,一副还想睡的样子,但是一提到母亲大人的话题上,苏儿的戒备却是十分的伸。
“不是说了,叫翠花吗?”苏儿嘟囔着嘴巴,准备趴下来继续睡。
“你告诉我实话,我给你一百万两的黄金!”慕瑾知道苏儿没有说实话。
黄金?苏儿那困顿的双眼一下睁开,极为兴奋的看着慕瑾,眼睛极为的闪耀,然后不过一会儿那眼中闪耀的东西便一下消失了。
她绝对不可能为了那区区的一百万两的黄金将自己的母亲大人给出卖了,他问她养的那条小狗叫什么名字,她或许可以告诉他。
“就叫翠花啊!”
“那你父亲呢?”慕瑾依旧直视着苏儿的眼睛。
苏儿看着慕瑾却是皱紧了眉头,这大半夜的怎么突然想起来问她这个。
苏儿的眼珠子转悠了一下,母亲大人说她的父亲在四国之中可是很有名的,当然也有不少的仇人。
说不定这个人就是他爹的仇人呢!
“你干嘛问这个?”苏儿歪着脑袋。
慕瑾拿起桌上的铜镜给苏儿,苏儿看了一眼,然后对着镜子笑了一下:“我知道我长得好看,笑起来更好看,然后呢?”
“你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慕瑾可是十分认真的跟苏儿说话。
要想要苏儿说实话,那就是先打消她心中的顾虑,让她相信他。
苏儿盯着慕瑾的脸看了一下,摇摇头:“不像,我要比你可爱好看许多,而且你头发是银色的,我头发是黑的!”
估计是小孩子还没有这个意识!
慕瑾便只好将话说明白:“你见过你的父亲吗?”
苏儿看着慕瑾,思绪也慢慢恢复了一点儿,比之前更加的警觉起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只好装作很困的样子,闭上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苏儿很困,苏儿想睡觉觉!”
说着身体便开始往软榻上躺。
慕瑾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可是现在他却是一点儿耐心都没有,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苏儿的父亲和母亲是谁。
即便他是苏儿父亲的这个可能性很小,可是他却还是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借口。
“你母亲是不叫卫鸢尾?”慕瑾直接说出了卫鸢尾的名字,一旁的寒月也是吃了一惊。
然而苏儿却是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我说了我娘亲叫翠花!”
卫鸢尾是谁?她娘亲叫玉玥!
慕瑾看着苏儿那反应,心底瞬间涌起一股失落,如果苏儿的母亲真的是卫鸢尾,即便苏儿想要装作不知道,但是他说出卫鸢尾名字的时候,苏儿肯定会有反应。
而苏儿的反应就是她的母亲不叫卫鸢尾!
“你知道一百万两的黄金有多少吗?金灿灿的能够堆满一整间屋子,你真的不想要吗?”慕瑾没有死心,仍旧循循善诱着。
苏儿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做着剧烈的挣扎。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故人很像,说不定你是我那位故人的女儿!”慕瑾继续说着,声音平缓柔和:“所以我想知道你的身份!想要知道你的父亲和母亲叫什么!我不会伤害你,也更是不会伤害你的娘亲!我保证!”
苏儿依旧趴在地上不说话,然而脑袋却是飞速的转动。
母亲大人说她来到隐世家族的时候,之前认识的人差不多都死了,而且母亲大人也没认识多少人,但是认识母亲的人,绝对是要对母亲大人不利的。
又何来什么故人!
这个人一定是在骗她!还说和她长得很像,骗鬼啊,一点儿都不像,人人都说她和她的母亲大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么可能和他长得像,她可不想和他一样,那么年轻就长白头发。
但是,那一百万两黄金真的很吸引她啊。
她真的好纠结啊!
不,她要忍住这个诱惑,这不过是他凭空给她画的一个大馅饼而已,就是诱导她说出她母亲的身份。
说不定,这个人是发现了她是隐世家族的人也说不定!
所以对她循循善诱,引诱她进入他的陷阱里面。
慕瑾看着苏儿依旧没有反应,便知道再问下去苏儿也不会说。
现在他唯一能知道真相的办法就是见到苏儿的娘亲。
但愿这个小丫头没有骗他!她的娘真的会在瑜楼等她!
“什么?清茗水榭的少主已经连夜到了京城?”卧在床上的慕止听到福禄的禀报,神情显得有些吃惊,竟然是连夜赶到的。
站在一旁给花浇水的卫鸢尾听到清茗水榭这句话的时候,身形顿了顿,随即便拿着花洒朝内殿靠近了一些。
“是,现在入住在江南院中!”福禄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不过是过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这清茗水榭少主就已经到了京城:“而且进城的时候始终只有一辆马车,里面坐的就是清茗水榭的少主,还有一个孩子!周围便没有其他任何人了,连个随侍的都没有!”
“一个孩子?”不是说清茗水榭少主如今并无妻子,又何来孩子?难道这个孩子只是一个随侍的人?